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玄朝合顺年间,东南一带糖盐致富,航贸兴旺,上划广南设省,官督商销。
此地多出富商巨贾,大宅深院房帏秘事痴缠香艳,且听书娓娓道来。
正是:
十里富贵长流水,两岸豪门比鳞栉,浪撒万贯钱,金雕鱼,银刻贝,玉屑铺沙埋珍珠;
千尺锦绣染春色,万种风情醉宵月,描红群芳谱,俏相公,美家郎,双喜官人靓尤物。
今日是东洲雷家大喜,大房嫡出的鹜少爷娶亲,大排筵席不在话下。座上宾客满堂,有个沾光来赴宴的小后生,表字贤仁,凑近邻席打听这东主人家,身旁正是他叔伯贾秀才。只见老秀才指着桌上摆的囍果甜糕,侃侃而谈道:“「大寒无白忧丰年,神女求借雪花糖。人间味苦盼美甘,东雷一响降饴霜。」说的这「东雷」便是本地的顶顶富贵人家,做糖生意至先太爷雷勇那一辈已是鳌头,有三房子女。“说着,贾秀才伸指沾了茶水在桌面划写,只见是「氵」、「寿」合成一个涛字。又道:“长子是大房涛老爷,前几年没了。”贤仁细声讲:“嗐,这真是名里带着寿,命中却欠寿。”“今日娶亲的便是他嫡子骛二少,那药罐病秧子不中用,大太太怕二房来争,只得让庶长子雷鹫做了大当家。”
语毕,贾秀才将右边的「寿」抹去,替成「忝」字。贤仁解字道:“忝曰愧辱。”贾秀才说:“这又应了,二房添老爷是小妾生的,管着蔗田果园,供奉宫中鲜果,平生最愁添丁,偏偏命中无子,愧对祖宗。他原配生下个官人就去了,取名为鹭,续弦再娶只连生了两胎的女儿。”贤仁摇头轻叹:“哎,可怜越求什么就缺什么。”
贾秀才又将「忝」换作「欶」字,道:“三房漱三爷是老来子,比他那大侄儿还小了一岁,生母是个唱琵琶的,福薄难产死了,他老爹偏心幺子,临终前把官督的几片盐滩都留给他了。”贤仁顿悟,说:“欶为吮、饮之意,这漱三爷自幼丧母,岂不是......”贾秀才笑道:“说对了,听闻这漱三爷有个爱吃人奶的癖好,专养了一位官人小奶妈在房里。”贤仁睇他叔讲得口干舌燥,忙递茶过去。贾秀才受用后再把话续上,道:“还有大房姑奶奶闺名韵,是涛老爷的胞妹,外嫁与「船王」楚家联姻......”正说着,有家人报”新娘子进门了——!“众人都抬首张望过去。贤仁附耳问:”娶的是谁?“贾秀才告诉他:“牙行白家收养的官人白酥。”贤仁又指那新郎官,问:“这便是那嫡少爷?”贾秀才打下他的手,“嘘!”那人却不是病二少雷鹜,竟是他庶兄,如今的雷大当家——雷鹫。
原是鹜二少久缠病榻,请高僧批命,言“值刑冲弱冠当年恐有不吉,宜之冲喜。”遂急聘良人。其母郭氏心知现时难得门当户对,事宜从速,相中了牙行官人白酥,因其阴阳双喜之体,身带吉兆,必能旺夫益子。须知凡俗男人、女人之外,另有阴阳双喜者称作官人一类,曰:官人入宅,双喜临门。
拜堂时,白酥蒙着盖头被喜婆扶着行礼,俯身低头睇见地上一双绣金云的男靴,不禁一阵脸热。竟不知,雷鹜那病秧子哪里能支撑起来,现只在床上歪着吃药。他这个样子,按俗例自然是由兄长雷鹫作替身。若是家里实在没有成年的男子,拿只公鸡来也使得。只管拜了堂,入过洞房,从此便是这家的人了。
白酥的终身大事是他养父——四海牙行的白六福做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牙行不少人口买卖,若是有极出挑的孩子也会留下来养大成人,白酥那一批里只留了他一个。白六福也疼他,往常的养到了十四岁就能安排人家,因白酥乖巧懂事,又是官人能旺家宅,因此不舍得早早转手到别处,如今满了十八,白老爷原想着要给了雷大少爷作妾才好。既琢磨着打响这算盘,每逢雷鹫来谈生意,都派白酥来伺候。
孰料雷家要娶新人,人家大太太说了是为嫡子讨媳妇,正经的二少奶奶。白老爷收了那丰厚的彩礼,白酥的婚事就此定下。尚且还哄着他,只以为那二少爷是个文静人罢了。
前头是宾客满堂,老管家胡莱语声敞亮道:
“一拜天地!”
……
那贾贤仁睇见雷鹫生得高大英俊,自有当家气派,心中不免感慨白酥姻缘坎坷,没这个运道做大少奶奶,只能与个病痨鬼作配。
这厢十分热闹,众人观礼。
后面院子里倒清静。雷鹜房内只一个婢女贴身服侍,这丫鬟长得几分姿色,穿件茜色紧身袄儿,青缎子背心,绣蝶白绫裙,体态娇娆。正是胡莱孙女春雪。她估摸着时辰,打开柜子拿出一丸药来,又斟好了参茶,预备着要喂给雷鹜。有了这壮阳回春的好东西,洞房花烛夜才能雄风壮起。
雷鹜靠在大枕上半躺喘气,面色青灰。春雪伺候他服了药,也上了床,正依傍着用纤纤柔荑为二少爷抚摩胸口顺气。
彼时,温香软玉在怀,果然药力起效,丹田下处竟火硬起来,免不得要动一场干戈。雷鹜触摸春雪体肤,只觉销魂,掌上爱抚流连,不忍释手。春雪见状窃喜,蓄意逢迎,与之相贴厮磨,娇嗔道:“少爷如今是要洞房花烛了,可别招惹奴家,快快更了衣罢,新奶奶等着呢。”雷鹜垂涎春雪久矣,无奈是个不中用的,眼馋得很,方吃了药,精神抖擞起来,只顾搂着春雪调笑,道:“管他是谁!你这小蹄子勾引的我,好极!好极!先让我收拾了你!”春雪何尝不想挣好前程,索性拔了这现成的头筹,媚惑道:“少爷要逞威风……”一边说,一边捉着雷鹜的手探入自己衣襟,道:”骇得奴家心好慌呐!“雷鹜很是受用,揉着乳团软肉儿,愈发兴致勃勃。
趁着情热渐起,春雪再三撩拨,甜舌蜜语,倾诉衷肠:“从来是奴家服侍得少爷,奴家一心一意只认是少爷的人了,守着清白身子日夜盼少爷垂怜,眼见新奶奶入门,少爷自有洞房花烛、良辰美景去享!可怜奴家福薄,只求少爷施恩一回,先成全了奴家,再疼新奶奶不迟。“这样搔到雷鹜痒处,如何不动心,于是更衣往洞房那屋里去,携春雪先尝一番风流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洞房早已预备妥当,将那些婆娘打发出去,两人共览秘戏避火图。
未几,春雪的娘至屋前检察周全,远远只见两三家仆别处闲懒,又从门窗探视,刚想发作喊人,却睇到室内的春雪——露着紫色肚兜,正与雷鹜交媾。她娘骇了一惊,转眼那头有婆子走近,立时喝住,寻个由头支开。“去把院子外面扫了”,又借机用话提醒春雪,喊道:“快点儿!收拾干净,两刻之后新奶奶就要入洞房!”春雪闻声,心中更觉得意,尽放开身段来邀宠求欢。她娘只站在外面望风守着。
雷鹜射了一次,药力有些不继,春雪还伺候他回去吃药。
这时,白酥饮了半盏太太赏的生姜桂圆汤,随后送入洞房。他在喜床上坐了片刻,有些头晕,渐渐支持不住,倒下去了。那是郭氏要助儿子洞房,才叫人在汤里加了料。
另一厢,雷鹜命春雪又拿出一丸药来,吃下去果然重振旗鼓。春雪亦是个猖狂的,心思自己已越在了新奶奶前头,难得二少刚硬起来,索性一气儿榨个干净,争先怀上个男孩,岂不是连太太都要刮目相看,因此将雷鹜缠住,两人再战。
前厅酒宴已开,雷鹫在席上只觉杯中之物寡淡无味,周遭谈笑之声刺耳,张灯结彩之景晃目。提及这雷家大少,现时的大当家,接手家业以来生意蒸蒸日上,稳如磐石。虽因是庶出,生母张氏命薄,一直受正房太太打压,但他为人端庄深沉,多有忍让。奈何嫡母计算,请来算命的和尚说“恐兄克于弟,不宜早婚”,故此年过廿六仍未有家室。眼下嫡弟娶妻,一时想起白酥,往昔白老爷欲献美色交好,雷鹫怜惜不忍亵渎。今朝佳人他嫁,悔叹无缘,雷鹫饮得半醉,颇觉没意思,借口离席。独往后院,路上清静少人,经过那屋时听闻响动,竟发现是雷鹜与丫鬟苟合,顿时心中气闷,拂袖而去。莫名恼怒之际,不知不觉来到洞房附近,在假山后听见婆子们闲话:
“老姐姐往哪里去?”
