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得还愉快吗?」东乡脱下军帽,一边解扣子,一边语气平常地问。
慈修没有立即回答,直到他将一叠公文放回办公桌,才犹豫开口:「那份……Si亡名单,你早知道的对吧?」
东乡动作一顿,没有转身,声音却柔了下来,「你怎麽会这样想?」
「上头的字迹……有你的注记。我看到的。」慈修语气低低的,像是怕碰碎什麽东西似的。
东乡这才转过身来,缓缓走近他,眼中没有慌乱,只有一种沉稳得近乎冷静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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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慈修……这世界不是戏台,上头的名单是上头的意思。我只是个小卒子,只能保你平安,不能对抗整个T系。」
他伸手,缓缓扶上慈修的脸颊,那掌心带着掌控的温度,将对方下意识地往後压在椅背上。「但只要你愿意,我会是你永远的庇护。」
那句话像是一把钝刀,缓缓刺入慈修心中那块摇摇yu坠的信任。他没再问了,因为在这个城市、这样的时代,能活着就已经需要理由。
东乡的指尖绕过他的耳後,划过下颔,滑入喉结。那一瞬间,慈修的喉咙收紧,想要开口却只吐出一声气音。
「别说话。」东乡低声命令,眼神炙热而安静。
他的身T俯下,手从慈修的腰後扶住他,将他从沙发轻轻拉起。慈修犹豫了一秒,却终究顺从。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温柔里藏着命令,命令里包裹着柔情的世界。
两人移动至办公桌前,东乡将他抱坐於桌缘,那张陈旧的实木办公桌微微颤动,像是也意识到了此刻的不寻常。
「你是我带回来的。」东乡边说,边解开慈修外衣上的暗扣,「是我一手保下的,你要牢记这点。」
慈修睁大眼,有些抗拒,却又在对方手心的抚慰中渐渐松懈。他不是不懂东乡语言背後的意图,只是太累,累得想靠上一点什麽。
他的手被东乡牵住,交握。彼此掌心皆有微汗,却异常地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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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接着,是东乡缓慢地将慈修身上的衬衫拉下,过程中不时轻吻他的锁骨与颈侧。那每一下都像是落印,又像是训练过的安抚技巧。
慈修微微颤抖,唇间无声地喘息。东乡看着他表情的变化,眼中闪过一抹几乎病态的着迷——像是在观察一件艺术品慢慢裂开、展现脆弱时的瞬间光芒。
办公室的灯光昏h,映照出两人叠影交错的轮廓。东乡轻轻将慈修拉进怀里,在他耳边轻语:「说你只属於我。」
慈修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闭上眼,让自己沉入这场混浊的依赖中。然後,他轻轻点头。
东乡吻他,力道逐渐加重,彷佛要将对方整个吞入。双手在慈修背脊与腰间来回移动,像是要确认对方仍然属於自己这个世界。
他将慈修的手引导至自己的肩头,低声说:「紧抱住我,不然我会以为你想逃。」
慈修的指节紧扣。他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在微光之下,静静望着那扇窗外的树影摇曳——像是命运本身也正低声喘息。
那一夜,他留宿了。不是被囚禁,而是选择留下来。
他以为自己还能保持清醒,却不知道,东乡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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