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看上去太有钱，长得又太好骗，这群人一个一个地凑上来。
她略有些烦躁，紧急把路瑜给叫了回来。
“怎么了？”路瑜晃晃悠悠地走了回来，靠在许桑宁的身上。
“喊我来玩，最后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边，你也真有意思。”许桑宁丢了一个眼刀过去。
“嘿嘿，我在小绿书上面刷到的那个帅哥今天来跳舞，你刚才看到了没。”
“看到了，照骗。”许桑宁评价道。
路瑜眨了眨眼睛：“说实话我都没关注他的脸，身材好就行了，反正灯晃得我也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灯光对许桑宁的视线影响倒是不大，她看得很清楚，差点没认出来是谁。
“还是戴着口罩比较适合他。”许桑宁评价道，“然后再把脸侧过来一点。”
路瑜笑了起来：“小点声，今天还有不少他的粉丝来呢。”
许桑宁疑惑地看向路瑜，移开了视线，喝了口酒。
“你的表情真的好有意思。”路瑜靠着许桑宁。
“没有，只是不太懂你们……的审美。”许桑宁沉默了几秒，“没有其他的意思。”
路瑜沉默了几秒：“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你骂的好脏。”
“我可没骂人。”
许桑宁移开了视线，看向前方的舞台，那个男生扭动着身体，朝着周围抛着媚眼，在和台上人对视后，她迅速移开了视线。
但鬼知道那人居然走下了台，朝着她伸出了手，就这么短的时间，他又眨了两下眼睛。
许桑宁：？
她看向旁边笑得灿烂的路瑜，抓住她的手，搭了上去。
路瑜也不尴尬，笑呵呵地和对方进行了一番互动。
离开时那男人还隐晦地朝着许桑宁投来委屈的眼神。
许桑宁转了两下自己手腕上七位数的镯子，突然觉得还不如回去和季瑛吃宵夜，至少季瑛没把她当傻子。
“嗯？桑宁，好巧。”
许桑宁听到熟悉的声音，疑惑地转过头：“季瑛……姐？”
倒也不必如此灵验，她也只是说说而已。
她不意外季瑛会和人去喝酒，但很意外季瑛出现在这里，毕竟这里的定位就不是季瑛这样的人群，而且，季瑛要喝酒肯定也会找安静的环境，而不是这里。
人设崩得没边了。
而且，许桑宁肯定，这人是来找自己的，但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嫂子好。”旁边的路瑜探头。
“跟桑宁喊一样的就可以了。”季瑛完全不想听见“嫂子”这两个字，“拼桌吗？”
许桑宁抬眼：“你一个人来的？”
“晚上睡不着，想出来喝杯酒，这边看上去评分最高。”季瑛看着许桑宁，温和微笑。
许桑宁：……
有问题但是不能直接指出来的回答。
季瑛，高手。
许桑宁看着季瑛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佩”。
第4章 人类真讨厌
季瑛来确实是有好处的，往许桑宁的身边一坐，愣是再没人敢过来搭讪。
许桑宁看了眼季瑛的那张冷脸，笑起来的时候，还算亲切，要是面无表情，“生人勿近”四个字像是写在脸上。
感受到许桑宁看自己，季瑛抬起头，“生人勿近”四个字变成了“快来贴贴”。
许桑宁装作没看见，移开了视线。
或许微笑也不是友好的意思？
不然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季瑛要这么看着自己。
许桑宁感觉自己的核心都快要被这人搞紊乱了。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酒杯。
“好喝吗？”
不过一个晃神的功夫，季瑛就靠了过来，几缕许发丝落在了许桑宁的肩膀上。
许桑宁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很好闻，不过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洗发水？沐浴露？或是香水？
“还行吧。”许桑宁侧头，“帮你点一杯？你开车来的吗？”
“打车来的，喝一口没事。”季瑛点了下头，看许桑宁拿手机，又更靠近了一下，两个人手臂碰着手臂。
季瑛飞速瞥了眼许桑宁的表情，又移开了视线，装作看菜单的样子。
许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