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说到,这小寡媳挺着个小孕肚要给男人送汤水,蜂儿、小蝶两个丫鬟陪他过去,一人在前打着灯笼,一人在侧扶持指路,悄悄穿过小花园往启承院去。
彼时,启承院灯火明亮,雷鹫仍在办公,听到门外动静,抬首就见帘子撩起,白酥端着一只白瓷汤盅入室。
只见白酥一身碧水青薄纱衣裤,襟口敞露着丁香紫抹胸,美乳翘臀,柳腰瓜肚,身段十分风骚,步态妩媚,款款走向男人。他将那白瓷盅放在雷鹫面前案上,揭开盖来——汤色浓郁如茶,膻香四溢,乃是用了不少壮阳滋补的好东西熬制而成。白酥用匙羹舀了一碗,殷勤献给男人,媚声语:“当家的暂且歇一歇,喝口汤吧?”
雷鹫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白酥觑着他的脸色,见男人稳如泰山,于是又贴过去,素手玉指轻揉那坚实肌肉,小意温柔为雷鹫按肩,有意无意挺着一对胀鼓鼓的奶子磨蹭男人后背。
就这么捏了一盏茶的功夫,雷鹫气息渐重,眉头紧锁,白酥偷瞄男人裤裆,见到那个地方一柱擎天,心中暗自高兴。
这小寡媳再顾不得害臊,从男人身后搂抱紧贴,两手急切地乱摸着大伯哥的健壮胸膛,娇媚道:“求当家的怜惜酥儿~~”
他睇不见雷鹫双目的欲浪涌动,只听得男人一贯冷静克己的声线有些低沉沙哑,像是压抑着凶性,问:“你可想好了?”
白酥执迷不返,已有些痴了,说:“酥儿愿意服侍您~~”话音刚落,就被雷鹫横抱而起,到寝间上床。
只见帐幔晃动,半晌伸出一条粗壮手臂,先将碧水青薄纱衣裤扔出,又甩下一件丁香紫抹胸,再飞落一双白丝袜儿、两只绣花鞋,随即被玄色宽袍长裤所覆盖,丢掉两只大靴,凌乱满地。
床内两人赤条条缠绵在一处,磐石压蒲草,阴柔贴刚阳。白酥被雷鹫搂在怀中,满脸娇羞,并不抗拒,由着男人亲嘴儿,用那白玉雕出来两条鲜藕般的雪臂勾住他头颈,唇舌交缠一番,如胶似漆,相濡以沫,吻得啧啧作响。
雷鹫爱抚那香馥馥的肉身,玩弄几下两只丰白奶子,再往下摸一摸可爱孕肚,渐渐探到私处——秀巧玉茎下有骚屄,肉嘟嘟的隆起个香丘,光洁无毛,嫩得像豆腐那样,中间一条粉红缝隙,伸指进去,已然湿润泥泞,竟是白酥预先涂好的滋阴膏,未雨绸缪,万事俱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鹫见此如何能忍住兽欲,那根鸡巴紫涨怒立,又热又硬,烧火棍似的竖起,两手分开白酥双腿,跪在其阴前,挺起肉棒就往屄缝中插,一举直入桃源深处!可怜白酥屄嫩阴窄,自洞房初夜破处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被鸡巴肏过,虽说这段日子指奸调教了不少回,如今真枪真刀来战,怎么招架得住,插了两下就一败如水了,只觉阴道内有根硬烫烫的铁柱在打桩,似曾相识,竟是身体已记住了男人的形状,叫他又怕又爱,心慌意乱,里面似痛非痛、撑得满胀,却爽极了,因而抓皱了褥单,烟眉颦蹙,泪眸含欢,哭笑不得,轻咬贝齿娇吟:“嘤咿~嗯唔、哈啊~~当家的、您轻些呀~酥儿、嗬!酥儿受不了、嗯哼……”
雷鹫见他这般可爱可怜模样,心中也很珍惜,暂且稍减攻势,缓缓抽送,强忍冲动问他:“这样肏你好不好?”
白酥被肉棒慢慢磨着阴道骚处,更觉心里又痒又麻,很是好过,一时又想要痛快,撒娇道:“呜嗯~好……好~噢嗬、当家的肏得酥儿好舒服~!”
雷鹫抱住白酥,仔细端看,心想这么个弱柳娇花、楚楚动人的美人,已被占为己有,赤身裸体供其享用,弄得他淫喘娇啼、浪声叫春,真是人生美事,兴致勃勃,不觉又渐快抽插起来,肏得白酥仰面翻眼,粉颊潮红,睛目露白,小嘴儿半张吐着舌尖,一脸痴态。
这小寡媳未曾被亡夫疼爱过,现有得一位知心的英俊男子同他行房,心里怎不快活,居然伸张玉臂,搂住雷鹫,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也夹住男人虎腰。雷鹫睇他很得乐趣,更是高兴,故而深插重顶肏弄,只觉阳具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壶里面,媚肉缠绵,蚀骨销魂,再也快乐不过,忍不住抽送加快,肏得更猛。
白酥挨了数百下肉棍,哭泣着媚叫,失控紧缩阴户。片刻间,一股热液浇到龟头上,快感直达脊椎,肉棒怒硬欲炸,狠撞狠肏,刹时爆浆而出,在屄内劲射精液,直喷花巢。
雷鹫泄精之后,雄风不倒,金枪再立,白酥被干得欲仙欲死,才悔恨那一碗补汤给男人补得太猛了。
眼见这小寡媳累得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花儿似的嫩屄都快被鸡巴捣烂了。男人发了善心,将肉棒从阴道中抽出。那小屄儿已闭合不上,可怜巴巴地敞着口,阴道里红艳艳的,流出浓稠的白浆来。
雷鹫把白酥汗津津的香软身子搬过去,叫他像只母狗那样跪趴在床上,撅起肥白的屁股来,两只大手掰开谷缝,就把头伸过去,将舌头钻进未经人事的菊蕾里乱舔乱戳。
白酥受惊,扭着屁股求饶,回头哭诉:“咿呀~!那个地方、嘤~当家的你怎么能这样~~?”
