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雷鸷揪出了那两个辱骂雷鸢、宜春的婆子,当着众仆的面打了六十板子,不论死活逐出府外。
雷鸢原本还有些自怜自哀,见他哥示出铁血手腕来维护,就有了十分的底气,不再以己为耻。
及至五月初五,家家过端午节。
郭氏、朱氏两位太太领众媳妇、小姐、官人在宅中包粽子、贴公鸡、拴五色丝线、制香囊。
用过早膳后,一大家子去江边观赛龙舟。白酥有孕在身,郭氏不许他去凑热闹。瑞娘说懒得出门,要雷鹭陪她在家玩双陆棋。
只说白酥一时无聊,索性不叫丫鬟嬷嬷跟着,独在园子里闲逛。幽花径,响屐廊,松竹奇石,鲤池燕亭,造就四时常乐之景趣。白酥不觉走近僻静处,正宁怡时,忽而听见前面假山传出一男一女声响。只听那女的鹂吟音娇,男的牛喘声粗,却是丫鬟春雪与厨房管事的儿子周凯,趁着宅中人少,在园子假山后媾合淫交。
春雪自从那会子押错宝后,悔不当初,白白将处子之身献给了雷鹜那个病死鬼,骤灭了攀附斗志,只能勾搭下等之徒,不叫自己没个着落。
白酥耳闻那两人说话,虽不知前言,却听见那女的骂道:“那个贱人也配?甚么二少奶奶!竟还有人叫他大房少奶奶,保心堂少奶奶,东院少奶奶!干脆叫他三通娘娘得了!”
白酥暗忖:这是那日在众芳院关起门来说的私房玩笑话,怎么传到这些人嘴里了?
又听那男的嘻说:“好歹算个主子,你别嚷得这么大声。”
春雪肆无忌惮道:“呸!你个缩头乌龟王八蛋,我就要说!瞧他整天装出个可怜样子勾引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凯狎笑语:“你这小姣閪难道不比他骚么?”
说着,两人又云雨大作起来,淫声阵阵。
那边白酥听得面红耳热,他自从新婚洞房那一夜之后就不曾再承甘露,此时此刻一对奸夫淫妇正干得火热,怎能不勾得这守活寡的少奶奶春心荡漾,情欲难耐,慌忙逃了。
回到保心堂只觉口干舌燥,不禁想起雷鹫往日的好处,一时心醉神迷。待乍醒后,又唾弃自己淫荡不贞。且唤丫鬟备水进来,洗洁身心。
不多时,有几个大力婆子抬着一只西洋瓷浴缸、一大桶兰汤入室,丫鬟们捧着巾、帕、澡豆、香皂、爽粉、香膏等物。
吴嬷嬷服侍白酥更衣。他脱得全身赤裸,站在穿衣镜前摸着自己略微隆起的小腹,侧身照看一会儿,又正面对镜瞧,然后低头瞅着渐渐显怀的孕肚,说:“我这肚子像吃撑了似的。”
吴嬷嬷指着镜中裸体,笑道:“少奶奶怎么只瞧肚子?您那一对奶子也变大了,再过段时间就该涨奶了呢~”
白酥闻言又看自己的乳房,怪不得近来胸前坠得沉甸甸的,确实更加饱满了,被吴嬷嬷从身后伸出手来抓着掂量几下,听她说:“老奴给您新做几件肚兜儿、抹胸,可不能委屈了这两只好奶子。”
“劳烦嬷嬷了。”白酥轻晃两团香雪软玉,羞着答谢。
小蝶、蜂儿两个过来扶他进浴缸,笑嘻嘻道:“少奶奶的身子是比之前丰腴了,奴婢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哩~”
白酥抬起一条白溜溜玉腿儿,跨入浴缸,躺入水中后,转脸看向二婢,羞嗔:“竟成了妖精不是,馋我的身子作甚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丫鬟嬉皮笑脸,一边围着他撒下花瓣、艾叶,一边说:“哎,可怜没托生做个男人,若有根鸡巴竖着,欸嘿嘿嘿……”
“坏坯子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看我不打你们出去!”白酥羞恼起来,也不要人伺候了,自己一个儿在屋里泡澡。
美人闭目浸浴,稍作休息。
静了半晌。
蜂儿、小蝶二婢故意凑在浴缸挨着的那扇纱窗外窃窃私语,正好传入白酥耳中,且听蜂儿嘀咕:“依我说,咱们少奶奶这人品模样也该配个像当家的那般英雄大丈夫才是正理呀,那日娶亲行礼,还是当家的代替二少爷做新郎,与少奶奶拜的堂……”
白酥闻言,心中犹如群蚁爬咬,痒滋滋的,想:竟有此事!自己当初是同当家的拜堂行礼~
又听小蝶叹道:“二少爷也是个没福的,才娶了这么个美人老婆,两腿一伸就见阎王去了~”
蜂儿说:“那病包儿本就时日无多了,大太太反怪儿媳妇克夫,把人刻薄磋磨得可苦啦,若不是当家的疼咱们少奶奶,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呦!”