“那边发赏钱呢!何不随我一道跟大伙儿痛痛吃几杯?”
“这不是正领着差事嘛~”
“新奶奶屋里躺着呢,二少还未到,就趁一会儿功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咱们赶紧的……“
人声脚步渐远,四下安静。
雷鹫望向那洞房,竟有些鬼迷心窍起来,悄悄过去。开门进了,却不敢再近一步,只远远盯着眼前身影。偏生白酥略微转醒,呢喃一声,媚态嗟:“夫君?”雷鹫立时如被下了咒,情不自禁迈脚过去。白酥中了药,只觉浑身酥软潮热,神志不清,陷于意乱情迷之中,只以为与丈夫行了周公之礼。正是:
酒色乱人性,兄长淫弟妻,迷药蒙神志,假戏入真章。
白酥被解了衣、褪了裤,架起两只白溜溜的小腿儿搁在男人宽肩上,任由着扪牝扒屄,将那鸡巴大肉棒戳进玉门花穴处捣插出浆来。
当其时,雷鹜还不知庶兄悖德,新妻失贞,自与淫婢在别处行欢。瞧这病痨少爷竟成了金枪不倒,可怜春雪方才破瓜,做了两回实在有些受不住。雷鹜见春雪不中用了,仍未尽兴,撂开手直奔洞房。
守门的家人见二少来了,纷纷道贺,目送他进去。雷鹜隔着纱幔见人躺在床上,格外香艳,迫不及待扑上去却发了病,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次早,众人骇闻二少在洞房里暴毙。
宗亲验过元帕上的落红,新奶奶才入门就守了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千刀万剐的丧门星!克死了我的儿啊——”大太太郭氏哭得昏天抢地,扑过来打骂小媳妇,将白酥撕扯得发髻散乱,衣襟绷裂,露出双喜鸳鸯肚兜,又抓破了他的脸。
二老爷雷添眼见这不成个体统,叫他的续弦朱氏与众仆妇上前去将人拉开。郭氏闹着要退亲,恨道“把这贱货赶出家去!”
二老爷便叱“嫂子糊涂!”
“侄儿媳妇已圆了房的”,朱氏从仆妇捧着的喜盒里取出白酥初夜的元帕,展开来递给郭氏看——白绢上落红刺目,正是白酥破处的证据。
郭氏此时竟有些疯魔了,冷笑道:“这上头沾的什么腌臜渍,我却不认的!”这话无疑是不给人活路了,白酥已经在雷家拜了堂入过洞房,清清白白的身子破了处,若真被赶出门去,唯有投河一死而已。
只见白酥一脸煞白,双瞳如死水无神,好似一具脱线的木偶跌跪在郭氏的脚下。“大妹妹你节哀罢,何苦要为难鹜哥儿媳妇,眼下鹜哥儿的大事还未完,可不能让他连个守丧的都没有啊……”雷济身为族长,其父雷努是雷勇之兄,辈分上压着郭氏,为着顾全家族的声誉体面要定下白酥的名分。
郭氏正恨得红眼,瞪着楚楚可怜的白酥,切齿咬牙道:“等我亲自验过这贱人的屄再说!”她的两个陪房,王升家的和赵平家的便听令去将白酥抓到祠堂旁的小屋子里,摁在榻上扒下裤子,拉开腿让郭氏亲自检查贞洁。
雷鹫在外耳闻白酥的求饶哭声,心中难忍他如此受辱,按耐不住向前迈了步。身旁的堂兄雷鸷瞄见他神色有异,转脸看过来道:“虽说婶太太伤心过度失了仪态,但这到底是内帏女眷们的规矩,咱爷们也不好插手,她既要摆做婆婆的架子,撒完了气才肯给鹜哥儿媳妇一条活路……”
若论起雷家这一辈的子弟,就数有官职在身的雷鸷以及现任当家的雷鹫最为出众,一个是猛虎戟,武举军功,押送漕粮;一个是毒狼刀,运筹帷幄,走镖商战。两人皆系英俊大丈夫。
那大堂哥却不知晓,向来庄严肃正的大当家竟犯下夺取弟媳初夜的失德之罪。虑及白酥,雷鹫不敢妄动,生怕引起猜疑,因此唯有掩饰真意,沉默以对。雷鸷见他立如松石在此,又低声说道:“昨夜洞房花烛,今朝新婚丧夫,鹜哥儿媳妇可惜了,他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太太她们不会怜香惜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既成了我雷家的人,我身为当家便不会亏待了他。”雷鹫面上端的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到底暗藏私心。
说话间,屋内的白酥正被郭氏验身,撑开阴唇见屄口红肿,内里仍留有精斑白浊,插入两指只觉阴道畅通无阻,证实是玉门已破,不再为处子完璧。
郭氏看着白酥满面泪痕却更显姿色的容颜,心头怨念一转,遂捏住他的下巴,恶意说道:“如此也好,从今以后……你就为我儿守一辈子吧!”
那被雷鹜幸过的丫鬟春雪自然骇得毛骨悚然,索性隐瞒自己承宠,咬死说辞确实是二少爷与新奶奶洞房,就让白酥终生去给那个死鬼守活寡。
可怜新奶奶只穿了一天的大红喜服就换上了麻布丧衣,三餐清汤素菜,日夜跪灵哀哭。
即使雷鹜出殡下葬之后,郭氏也依然苛待白酥,命令下人们:“不许给他好衣服穿,不许给他好东西吃!”
“唔嗯、哼……漱儿,听说大太太把二少奶奶赶出了益康院,要挪到马厮旁的屋子去住?”发问者是三老爷雷漱的双性乳母玉桂,正给他男人喂奶。
提起三房里的人,漱老爷是大当家的三叔,做侄儿的却比做叔叔的大一岁,屋里那个贴身服侍的乳母玉贞,芳龄刚满二十,竟比自己的奶儿子小五岁,真真怪哉。
只见雷漱埋首在玉桂的一对香软白奶子前,顾不上答话,也不管脸上戴着的那副金丝眼镜被挤歪到额头上去了,口里含着小乳母的大奶头贪婪地不停吮吸吃奶,吃得“啧啧”作响那叫一个喷香。
外面的人没看过“笑面狐”雷三爷拱在小奶妈的奶子前唆奶吃的屌样,哪里还像个好好先生,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嘤咿!慢点儿……慢点儿吃呀,又没人跟你抢、呜——!!奶子、受不了~啊……”
年轻小乳母勾起两条雪藕般的玉臂搂住怀中男人头颅,哆嗦着身子直发颤儿,被嘬得欲仙欲死,细白的脖颈一扬,桃红小脸儿朝天,轻吊起两个骚眼睛,檀口半启呻吟起来。
雷三爷嘴里吃着玉桂左边的这只奶子,又伸手揉着右边的那一只,都忙不过来了。
好容易等他嘬空了乳房里的奶汁,才肯松开被吸得又红又肿的奶头。雷漱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接上了话头道:“鹜哥儿媳妇被当家的安置在保心堂了。”
“保心堂?怎么住那个地方,哪有让弟媳睡大伯哥书房的理……”玉桂垂首拿手绢擦拭乳房上的唾液和奶渍,娇声嘟囔着话。
雷漱抱着美人在怀,在其耳旁私语:“大嫂子闹得太凶,那些婆子差点儿没把人推马厮里,当家的赶去拦住了,鹜哥儿媳妇不去保心堂难不成来咱们暖月阁么……”
“小妈妈别理那些不相干的,我硬了,快让你的乖宝肏一肏骚屄!”男人贴近嗅着玉桂的体香,伸舌上下舔舐颈侧的白嫩肌肤,顶起胯部勃起的性器示意。
“家里还挂着白呢……”玉桂嘴上劝着,光裸上身露出两只奶子坐在男人怀里,自己却伸手把裤腰上系的紫纱汗巾解了。
“二侄子早逝那是他不孝,我这个做长辈的斋戒了这么久也够了。”雷漱大言不惭,玉桂也一味纵容他,两人褪了裤上床。
“爷,你把套儿戴上吧?可不能让我在丧期怀上……”玉桂说的套儿是南洋货,天然橡胶做的鸡巴套袋,能装精液避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套子用完了,下个月才有船货回来,那我肏小妈妈的屁眼儿好不好……”男人已经在用屌去戳小乳母那花蕾般的尻穴了。
这厢雷三爷忙着肏玉桂屁股,却有人来敲门,是小厮蚝仔:“爷!爷!……”“甚么事!你爷我现在不得空,滚进来说!”雷漱隔着门吼。蚝仔忙开门爬滚进去,低头跪在床边回话:“保心堂的丫鬟来借奶妈妈的衣裳给二少奶奶换洗。”只传来一阵阵黏嗒嗒的肉体交媾声,听得人耳痒脑麻。
“呣呼~呜嗯、唔……”玉桂正被肏得上下甩动两只奶子,背靠男人胸膛在其怀中观音坐莲,好容易才说出话来,道“嗯呃、那套新做的……还没、啊哈~上过身、嘤!在那边小箱子里……噢噢——插太深了!!!不、不~别让我在这小子面前丢!咿~~~!!!爷,不要——噢噢我要丢了、丢了——!!!”雷漱双手将玉桂的两乳抓紧,顶腰猛插了数十个来回,再一插到底令玉桂痴态尽显,浪叫高潮。
蚝仔哪里敢抬头看这活春宫,赶紧取了东西告退,还听见三爷调笑道:“小妈妈怎地自个儿先丢了?你乖宝我还没射呢……”
那边丫鬟领了衣裳返至保心堂交给屋里的吴嬷嬷,她是雷鹫信任的老人,特命其照看白酥。
“老身要为少奶奶梳洗更衣,请鹫哥儿先回避。”吴嬷嬷提醒道。
白酥拢着一身染尘的脏衣,躲在屏风后面细声细气说话:”请容酥儿整理一番再谢您的大恩。”
“你且安心在此,我还有事到前头去。”雷鹫端正守礼,淡言告辞。
“请少奶奶宽衣罢。”仆人把门关上,白酥闻言后羞涩颔首,任由吴嬷嬷为他解扣松带,衣衫裤儿一件一件脱下滑落在地。
“少奶奶的身子真漂亮!”屋里的小丫鬟说话不知轻重,叫白酥羞得脸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未走远的雷鹫听了这么一耳朵,灌了迷汤似的走不掉了,脚步悄然至窗前凑近缝隙往里窥视,好艳风光!正是:揽云堆雪叠香峰,玉山高处,点缀珊瑚,酥臂半遮未掩羞。
又有诗为证:
兰室更衣未掩窗,流风偷望泄春光。
裸背如玉肌胜雪,露乳凝脂腰若柳。
阴阳私处双性妙,玉茎粉屄蜜桃臀。
君子也作轻浮贼,英雄欲闯美人关。
雷鹫一向严正庄肃,如今竟在弟媳更衣之际偷窥赤裸胴体,白酥却还心思:当家的为人沉稳持重,这正是大丈夫的气概,绝非轻浮之徒可与之相比。此时他若看向窗户,恐怕会被那贪婪似狼的目光吓得夹紧双腿、收缩小屄。
又见白酥系好白绫肚兜儿、软绸亵裤,换上玉桂给的一件芦灰底子刺绣镶领月白色对襟窄袖上襦、一件白色偏襟对眉立领袄子、一条白色细褶马面裙,越发显得纤弱可人,玉枝招摇不堪折。
雷鹫窥视了半晌,迟迟未能抽身,眼馋得狠极了,暗自谋夺不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吴嬷嬷为白酥重新装扮,因在孝中,只梳个圆髻在顶,用一条素带围系,不饰钗环,鬓旁簪一朵白绢花,未施粉黛,却见眉不画而翠,唇未点而红,玉颜素净更动人。
在益康院时郭氏不许下人服侍他,如今住得保心堂自有雷鹫做主拨了蜂儿、小蝶等婢仆伺候。
那个杏眼桃腮、面上略有淡淡雀斑的是丫鬟蜂儿,凑近白酥身旁说:“少奶奶的衣服已送去浆洗,您现穿的这一身是玉桂官人的,衣铺子明儿就送新衣裳来。”
白酥还不知玉桂的身份,便问:“玉桂是家中哪一位亲眷?我想着要拜访道谢才好。”
另一个圆脸娇俏的丫鬟小蝶也凑过来,跟白酥说起这家里的人事,道:“玉桂官人与少奶奶您差不多年纪,是三爷的乳母,当初十一岁进府原是给三爷伺候笔墨的,谁知过了几年三爷闹着要吃他的奶,他也真就喝了药开奶产乳,到现在还喂着呢……”
白酥听了不免咋舌,暗道:竟有如此荒唐之事!不禁两颊泛红,呐呐言语:“劳烦你们捎信给玉桂官人,说等他有闲了我便亲自答谢。”
两个丫鬟依言称是,往暖月阁去。
又说二房的老爷太太也在看大房的热闹,添老爷眼见大房嫡子已死,野心再起,愈加盼有孙子才有底气争家产,于是又催促雷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可得担起传宗接代的重任,否则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又斥责儿媳小朱氏:“嫁了进来蛋也不下一个,不如滚回娘家去!”