此话又勾出了白酥的一些心思来,身旁有得个知暖知热的体贴男人的好处,他哪里不知道呢。
小蝶再说:“若是当家的娶得咱们少奶奶,那该多好呀!”
白酥听了,低下头来,双手摸着自己的小孕肚,呆呆默念:是了,若是我嫁给当家的,那该多好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蜂儿嬉笑:“那当然好!你想呀~当家的与少奶奶——合卺鸳鸯入洞房,春宵花烛夜,颠鸾倒凤,鱼水交欢……”
小蝶也笑道:“你那点儿墨水也来装腔作调的,不就是鸡巴肏屄么,春宫图上画的那样~”
二婢煽风点火,燎得这守寡官人春心燥热,嫩屄一张一翕的收缩了几下。
白酥一边听着窗外两人互讲着春宫图样,一边情不自禁伸手摸自己私处,爱抚淫鲍软肉,蜜液滑腻一片。
他初次自慰,未敢探指入屄内,只轻轻沿着穴口揉搓花瓣花蕊,又怕叫窗外人听见,咬唇忍着快意咽下呻吟,微微哼出些甜爽声息来。
二婢却是听得见,悄悄推开一条细细窗缝,窥到白酥躺在浴缸内,双腿张开架在两侧,仰首闭目,面上春情泛滥,下手动作不停,已然沉迷。
白酥虽青涩,渐渐也摸着了门道,正要得趣时,却被来人打断,只见吴嬷嬷走进,问:“少奶奶洗了好没有?老奴怕水凉了……”
吓得白酥一惊,赶紧睁开眼睛,将手从私处挪开,双腿放下并拢在水中,慌乱说:“我、我洗好了!”
吴嬷嬷面色如常,唤蜂儿、小蝶两个进来扶白酥出浴。
白酥站在穿衣镜前,被伺候着用棉绢布巾擦拭身体。吴嬷嬷伸出两指,从玉盒里挖出一大坨香膏,就往白酥的屄口里送,因他刚才自慰过,花瓣已半开,十分容易进去,那两根手指“噗嗤”一声就插入穴内,撑开窄窄阴道,将香膏涂满肉壁。
“噢嗬——噢嗬!嬷嬷、不要~~~!”白酥“吃下”了这招灵犀指,宛如淫窍被开了锁,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却岔开,欲拒还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嬷嬷双指作剑,穿花搅月,手法老辣熟练,彻底指教他一番,白酥就登了顶,终于得趣,胴体娇颤着喷出春潮来,嫩屄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香膏混成泥泞。
“今儿头一次给少奶奶用这滋阴膏,日久天长的您就知道这东西的妙效了……”吴嬷嬷拿绢巾轻拭白酥的水屄儿,又取丰乳膏来替他抹上,推揉按摩一对香香白白的奶子,说:“您平时也得多多揉一揉奶子,把奶子揉通畅了,人也更舒服。你瞧着老奴来学——“吴嬷嬷让出白酥的一只乳房教他自己揉。
“唔呜……咿嘤……“白酥就一边睇吴嬷嬷揉他的左乳,一边自己照样儿来揉右乳,虽说两只奶子还蛮得劲儿,下体私处那屄却越发感觉空虚,仍岔着腿想着能被什么东西弄上一弄才痛快。
之后,蜂儿与小蝶取那鲜花研磨成的爽粉,细细扑过他全身,再穿肚兜儿、开裆裤,着上衣,系好裙子,装梳整齐。
白酥被保心堂众仆挑拨起了非分之想,此乃雷鹫暗中授意,是要潜移默化这守节的未亡人做一朵淫荡艳花。此等天罗地网,孰能逃脱?不过迟早之间罢了。
又说午膳时,因瑞娘用过了点心,雷鹭就与白酥一道吃饭。
婢仆们在东院小花园凉亭内摆好了饭,有酱烧茭白、黄鳝汤、咸肉粽、枧水粽等几样端午菜。