小朱氏忍气吞声,诉不出心中委屈。盖因她的夫婿雷鹭是双性本应做闺中官人,添老爷却视其为子,命人只称作少爷,不许嫁人,必要娶妻。但雷鹭天生是挨肏的命,白长了一根秀气玉茎,怎能使妻子怀孕。小朱氏是他继母的侄女儿,只听朱氏开口替小夫妻俩周旋,道:“老爷别气坏了身体,家里还守着鹜哥儿的孝,自然不便有亲热之举……”雷添暗骂那病鬼早死晚死却死得不是时候,耽误他抱孙子。一时不欢而散。事后,小朱氏私下与朱氏诉苦,她那姑母说她不争气,道:“原想着你嫁了鹭哥儿生个男孩,日后这家就攥到咱俩手里……”小朱氏便说:“姑母,我嫁个丈夫竟像姊妹,他就是个绣花枕头没卵用的,分明是种子不好,哪能怪田长不出东西来!”两人一番窃语,竟为日后埋下祸根来,暂且不提。
再看入夜时,吴嬷嬷服侍白酥睡下。保心堂本是雷鹫的书房,那床也是他躺过的,这些事自然无需与白酥多讲。蜂儿见屋内烛暗,便持灯出了月洞门,穿廊而过小花园,往启承院去。雷氏宅地广大,宗宅正央是大当家所住的启承院,与保心堂隔着小花园;东为郭氏的益康院、姑奶奶雷韵出阁前的惊春榭;南边是二房涛老爷的盛昌院、鹭哥儿的盼阳轩;北位有三房的暖月阁,西面修建山水园林,连着漕运千总府,乃是分支雷鸷一家,不作繁述。
只说蜂儿向雷鹫报了白酥已安寝,将一件东西上交过去。雷鹫接过,正是白酥换下的一件珍珠白绸面肚兜儿,面不改色置于袖里,又命蜂儿回去细心服侍,不得怠慢。且独自一室,玷污白酥的贴身之物以此泄欲。而白酥难得安眠,一夜无梦。
翌日,白酥惯例在郭氏跟前站规距,还要去祠堂为亡夫跪经。忽然晕倒在地,请郎中诊脉竟是有了身孕,刚足月的胎象。二少奶奶怀有遗腹子,此消息一出即让众人惊讶,各有反应。郭氏犹在丧子悲痛之中,如今为嫡子有后大喜,指望全在白酥的肚子里。因此一改往日嘴脸,流水般的补品送过去,若非孕中轻易不好挪动,还想把人带回益康院去养胎,现只往保心堂那儿嘘寒问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朱氏听闻后也瞅自己的肚子,心酸得摔了茶盏,咬牙骂道:“怎么他就撞了大运,洞房那一晚被肏就有了!”吓得她那丫鬟石榴慌忙张望四处,劝说:“奶奶仔细别被老爷听见!“小朱氏立即噤声,她那公爹只怕是更加恼火了,遂躲在房中不敢出去碍眼。
倒是玉桂上门去探访白酥,两人一见如故说了半日的话。
当时门外报“玉桂奶妈妈来了“,白酥还念着自己要谢他衣裳的事,颇有些不好意思。只见玉桂进来,人如清辉照海,怎生出一双艳眸映风月,眼角含春点泪痣,年轻娇嫩又透熟媚,额前一簇二指宽的刘海垂于眉心,后梳圆髻燕尾,外穿黑底绣花镶领丁香色暗纹绸比甲,下着蜜合色长裙,勾出杨妃乳臀、赵姬腰的销魂身段来。玉桂也打量白酥,睇其有几分西子捧心之态,关切道:“我来贺二少奶奶你有喜,怎么越发清减了,可得好好养着才是。”白酥承他的情,只道那些体己话:“太太那边送了多多的补品来叫我吃,可我之前吃着斋饭,这些腥腻的反惹出恶心来。”郭氏为着白酥的肚子,宁可叫他在孝期开荤。玉桂虽未孕过,却也懂得,道:“这便是害喜了。”白酥悄悄告诉他:“索性我让吴嬷嬷她们分着吃了……”玉桂说:“也不妥,还得想个法子给你食补。”白酥笑道:“幸有当家的体恤,开了小厨房单管我的餐食,今儿预备了炖牛肉,少不得请你赏面与我一起尝尝,可好?”玉桂自然笑答:“那我便不与你客气了。”两人说话投契,渐之亲近,年纪又近,再不论什么奶奶妈妈,只混叫着????娣娣,互相以名相称,聊话闲谈不叙。
等进过午膳,玉桂要回暖月阁喂雷漱吃奶,吴嬷嬷服侍白酥午憩。只睡得颜酡身懒,玉体横陈。待未时浅醒,恰逢雷鹫来看他,不动声色坐在侧对着床榻的一张楠木圈椅上,将其云髻松散、媚眼惺忪衣衫乱之娇态尽收眼底。白酥还未察觉男人在房中,迷迷糊糊下了床到屏风后小解,撒尿时响起”淅沥沥”的水声来也不知羞。之后又在雷鹫眼前由奴婢们伺候着洗漱,竟无人反应大当家进了闺帏内间看弟媳起床,一是白酥尚未清醒,二是众仆皆是雷鹫的喉舌耳目。
等到白酥洗了面,仍只穿着就寝时的一套水玉色软纱衣裤,透出内里的半截淡蓝抹胸,坐在妆台前的绣墩上,松懒半挽垂髻,忽觉双肩微沉,又闻耳旁之语:“穿得这样单薄,起了身可得多添一件衣裳才行。”竟是雷鹫自己身上的一件玄黑绣银外袍,却叫白酥恍觉男人的体温熨帖着娇嫩的皮肉,也直烫得心都化了。
此举虽有夫兄弟媳乱伦之嫌,奈何保心堂由雷鹫掌控,闭上门来乃是自成一隅,又是白酥在雷宅内的避风所,两人朝夕相处,一个是私心作祟、润雨无声;一个是新寡凄凉、可怜无依,白酥日渐信赖亲近雷鹫,习以为常。
因是先前白酥受了恶婆母的磋磨,守灵跪经时寒邪入体,难免会胞宫阴凉。自从被诊出有孕,一直吃药调理。身边又有个经产的老妈吴嬷嬷教些方法,说:“母胎胞宫忌寒喜温,此等阴邪必要用阳气来暖。”白酥说道:“这也不难,把手炉热好了取来正能暖肚。”吴嬷嬷却是一脸不赞同,道:“少奶奶年纪轻,不懂这些的厉害,炭热有火毒易伤母胎,怎能贴身使用?”白酥闻言愧觉自身浅薄,越发对吴嬷嬷言听计从。这老仆便趁机哄他:“这世间的自然之道,正是阴对阳、月对日,母胎为阴、男人为阳。”白酥似懂非懂,细品之下却羞红了脸。这保心堂里唯有一人阳气旺盛能担此重任。“这……这不合规矩……怎么能行呢?”白酥呢喃自语,一时愕然含羞,渐而知耻害臊,垂眼低眉不敢睇男人眼色。只听吴嬷嬷笑道:“甚么规矩?主子就是规矩。少奶奶与大当家既是一家人,论不着那些虚礼。”说着就将白酥的衣摆轻捏掀起,当着男人的面露出未显怀的雪白孕肚。“嗬、嬷嬷不要——!”白酥反应不及,羞欲挣扎。“别怕。”雷鹫坐在床边俯视白酥,出言安抚,虽只有短短二字,语气沉稳却含轻柔。“当家的,我……”白酥躺在床上,欲语还休,垂眸瞧着男人的大掌抚上孕肚。“嗯唔~”热掌暖温从肚脐向下摸至小腹,触之只觉细腻柔滑,男人指掌粗茧轻摩玉雪肌肤,相隔薄嫩皮肉温暖胞宫,惹得白酥咬唇微吟,却不知雷鹫当时就硬了,面不改色立着鸡巴。那会儿白酥被哄着半推半就从了此事,虽初时觉得不合规矩,但无奈驳不了众意。渐渐也就惯了,自此每日都要被雷鹫抚摸孕肚,受着男人阳气的好处。
彼时,雷鹫正弯腰俯身为午睡后的白酥轻抚孕腹暖宫,冷峻眉目,垂眼温柔,倒有个可靠丈夫模样,白酥竟也真像成了他的妻,舒服得猫儿似的眯起眼来享受。还不自知地对着当家的撒些怀着胎的娇气。说来也是荒唐,皆系孽缘,想那日拜堂洞房是雷鹫做了新郎替身,白酥被他破处播种,肚子里有了成果,如今正懒懒地向男人软声说:“想吃炸得脆脆的大虾儿了……”
小厨房里的热灶一直为这位少奶奶烧着,只等着保心堂点菜。男人手掌那么大的老虎虾要一两银子一个,况且现又不是当季的时令,有钱也买不到货,真不知道大当家从哪里寻来的,颇有些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意思了。
摆晚膳时,那道酥炸虎虾果然博得少奶奶的欢心,白酥就爱那一口带着壳的香脆。男人怕他这样吃多了伤胃,亲手剥壳后再予其品尝。那弹牙紧实的虾仁儿沾上红醋很合白酥的胃口,吃得他小脸红润、小嘴油油。顾虑着白酥的身子在跪灵时虚耗了不少,肚里怀着胎又害喜,虽有好东西堆着来补,却吃不下更消瘦了,如今被雷鹫悉心养护,必能母子平安,不在话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且说过了清明,已为雷鹜大做法事,家中除孝。
是日,二房设宴待客,众人在园中五间抱厦敞厅观戏。外宾内眷隔着屏风,只见玉桂、白酥、雷鹭三个挨坐在一处,亲热热说小话。一个是清辉明月桂,嫦娥仙懒摇罗扇,裙幄如柳曳翠痕;一个是香酥雪生白,玉人浅笑倚东风,素衣淡薄掩多情;一个是凌波春水鹭,桃花郎羞卷珠帘,云衫雾袖洇丹霞。
“前儿咱们家下南洋的船回了,又有好多新鲜玩意儿呢!”雷鹭笑言谈趣,玉桂却羞红了脸,唾道:“那些个劳什子有甚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哩~”。
盖因这趟船货补足了橡胶避孕套的缺儿,漱三爷解了禁疯似的肏屄,大鸡巴想死小骚屄了,玉桂颇有些吃不消。
“好东西不都被三叔叔要了去?想必也都用在了你身上~嘻嘻!”雷鹭和白酥知道玉桂的房中情事,打趣着揶揄两句。白酥轻声笑道:“我那里得了几罐吕宋国椰子油,很是香润稠滑,听说还有消肿之效,均予你用岂不正好?”