白酥睇见雷鹭执筷戳着那粽子发呆,揶揄道:“好好的粽子都要戳成稀饭了,我瞧你近来懒懒的,还吃不下东西,怎么像我那时候那样……”
说者无心,却似当头一棒,叫雷鹭听了震惊,一脸心虚,涩讷道:“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我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呀~”白酥笑着追问。
雷鹭只好说:“……这天儿才入夏就这样闷闷的了,自然胃口差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酥听了也只笑笑,让他囫囵搪塞过去了。
且看,雷鹭心里揣着事儿,魂不守舍地熬过了半日。
等到晚间时,与墨君上了床,伏在男人胸膛,细细倾诉一番心事,不安道:“墨君哥哥……酥儿那蹄子今日笑话我懒懒的又吃不下饭,还说我像他……像他那时候那样……墨君哥哥、鹭儿是不是…是不是…”他期期艾艾不敢往下说。
男人闻言,伸手探入娇郎衣内,大掌贴住那嫩滑皮肉儿,缓缓摩挲雷鹭的小腹,垂头凑近他鬓旁咬耳朵,坏笑语:“是不是……有了?”
“墨君哥哥~!”此话即让雷鹭羞红了双颊,慌忙用手捂住男人的嘴。
男人却探出舌来舔舐他娇嫩敏感的手心儿,叫雷鹭“嘤咛”了一声,惊得缩手躲开。
“乖乖,咱们做过多少次了,每次我都把你里面射得满满的,若这样你还没有,岂非我是个不中用的软货?”墨君狎笑,与娇郎耳语。
雷鹭被男人的大掌摸着肚子,只觉身上、心里都热乎乎的,整个人似要化成一汪春水在墨君怀中,心荡神迷,痴痴问:“如果真的有了,那该如何是好呢……”
墨君亲吻他眉眼嘴唇,柔情蜜意哄道:“傻乖乖,万事自有我担着,你只管安心便是了。”
翌日,因说雷鹭胃肠不适,二房遂唤大夫入宅诊治。只见盼阳轩关起门来,屏退旁人,那大夫为雷鹭搭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鹭有些焦急,问:“我是不是……?”
大夫沉思片刻,点头答:“给您道喜了。”
不等雷鹭有所反应,瑞娘便笑着也伸出手腕来让大夫把脉。
不多时,阖家上下都知晓了三少奶奶的喜事。
这厢,瑞娘与雷鹭两个私语。
瑞娘装的是深明大义,道:“哎,生米已成熟饭,事已至此,你既然有了哥哥的孩子,我自然要替你们遮掩,那大夫是自己人,对外只说是我有孕,我便担了这虚名,假装出个妊娠模样儿来,只等你瓜熟蒂落就完事了。”
这唱的好一出李代桃僵!
瑞娘实则也有孕在身,不过瞒着雷鹭罢了,小夫妻俩竟是各自通奸偷情,都怀上了孽种!
只见雷鹭千恩万谢过瑞娘,心中倍觉对不起妻子,不在话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且说,雷添在外办差,收到家书得知儿媳的喜讯,一时大喜,回信只说让瑞娘好生养胎,盼着抱男孙。却并不知道,自他出门以后,墨君就入了盼阳轩与雷鹭同卧,瑞娘则去了继昌院朱氏那处。
是日无事,几个老妈子在下房躲懒唠嗑。
一个说:“三少奶奶怎么突然就有了,真是奇了怪了……”
另一个戏笑道:“谁能想到呀,三少爷同三少奶奶两个磨豆腐也能磨出个娃娃来~”
那个坏笑说:“怎么就磨豆腐了?三少爷好歹是个带把儿的!”
这个答:“哈哈!他那小鸡巴也算是鸡巴么!”
几人说着哄笑起来,闲言不叙。
再看保心堂,白酥躺在床上歇午觉,隔着帷帐传来二婢细声窃语,悄悄附耳去听。这两个丫鬟竟在读春宫故事,讲的是《潘金莲淫交西门庆》,说得绘声绘色,十分之露骨,引得白酥一时情热,偷偷在床帐内揉乳摸屄,聊以自慰,却犹未满足。
二婢察听帐内娇吟微响,心知火候正好,需得耐心温煮慢炖。
白酥一手揉自己奶子,一手摸自己牝屄,一时想着潘金莲与西门庆,一时竟又想到雷鹫,愈发迷乱了情志,一边心里念着大当家,一边自渎肉体私处。
胡弄了半晌,邪火非但未能发泄,反而烧得更旺了。白酥索性起身更衣,出门漫步吹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逛至暖月阁时,本想寻玉桂谈心,走近门窗竟闻淫声,正是玉桂与他男人在行欢。
“爷~你肏得桂儿好快活呀~~噢呼、哦嗬!大鸡巴奸透骚屄了~~”
“呵呵呵、小妈妈爽得喷奶了呢,就这么喜欢被大鸡巴干?”
“喜欢!喜欢!最喜欢爷了!大鸡巴不要停呀,再肏一肏骚屄吧!……咿!呜唔~~”
白酥在窗外偷听窥视玉桂房事,暗自艳羡能有个男人傍身,更觉得寂寞难耐。
当夜入寐就做了春梦,梦见自己变为那潘金莲,这西门庆换成是大当家,两人洞房花烛、鸳鸯痴缠,恩爱了一回。
至此,白酥已被播下淫种、生出淫心来,从今以后再看雷鹫时已不同往日,目中含情,带有娇诱媚惑之意,暗去勾引。
时至白酥妊娠已足五月,孕肚像个半熟的瓜儿膨起,这斤两越发坠胀,不过是如常行走站立,却渐感腰酸。雷鹫仍是每日过来保心堂为其摸肚暖宫,又作揉腰按捏,好不殷勤体贴。
只见这守寡的小弟媳衣衫不整地窝在大伯哥怀里,自己捧着胀鼓鼓、雪白白的孕肚,撒娇与男人说:“当家的~肚里宝宝动得有些厉害~”
雷鹫闻言,当然要好生安抚一番,暖热大掌覆在那可爱孕肚上摸挲绕圈,肃貌温柔低语:“乖宝,不可以欺负你娘亲。”
白酥却被男人摸得春心荡漾,娇滴滴试探道:“酥儿腰好酸~当家的替我揉一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鹫对心上人岂有不应的,一手还摸着孕肚暖宫,一手握着那纤腰揉捏起来,尽心尽力伺候白酥。
如斯爱抚怜惜,只纵得这大着肚子的小寡媳在心里烧起了欲火,下身私处泌出淫水来,满脑子只想着要做潘金莲。如今恃着屋内二人独处,于是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来勾引男人。只见白酥脸上潮红,一双水眸润热溢出春意,娇声含媚,依偎在男人胸膛前,拨弄雷鹫的衣扣,发嗲卖骚:“当家的~酥儿脚也累~~”
雷鹫哪里看不透这小荡货的心思,面不改色配合这一出淫戏,为白酥捏脚揉腿。
“当家的~捏上面一点~”男人顺着白酥的心意,两只大手扣着细巧脚踝儿直往上捋,掌心烘热隔着薄薄纱裤熨贴那一双白溜溜、秀莹莹小腿儿。
一个是暗送秋波,一个是顺水推舟,白酥见男人不置可否,愈发得寸进尺,“唔~~再上一点儿~~再上一点儿~~”
雷鹫双手从粉灵灵膝盖儿抚上两只雪腻腻、弹嫩嫩大腿儿,一寸一寸往上摸去,停在两髀处,捏着那大腿根儿内侧的软筋,把白酥揉得吟叫起来,“呜唔~嗬呃、嘤~~当家的、再上一点呀~~”
男人的手就顺着腹股沟儿摸到了蜜处,花蕊渗出的汁液已濡湿了那一小片薄纱,肥嫩的阴唇被手指描绘出形状,肆意揉捏玩弄。
“嘤咿、嗬~当家的摸得酥儿好痒~~”白酥如何能守得住节操,大着胆子,自己扯开裤头,勾引男人进入侵犯。