玉桂面上绯色如胭,直被说中了心事,赫然间夹紧了下身私处蜜穴——屄被肏得太狠了,有些红肿。那头白酥吩咐了丫鬟小蝶送椰子油,这会子小厮多儿来寻雷鹭,说道:“少爷,老爷叫你过去见客。”雷鹭心中一怯,虽不情愿,也只得去了。
雷添此番费心设宴,意在笼络达官贵宦,首要一位正是四品官东洲道台陈志远。
彼时,小朱氏的长兄朱墨君也在,其人因文笔精通、算数精明而深得雷添器重,漱三爷每见之必生叹:“我原以为二房无人,今有墨君一人足矣!”
朱墨君年值廿五,生得相貌堂堂,眉目显江河,胸中藏丘壑,身材高大,宽肩阔背,似如玉山温厚,却有个“蟒蛇郎君”的诨号,其之城府深不可测。这般人物竟是全心全意为着雷家二房鞠躬尽瘁,至今仍未娶妻成家,真真怪哉。他那小妹夫嫩得很不知外头的险恶,支撑不起门面,可不就得他来护着,疼爱得只差没含在嘴里了。
这厢,朱墨君陪着雷添与陈志远论今道古,宾主相投。雷鹭被引至人前,逐一拜见贵客长辈。陈志远睇此子貌美娇怯,虽以玉冠束发作少爷打扮,一身轻衣渲染樱桃红,仿若纸上泛花,又如流云织霞,更衬得人面桃花,倒像个精养在闺中的官人,不由心生几分怜惜,和蔼问他两句话:“你叫甚么名字?如今几岁了?”
雷鹭犹惧陈志远的权威,嚅诺道:“回道台大人的话,草民名唤鹭,今年已满十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志远便笑着招他到身边来,雷鹭陪笑着说了些奉承言辞,双眸娇润悄悄瞄向朱墨君,却像暗送秋波了。男人会意,俊目含笑,视线纠缠。两人眉来眼去,一来一往打着眉眼官司。
赵志远正想再问雷鹭读过什么书,忽听朱墨君岔话道:“台上就开戏了,不知大人爱看哪一出?”陈志远便转头与朱墨君点戏,雷鹭趁机退至男人背后。雷添上赶着围转在陈志远身边讨好,无闲管教雷鹭这一副小家子模样。
是时,台上正演的陈志远点的一出《升官记》。朱氏的两个女儿雷苗、雷茵坐在那一处百般无聊。苗姐儿正值破瓜之年,茵妹儿亦已及笄,姊妹俩待字闺中等着许配姻缘。雷添正有意与陈志远攀亲,想着要将大女儿予其做妾。
“娘,这戏闷得慌,何不演《牡丹亭》……”苗姐儿姿色更胜其妹,向来得母亲偏爱些。茵妹儿却望见那中年官爷一人离席身影,她暗耐了半晌,忽而失手打翻了茶盏,污了自己的裙摆。
“哎呀,茵丫头你可别把茶水泼到你姐姐身上!还不快去更衣……”朱氏忙着查看雷苗的衣装,打发雷茵回去。茵妹儿低头抿唇,依言而行。
又说陈志远人有三急,自去解手,返时经过假山鲤池,隔岸睇见一个青涩女儿,枝头春花可堪摘矣。
茵妹儿只这么远远露了一面,后来上小轿子抬进陈府的就将姐姐改了妹妹,此乃后话。
此宴宾主尽兴,数日后雷添便领了预备圣上北巡一路鲜果供奉的差事。此番远行费时甚久,从谷雨启程至到圣驾回銮过年少说也需八九月时间。
二房上下忙乱,赶着收拾老爷行李。
雷鹭自在房中乐得清闲,只穿着藕粉色香云纱寝衣,歪在窗下一张贵妃榻上看话本杂书。
朱墨君进屋时只见小妹夫侧卧锦绣之中,宝簪斜坠青丝乱,玉体横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鹭自小与他亲近,见男人来了且亲热热唤一声:“哥哥。”继而扯着男人衣袖轻摇几下,嘟起红红小嘴儿娇嗔:“哥哥怎么才来看我?”
朱墨君却伸出右手,抚上雷鹭白嫩脸颊,用拇指摁住他花瓣似的唇吻来回揉弄,指腹上沾染一抹艳丽颜色,男人不答反问,戏谑道:“又偷擦瑞娘的胭脂?”
雷鹭闻言不自觉地伸舌舔唇,勾得男人目光紧追那湿红软肉儿滑动,望而生津。雷鹭生来就是个官人,本性难改,才有了这个偷用妻子胭脂的毛病。他抬眸向上瞄看男人俊容,谄媚地替其舔净了指上的胭脂,撒娇道:“好哥哥、好人~”
朱墨君有心纵容之下,雷鹭虽受父亲严加束缚,仍被这姻亲大哥哥滋长了几分雌性。因着往日里的情分,这小妹夫竟没有一点疑惑,私下与妻兄相处时常以纯然懵懂之心、天真无邪之貌作出轻浮举动,越发失了分寸而不自知,还只以为是亲如兄弟。
这会子,两人在榻上搂卧共读一本《花月缘》。雷鹭倚在墨君怀中,男人胸膛贴近他的后背,耳鬓厮磨交语:“小没良心的,我这段日子忙得天昏地暗的竟不知是为了谁,不如我提醒姑父……该让咱们小少爷天天到账房里来……”
“哥哥,你饶了我这一回,那些个甚么生意经营我真的没这本事!”
“那你可要好好求我才行…….”
“你这坏人!”
“我坏?嗯?我坏给你看——”
墨君双手扶着雷鹭的纤腰,十指乱弹琴,将怀中人挠得花枝乱颤,书也扔了,又哭又笑,尖叫求饶。好容易消停下来,雷鹭被折腾出了一身薄汗,面色潮红,软着腰吸气。男人搂着他,安抚地摸背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儿,雷鹭又把话本捡起来,一边看一边跟墨君说话:“嘻~父亲这一趟要去很久呢,真是太好了!”
“是啊,真是太好了。”男人沉声附和,雷鹭却未见其眼内锐芒,目色深深,瞳底似有滔潮翻涌,意味不明。
闲言不叙,再看小朱氏从婆母那处出去后,避开旁人,偷偷进了柴房,与家里那个砍柴的樵夫偷情。两人干柴烈火,烧得正旺。三少奶奶双腿绞住壮汉的公狗腰,得趣浪叫道:”噢噢——!牛哥厉害!嘤、嗬~我还要呀~!”只见那壮汉大肏大干了百来个回合,爽得朱瑞娘要死要活的。
王牛在她里面射了一炮,还杵着棍棒深埋入肉穴,趁着喘息空当说道:“你这骚婆娘也够可怜,三少爷的小鸡鸡怎么跟老子的大屌比!哈哈哈哈!”
朱瑞娘缠着壮汉,饥渴道:“我的心肝,他那根绣花针不提也罢,咱们再快活快活才是要紧!”
王牛抱住三少奶奶,道:“你是倒了大霉才嫁了个娘们似的小相公,长了屄的假少爷……嘿嘿,若不是老子疼你,你就跟二少奶奶那样守活寡吧!”
朱瑞娘唾他一口,道:“那个好歹肚里揣了种,我是真命苦!”
王牛淫笑着挺胯插了两下,说:“老子迟早也要搞大你的肚子!”
朱瑞娘呻吟一声,啐他:“你想得美呢!你的孽种有什么用,要雷鹭的种才矜贵!”