雷鹫目不斜视,却顺势把手探进了白酥的裤裆里,沉声道:“那我帮你挠一挠……”说着就用食指、无名指撑开阴唇,勾着中指抠挖屄缝,好好给白酥止了一回痒,挠得淫水泛滥。
“噢嗬!噢呼!咿嘤噫~~唔、噢噢——!”白酥正觉情动之际,鲍穴半敞,男人竟趁机插入三指,幸而他前一段时日受吴嬷嬷调教,每天被二指奸屄涂抹滋阴膏,如今才能顺利“吃”得男人三指,小屄撑了个满。
道貌岸然的大当家正在指奸怀着身孕的守寡小弟媳,那淫屄收缩颤抖着在男人手上喷出汁水来,畅快淋漓,只叫白酥通体舒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雷鹫叫水。窗外偷窥的二婢赶忙张罗起来。半刻后,小蝶、蜂儿捧着装满温水的水盆以及布巾等物进屋,一个服侍雷鹫洗手,一个伺候白酥擦屄、换裤子。
“笨丫头,你怎么拿这条裤给我穿!”白酥穿得一条薄荷绿洋绉开裆裤,装模作样嗔骂蜂儿,在男人面前用手挡着私处遮羞。这也是蜂儿故意所为,因此她笑嘻嘻道:“少奶奶还要涂滋阴膏,穿这个才便宜呢!”说着,又恭恭敬敬将那膏盒递予雷鹫。
白酥见她这般举动,不禁羞红了脸,低头不敢看人。
雷鹫神情自若接过那膏药,搂着白酥站在穿衣镜前,照映得一双爱侣,郎情妾意,大丈夫身健如松,肃穆可靠;美人儿满面桃花,羞捂着纱裤开裆之处,欲迎还拒。
男人三指合拢挖了一大坨香膏,白酥见状不由岔开双脚半步,大有顺从之意。
二婢眼瞧着少奶奶娇羞地自己扒开嫩屄,大当家就一脸正经插入三指进去,往阴道里抹药,非常可观。
及此,白酥每日见了雷鹫便撒娇献媚,缠着男人要摸肚揉腿,摸着摸着又摸到裤裆里去了,还要男人揉奶子,可真是骚到没边了。殊不知他自以为勾上了雷鹫,实则是嫩肉喂虎,终究会被吃得个干净。
是日午后,保心堂门外守着小蝶、蜂儿两个望风,屋内只留吴嬷嬷服侍,却只候在床边瞧着大当家给少奶奶涂抹滋阴膏。白酥在这老婆子眼前也不顾上害臊,此刻倚坐于雷鹫怀中,上身仅着一件翠蓝色薄绸肚兜儿,下面只穿一条藕纱开裆裤,仰着桃红脸儿,伸着白皙脖子,眯着眼睛似哭似笑,张着红艳小嘴儿呻吟浪叫,那两条美腿儿岔开来颤个不停,竟是被男人指奸骚屄,爽得脚尖都麻了。
“噢嗬呼、呜嗯~哈啊、唔~~当家的~酥儿这里也要~”这小骚货犹嫌不够,捉着男人空闲的那只手就往自己肚兜里塞。
吴嬷嬷随即凑过去奉上丰乳膏予雷鹫,笑道:“少奶奶孕中乳房渐趋增大,免不了胀得有些不舒服,况且日后还要涨奶呢,多揉一揉奶子才能舒畅。”
雷鹫郑重其事一手掂量着掌中那只酥乳,触之只觉软玉温香,云团饱满,岂能敷衍了事,必要认真揉揸,才不辜负这一双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白酥被男人的大掌揉得乳挺奶高,粉软奶头硬凸,一对乳峰愈发膨隆耸立,怎能不叫英雄好汉攀登征服。
辗转间,男人已游历了一番艳境,下探玉溪谷,搅乱一池春水,引得涓涓细流;上攀美人峰,揉揸两团云雪,把握皎皎明月。
白酥亦领教了男人的高强武艺,飞龙探穴手,翻云覆雨掌,金刚指,鹰抓功,个中奥妙只可意会,不能言传,令人心悦诚服,回味无穷。只可惜雷鹫并未亮出他的本命武器,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乌金紫铁缠龙棍,当初正是这凶物一举直入破了玉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