王牛一边肏她,一边说:“他也有屄,想生还不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用你说……”朱瑞娘搂着壮汉咬耳朵,窃窃私议不提。
两人一番酣战,畅快淋漓,各自穿戴整齐后分别离开。
朱瑞娘回盼阳轩时,正遇上她哥从自己卧房里出来,不禁酸道:“姑妈还说你怎么不见人,原来哥哥是在这绊住了脚。”
朱墨君闻言不改面色,唯是双眼目光如烛焰闪暗,挑眉一笑,伸手在瑞娘衣领处拈去一小片柴木碎屑,沉笑道:“妹妹逛园子也得留心些,别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失了体面。”
瑞娘语塞,不作声陪着墨君走了一段,兄妹俩漫步游廊。瑞娘跟在兄长身后,睇其背影,淡淡道:“哥哥快要得偿所愿了。”
朱墨君脚步一顿,转身俯视这个一母同胞妹妹,抬手为她理了理髻上的金凤钗,好一似手足情深,笑道:“成全了我也是成全你呀。”
笑面温柔却令瑞娘不寒而栗,她示弱道:“我都听哥哥的。”
朱墨君愈加亲切如水,笑道:“好妹妹,这里风凉,快回去罢。”
瑞娘如获大赦,自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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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雷添启程之日,家人相送。
临行时,添老爷不忘三令五申,命雷鹭与瑞娘早生贵子,必要让他能回家抱孙。
“老爷只管放心等着喜讯,路上平安!”朱氏替小夫妻俩说话,仿佛竟有了十足的把握。
一时,雷添上了马车,雷鹭只觉如释重负,未曾察觉继母与妻子神色之间露骨算计。
“这钟点平日你还没起呢,难为你今儿一大早巴巴儿起来了,还要不要回屋里睡?”身旁是墨君关怀体贴,雷鹭被他虚拥着迈过门槛,还频频回望大门外远去踪影。
“鹭儿快去补一补觉,养足了精神,今晚可不得早睡……”朱氏笑眯眯满脸慈爱,说的话却叫雷鹫不明所以。
“瞧你这懵样儿,浑忘了本日是谷雨,咱们好吃好玩也乐一回!”瑞娘笑着提点他。
雷鹭一路被人哄着回房,瑞娘在屋里陪他。“公爹既然不在,你还缠乳作甚么,不总是嫌勒得紧嘛~”瑞娘将雷鹭裹胸的布带解下,帮他放出了一对盈盈小鸽乳,两团香包儿可爱可怜。
瑞娘与雷鹭虽做了夫妻却情同姊妹,自然也心疼他好好一个官人被约束天性,若不是天天要在人前缠乳,雷鹭那两只小奶子定会长得更加丰硕可观。
“方才墨君哥哥还在,我怎么好意思……”雷鹭自小受父亲训诫,不在外男面前显露端倪,甚至连朱墨君也不例外。
“哟~咱们小鹭儿不是最爱粘着你墨君哥哥?怎么,怕他吃了你不成?”瑞娘一边拆去雷鹭的发冠,一边调侃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君哥哥才不是那种人呢!”雷鹭又急又羞。
瑞娘嗤笑一声,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支红宝钗,给雷鹭挽发插戴上,怪声说道:“是、是、是,我哥是正人君子、圣僧在世、坐怀不乱柳下惠,你们两个清清白白,都是我龌龊~”
雷鹭说不过她,气得跳脚。偏生瑞娘还要招惹,问:“你和我哥真没干上?”
“瑞娘~!”雷鹭恼得要去撕她的嘴,瑞娘却反过来捉他,嬉笑说“到底有没有,不如让我看看屄?嘻嘻嘻~过来让我仔细查检查检……”
两人拉拉扯扯,滚到床上去了。雷鹭挣不过瑞娘,被半迫半哄着脱了裤,掰开双腿、撑开阴户叫她瞧了个清楚。那屄儿果然未经人事,羞涩粉嫩未开苞。
瑞娘见此心中有数,故意羞他两句,道:“我看明白了,鹭儿真乖,没有偷偷干坏事~”
“你起开,我要睡了……”雷鹭扭过身去,背对瑞娘装睡。
瑞娘才不闹他了,同卧一床稍息不提。
又说白酥到益康院向婆母请安,郭氏再提议他迁居回来,道:“我看你如今胎象已稳固,何必屈住在保心堂那处小地方,叫人传出去也不好听,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白酥闻言内心惊慌,推说:“昨儿大夫把脉才叮嘱我底子虚弱要多静养,太太您看……”
郭氏一心只盯着他的肚子,便说:“既然如此,你就专心养胎吧,等我孙子生下来再搬动也不迟。”
白酥不想回益康院,因此吴嬷嬷就教他在婆母面前装病,算是拿准了要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丫鬟蜂儿向白酥说道:“少奶奶,到吃药的时辰了。大夫吩咐这保胎药需得每日三次。”
郭氏也不好多留白酥,又命蜂儿、吴嬷嬷等人,道:“扶着你们奶奶回去,必要小心伺候着!”
白酥便向婆母告退,前拥后簇离了益康院。
路过启承院时,门口处的小厮一见白酥就跑过来请安,引他进去,撩开帘子向里面报道:“当家的,少奶奶来了!”
屋内三间通阔,四壁排列书架,层叠账册;正央摆放一张紫檀嵌百宝镶金大案,后立一面大理石山水大插屏,遮隔寝内床具。综观便是个办公的布局,盖因原作书房的保心堂让给白酥居住,索性启承院足够宽敞也能处理事务。
雷鹫正伏案阅账,听闻动静抬首,起身迎白酥进来,就有机灵小厮将一把软椅挪到案旁。白酥安然坐下,朝男人莞尔轻笑,道:“是酥儿叨扰您了。”
雷鹫坐回案前,又执账册来看,只说:“无妨。”面上虽是一贯正肃模样,神色却有所松动,冷容渐缓,一目十行将手上那本看完,又与白酥说话:“昨夜可睡得好?今早用膳胃口如何?”可谓是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白酥身边有这么个知冷知热的,倒不像那凄凉守寡的了。
白酥只觉如尝甘露,答:“托当家的福,酥儿一切都好。”
雷鹫说:“你不必拘着自己,若觉得无聊就告诉我,我陪你说说话、下棋也好。要是我一时不得空,你跟三叔的奶母玉桂、还有鹭哥儿也能玩在一处,改天我再带你过西府熟悉那边亲戚。”
这一番话直把白酥说得心热,欣然笑道:“好,我都听当家的。”
一时,两人摆棋对弈,相谈甚欢,半日闲情逸趣,时光静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且看天色渐晚,二房众人在盼阳轩关起门来祭谷雨,摆桌吃酒聚乐。
那厢菜品齐备,只见雷鹭与大小朱氏、苗茵姊妹、墨君等人猜枚行令,传杯递盏,正是酒暖情热。
至夜深,朱氏打发了两个女儿回去,瑞娘见机行事,越发贴着雷鹭劝酒。
“乖乖,快喝了这一杯!”左近是瑞娘欺身过来喂酒,雷鹭被怼着嘴又是几杯灌下,酡颜泪目躲去右邻墨君怀里,那边朱氏还添酒来,笑道:“咱们只管敞开来乐,吃醉了也不打紧!”
又是一壶佳酿满上,直把雷鹭醉得脑懵神昏,身酥无力,软在男人怀中。迷糊半醒之际,周遭之声渐远渐茫,忽而耳上一热,只闻爱语入耳:“鹭儿你醉了。”既而又觉身体腾空,正是墨君将他横抱而起,步入寝间。
怀中娇郎温香软玉,陷于绣衾红被、春枕锦褥之中,微启檀唇呻吟,醉语呢喃,丁香蕊尖初露,任君采撷姿态。一时,腰带已解,小衣半褪,巧履零落青丝乱,幽花欲绽待喜雨。
男人吻遍娇郎玉体雪肤,雷鹭才惊觉自己赤裸全身,两腿大开露出私处,慌而又见身前男人阳根剑指玉门,岂不羞恐欲死,但犹感四肢乏力,且用双手捂住屄户遮挡,像只病猫似的呜嘤道:“墨君哥哥、你作甚么?……那里不可!”
雷鹭虽与墨君亲近,却从未曾叫男人睇过身子,如今竟是一丝不挂,意识半醒,只觉筋麻骨痹,气弱无力软在床上,既有口干舌燥,体热心痒,颇感春情泛滥,欲火焚身,正是那酒里下了药的缘故。
且看,掌上珊瑚可怜,轻拢慢抹爱抚;蚌中珍珠初露,细捻柔捏复挑;花间嫩蕊甜蜜,湿舔深嗦贪嘬;嗐!小冤家,你是我心头好、心尖宠、心肝儿宝!今宵良辰美景花烛夜,喜鹊上梅梢,金枪破玉门。
只见男人两手紧抓娇郎大腿根处,挤出一圈雪白丰腻软肉,将那双玉腿拉开大展,俯身埋首凑近那光溜溜馒头小屄,只见阴阜肉嘟嘟,白嫩饱满,鼓起个可爱小丘谷,中间一条粉红肉缝紧闭,惹得男人动欲,似毒蛇那般吐信伸舌,沿着阴唇肉隙上下舔舐,奸弄蜜处花蕊,舔至湿软微张,又用舌尖急速挑逗阴蒂小珠儿,弄得雷鹫禁不住娇喘连连,阴道口儿一张一翕,淫舌趁机钻探蕾蕊蜜穴——“嘤~!!!不要~~~!”雷鹭瞪大泪目,挺腰起来,伸手推不开男人头颅,唯有十指爪紧其发,被那条淫舌钻入阴道抵着处子膜奸污亵玩。
“呜~咿嘤……不可以再深了、再进去的话会~呜呜呜别舔我那个地方、那里是处子膜~求求你了嘤嗯~~!!!”雷鹭艰难地想支起上身挣扎,却被男人搅舌弄成一滩春水,又是对准阴蒂一记要命猛吸,当即就连魂儿都要吸去了,收缩着屄口潮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君将这些花汁甘露都吃净了,舔着嘴角意犹未尽,起身将昂首怒挺的阳根贴住水滑湿软、阴唇半开的屄缝之间磨蹭起来。
雷鹭方才初尝舌奸潮喷之趣,脑子仍是懵的,等察觉到枪头已有插入之势,当即吓坏了,凄惨哭求不停,道:“墨君哥哥、哥哥你最疼我的……不要插进来我求求你了!嗬呃、真的不行、不可以啊!”
“乖乖,我这不是正在疼你么,哭什么呢?”男人嘴上温柔低语,下身孽根却是缓重挺进,不容拒绝。
“饶了我饶了我!不要啊~”对话间,孽根的硕大龟头已进去了半个,卡在小屄口撑得满胀。
雷鹭怕极了,胡言乱语泣喊:“嗬~顶到处子膜了,墨君哥哥的鸡巴太粗太长了,会把鹭儿的屄插坏的,哥哥别欺负我好不好?”
男人哄他,“我怎么舍得把鹭儿弄坏,大鸡巴肏进去,小屄就舒服了……”
雷鹭哭道:“求求你不要肏进去,只有这个不行,我不要~处子膜被肏破的话,父亲他、他会打死我的!”
男人啄吻娇郎眼泪,安慰一句“有我在,谁能动你一根头发,他既然盼着抱孙子,等你怀上了,正好遂了他的心愿”,话音未落就突发进攻,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破玉门长驱直入。
可怜雷鹭尖叫一声,终究被大鸡巴捅破了处子膜,失贞落红。
门外,大小朱氏听闻动静,计已得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续说雷鹭被下了药,虚弱无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粗长肉棒整根没入小屄肏破处子膜,杵臼碓舂将开苞花儿捣碾出红汁来。
“嗯唔!疼……小屄被肏烂了~呜呜、不要再动了~嗬呃、不要了不要……咿!墨君哥哥你慢一点、啊~~鹭儿受不了!哼~嘤嗯~~”肉刃并未怜惜蜜穴初次,凶狠猛力抽插着才破了贞门的阴道,娇郎先是被肏得哭哭啼啼,一时酒意药力助兴,渐渐酥热麻痒,不觉痛楚,又被男人一边揉按红肿如石榴籽儿的阴蒂,一边抽插肉棒顶撞宫口,竟得趣娇喘呻吟起来,“嘤嘤、墨君哥哥肏得好深……呜咿嗯~!噢、鹭儿要变奇怪了~哼唔呼!”
男人每一下插入都恶意撞击娇郎的宫口,却还作耳旁柔情蜜语:“乖乖,让我肏进子宫把里面射满好不好?”
“呜唔呜、那个地方怎么能肏进去?!不行的不行的……”雷鹭像极了一只受惊幼猫儿,呜咽着摇头抗拒侵犯,紧闭的宫口仍是无法抵御肉刃的进攻,在数十次撞门下逐渐松软,最终被一击猛戳破关,“噢噢噢——!!大鸡巴肏进子宫了好可怕!嗬呃、唔~墨君哥哥不要~不要肏鹭儿的子宫呀~”
男人眼泛腥红,粗喘着顶入了深处窄嫩的宫口,硕大的枪头被那一圈媚肉紧紧套住,如饥似渴地嘬吮不停,“我进来了,鹭儿的小子宫里面真软真会吸、好暖好舒服!”
雷鹭几乎在子宫被肏的灭顶刺激之中崩溃,青筋凸显的肉刃插进子宫内才碾磨嫩壁肏了几下,快感就如巨浪将他拍打冲刷得魂飞魄散,翻着白眼儿、吐着舌头,一脸淫乱,哆嗦着身子迎上高潮,竟从屄里泄出尿来,淅淅沥沥淋湿了被褥。
那小屄儿、小子宫咬着肉刃紧缩痉挛起来,惹得男人忍不住逞凶握住娇郎细腰大肏大干数百来回,继而刃头胀起堵住宫口,低吼一声将大股浓精射爆灌满小子宫内。
雷鹭经此一遭,宫口已开,子宫被肏透,受孕坐胎,势在必行。
再说,雷鹭自从失身于墨君,禁足在寝室挨肏承奸,不出三日就浑忘了往日里严父逼迫装出的少爷做派,重拾官人本性,雌堕媚淫。此时正晃着一对小奶包贴上男人胸肌磨蹭嫩红乳尖,以此邀宠,“墨君哥哥~~”
“小骚货,又想挨肏?”男人沉笑着将雷鹭翻过身去,两人侧卧在床上,宽厚胸膛紧贴秀雪薄背,有力臂弯勾住娇郎腘窝,抬起他一条白溜溜玉腿儿,就着侧位后入式缓缓把男根插进屄内。
雷鹭回首与男人亲嘴,两舌交缠难分难舍,互哺涎水,吻毕牵出一段黏长唾丝,情意绵绵。
男人一边握住雷鹭的一只小乳房揉捏,两指夹住那颗粉软奶头玩弄,一边动腰肏屄,肉刃直插到底,硕大枪头熟门熟路撞了几下,那窄小宫口就讨好地松了嘴儿迎接孽根进去,大鸡巴细细密密肏弄小子宫内敏感嫩肉,磨得阵阵酥麻快感涌向下腹,春潮泛滥成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适逢朱瑞娘送坐胎药过来,才走近便隔着门听见雷鹭叫春,推门入室,绕过屏风,只见两人站在穿衣镜前交媾,雷鹭两只纤细皓腕被男人从身后捉着举起作投降姿态挨肏。
瑞娘搁下药碗,冷笑一声走到雷鹭面前,睇他撅着臀、岔开腿献媚迎奸,挺着两只小乳儿摇摇,翘着一根小屌儿晃晃,不禁嘲嗤,道:“往日难得与你做一回,也不见得这小鸡鸡能像如今这般支楞起来!”说着,瑞娘伸手捏住那兰芽之下缀着的两丸卵蛋儿揉弄两下,讽嗔道:“小春袋胀鼓鼓的还挺绷硬啊,都道这是官人的天性——挨操才能射精,你且痛痛快快射一回出来,好叫我见识见识。”
又听墨君说:“瑞娘,你别欺负他。”
瑞娘反笑,道:“哥哥说的甚么话,如今是谁欺负他呀?”
墨君沉声低笑,腰却动得更猛了,肉刃肏得更狠,雷鹭禁不住这般冲锋陷阵,摇头哭吟求饶不停。
可怜雷鹭腹背受敌,男人提枪肏屄,妻子撸茎捏丸,兄妹俩前后夹击,只把娇人儿治得胡言乱语,道:“呜呜呜……瑞娘瑞娘,对、不起……你一直没怀上孩子都是我的错……嘤咿~爹爹原谅鹭儿……鹭儿再怎么努力、也做不了男子汉大丈夫……嗬嗯~鹭儿生来就是官人,我想被墨君哥哥的大鸡巴肏!噢噢——要墨君哥哥射进来!快点让鹭儿怀上墨君哥哥的孩子~~“
娇郎当着妻子的面被大舅哥内射灌满子宫,涨得小腹微隆,小鸡鸡在妻子手中颤竖着喷出稀薄精水,双目失神露出痴态,又从屄处撒出尿来。
一时,瑞娘端碗来喂雷鹭吃药,他乖顺张嘴小啖慢慢喝净了,也没问这是什么药。又有两个丫鬟听召进来,一个叫枣儿的收拾床铺、清理痕迹;另一个叫石榴的捧着热水、巾帕、香膏等物。墨君抱着雷鹭坐在一旁,为其擦洗身体,呵护备至。
雷鹭顿觉清爽,抬手抚着小腹倍感酸胀,盖因里面被射了满满一子宫的阳精,窄小宫口紧闭锁死不肯流出半滴,也太贪了些。那私处嫩屄已被大屌肏得阴唇翻开、糜红艳熟,穴口无法合拢,阴道仍记着孽根形状。墨君见状挖了些香膏沾在指上,探手过来细细涂抹花穴里外,悉心照顾,不在话下。
且看,雷鹭由众人服侍上床歇了大半个时辰,愈觉尿意难忍。瑞娘歪在小夫婿身旁为其摇扇送凉,听他羞涩说要撒尿,就唤丫鬟来,说:"把那只新尿盆取来给咱们鹭儿用。"
雷鹭被墨君扶着下床走到尿盆前,稍有踌躇,道:"我、我用惯的尿壶呢?"瑞娘笑话他:"你又不是男人还用什么尿壶,既然是个官人就该用这尿盆蹲着屙尿!"墨君也在他耳边哄劝:"乖乖,从今以后你得用屄小便才好......"
虽说官人天生用屄屙尿,但雷鹭自小被当作儿子来教养,只许用小鸡鸡撒尿,孰知一朝破处开苞,本性难改,小屄挨操潮喷尿了几回,他就被男人哄着蹲在盆上用屄屙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雷鹭光着身子,岔开双脚在那只珐琅彩尿盆两侧,当着众人的面慢慢蹲下去了。
“把腿张大些,挨肏那会子不害臊,这会子怎么倒害臊了?”雷鹭不敢驳瑞娘的话,咬唇羞红了脸,两脚外八,扶着膝盖展开双腿,面朝众人蛙蹲,私处毫无遮掩。
“鹭儿,自己扒开瞧清楚小屄是怎么尿的。”男人向他示意。
雷鹭羞得身上泛红,驯服地用手扒开阴唇,露出蜜穴,他低头看自己被肏熟的女屄,尿意于下腹酝酿,就见那艳红淫鲍急急收缩了几下,随即从女尿孔处滋出一股尿柱,落到尿盆子里,响起“哗啦哗啦”的尿声。
一旁的丫鬟们都没忍住不看,全盯着雷鹭正在屙尿的屄,看得面红耳热,瞪目咋舌不提。
却说雷鹭连日来锁在闺中被男人肏屄,打种灌精。
至第五日,孽根枪头顶撞了宫口几下竟不得入,墨君还记得官人有孕则宫口紧闭的道理,故而并未强行硬闯,只深磨阴道、浅戳宫口,携娇郎共享欢愉。
那厢,瑞娘往盛昌院向朱氏报喜。朱氏闻讯,一时大悦,又同瑞娘说:“这虽已有八九分准,过两日去请育安堂的妇科圣手给他摸个准脉……”
瑞娘道:“府里人多眼杂,到时我悄悄带他去就是了。还有,他自己还不知道呢,哥哥的意思是先不告诉他,姑妈可别说漏了嘴。”
朱氏笑语:“生米已成熟饭,我多这个嘴舌做甚么,以后他肚子慢慢鼓起来也就明白了。”
婆媳俩自在一处窃喜私语,闲言不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今雷鹭已被种精受孕,自此改回官人习性,不再缠胸束乳,熟用女屄挨肏屙尿,才解了禁足,出得房门。算来也有数日不曾在别人眼前露面,之前玉桂来了一趟不得相见,遂先往暖月阁去回拜。
彼时,院中的小厮蚝仔见是雷鹭来访,殷勤迎接,道:“鹭少爷快请屋里坐,玉桂奶妈妈正服侍咱们爷吃早奶,您别介意。”
雷鹭闻言赫然脸红,由蚝仔引进房中,坐在六扇苏绣纱屏外的一把雕花鸡翅木交椅上。只见那纱屏似薄雾透光,映得人影清晰,情形暧昧。
玉桂虽隔着层纱喂奶,却是聊胜于无,更显得香艳无比。
雷鹭睇屏上婀娜身影轻抬玉臂搂住男人埋首胸前,又见雷漱亲笔所题一句:细枝结硕果。
一时,吃奶声“啧啧”作响,又从屏风后传出玉桂话音,语调娇颤含媚,道:“嘤呜~~鹭儿稍坐、哼嗯~!死相~别咬我奶头!你快点儿吃……”
又听漱三爷嘴里衔着玉桂的一只奶头,含糊道:“急甚么,小妈妈的奶水我若不仔细品尝,岂非是暴殄天物了。”
男人故意磨洋工,玉桂拿他没办法,细声娇喘着搂在胸前喂奶。
雷鹭在此听得耳痒面热,也不好意思出声搭话,坐在椅上暗觉私处花蕊渐渐泌出甘露,羞而夹紧小屄,情不自禁磨蹭双腿。
待两盏茶的工夫,漱三爷舔着嘴一脸餍足先从屏风后出来了,坐在雷鹭对面那张椅上,接了丫鬟递过来的茶漱口,才有闲心招呼这小侄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鹭起身走到三叔叔跟前请安。
漱三爷笑眯眯受了他的礼,不动声色打量,见其步态轻浮、烟视媚行,不复处子矜持姿态,再观其眉散乳凸、目光含春,颇有新妇破瓜情状。雷鹭这副模样如何瞒得过他三叔的法眼,想来已失了贞节操守,也不难猜出是何人经手……
雷鹭只觉三叔目光莫名,正巧有丫鬟捧热水进来,他便接过手捧到屏风后玉桂身旁的面盆架上。
玉桂见是他,虽有些害羞,笑着谢了,拉他过来挨着坐在榻上,自己拧了湿巾擦拭两只丰硕乳房。
雷鹭瞧着眼前明晃晃一对雪白大奶子,上面印了好几口新鲜痕迹,盯住那两个被吮咬得艳红大颗如樱桃的乳头,不由自主咽下了嘴里唾沫。
玉桂擦净了两只奶子上的口水、奶渍,才将胸前大敞的衣襟闭上,一一系好被解开的盘扣。
待他穿戴整齐出来,坐了雷漱身边的那只绣墩。雷鹭仍回原座。三人闲聊。
“那日我到盼阳轩寻你,枣儿说你病了,现下可好了?”玉桂问道。
雷鹭闻言,不由伸手捂着小腹,笑答:“惹你担心了,也没甚么,只是贪嘴多吃了些甜酒甜糕,肠胃有些不适,今儿还略觉得撑,正好到处走走更舒服些。”
他肚子确是酸胀不假,但抚摸的地方分明是胞宫所在,并非肠胃。雷鹭心中暗嗔:墨君哥哥今早又射了这么多,里面都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桂亦不是未经人事的了,从中察觉有些蹊跷,只一时不曾深究。
雷鹭在暖月阁聊了半昼,又要到保心堂去看白酥。玉桂目送他离去,心中起疑却理不清头绪。
漱三爷见状,嬉皮笑脸抱住玉桂,两人搂坐在一张椅上亲热。
玉桂还想着雷鹭的事,走了神任由男人像哈巴狗儿似的舔吻敏感白嫩的颈脖,渐而吻上左耳,
贴近私语:“小妈妈想甚么呢?”一边笑,一边伸手摸到玉桂胸前,把那盘扣又一颗、一颗解开,掏出那两只大奶子掌握把玩。
“嗯呜~~呜唔~~!”玉桂被弄得微喘低吟起来,昂首挺胸,半眯媚目,得趣渐入佳境,一双柔荑主动覆上男人的大手随之动作,任其揉乳亵玩。
“呵呵,我知道小妈妈是在想我那小侄儿……”雷漱肆意揉捏那香软大奶,对着玉桂耳中吹气。
只见男人唇齿张合说着私房秘话,唯有玉桂一人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