男人竟充耳不闻,只顾着舌奸雏菊,囫囵将那羞涩后穴舔得湿软半开,竟又插入两指进去扩张狭窄谷道。
雷鹫挺着大鸡巴顶着菊蕾,慢慢撑开了白酥的屁眼儿,才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去,娇人儿就翘起小鸡鸡泄精了,趁着他浑身酥软,一气儿就整根插到了底!白酥忽如过电一般,哆嗦着身子,尖尖细细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挥动大掌,“啪”的一下,发出脆生生的声响,拍打那弹嫩的臀肉,吓得白酥不敢再叫,只低低的抽泣。雷鹫又爱怜地轻抚着泛红的雪臀,语气却极为霸道,说:“乖乖忍着,为夫再赏你一回初夜破处。”
“当家的、你说什么……?”白酥有些懵了,难以置信,却已然成了狼口下的兔儿。
男人索性一边舞棍弄棒肏着雏菊,一边露出狼虎嘴脸来告诉他:“那晚洞房花烛,你躺在喜床上,一件一件衣服被我脱掉,是我的鸡巴肏破了你的处子膜……我才是你的夫君!”
白酥得知真相,被肏得不能言词,语不成调,心中却是又羞又喜,又惊又爱,羞的是初夜被迷奸,喜的是奸夫是雷鹫,惊的是大当家人面兽心,爱的是两情相悦。只听白酥期期艾艾,媚吟:“嗯哼~呜~当家的……噢嗬、夫君你太坏了,酥儿不依~~”
雷鹫听得白酥唤他一声“夫君”,当下立即死了也甘愿,握着那小腰就大肏大干一轮。幸好官人天生淫体,菊蕾也是承欢名器,才不至于被肉刃所伤。
白酥的后庭初次亦遭到雷鹫独占侵犯,清白全失。
一番云雨大作之后,娇人儿瘫软在男人身上,屁股里还插着那根大鸡巴,好半天才平顺气息,嗔怪道:“肏得这么狠,人家还怀着你的骨肉呢!”
雷鹫一脸餍足,伸手摸摸他孕肚,调笑道:“是哪个小骚货大着肚子还要勾引我的?”
羞得白酥捶打男人胸膛,又被搂住亲热温存了一会儿,二人共枕同被睡去。
翌日清早,吴嬷嬷看着钟点进来叫起,见得地上一大一小两双鞋子歪贴在那儿,抹胸、亵裤、小衣大袍乱糟糟混在一处,定然是赤身肉搏激战,才会这般丢盔弃甲场面。
“当家的,少奶奶,现在卯正三刻,该起了。”吴嬷嬷走到床边报时。
雷鹫睁眼,搂着惊醒的白酥,回应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嬷嬷撩开帐幔,只见两人不着寸缕,合裹一条薄被,麦色壮臂搭着雪白藕臂,粗实毛腿缠着纤秀玉腿。白酥害羞低着头不敢看人,扯高被面遮挡两只奶子,却忘了自己白俏俏的肩颈、胸前烙满了嫣红的吻印。雷鹫安慰地轻啄他耳垂,哄道:“我先起了,昨夜辛苦你了,再睡一会儿……”说着转身坐起,后背的抓痕格外显眼。
白酥脸红,娇嗔道:“你把人家累得筋疲力尽,我里面都是你的东西,黏糊糊的,还要去太太那里请安呢,怎么睡得成?”
“好酥酥,这怎么就只有我的不是了?若没有你那碗汤,我也不会失了分寸……”白酥反被男人倒打一耙,羞恼起来,说:“你这个假正经的才不配喝我的汤,人家受了这般的累,那汤应该给我喝!”
吴嬷嬷闻言笑道:“少奶奶哪里需要喝那甚么补汤,当家的精浆比人参当归还强,那才是好东西哩!”
雷鹫又哄白酥,说:“你听听,你那碗汤虽然被我喝了,到头来这好处还不是都给你了……”
白酥羞得说不出话来反驳。
一时,丫鬟们捧来温水、布巾等洗漱之物。雷鹫殷勤体贴伺候白酥擦身,先抹净外阴的精斑淫渍,再擦拭全身。因吴嬷嬷说过射进去的精液是大补之物,白酥就留着那些东西,忍耐着没有清洗阴道、谷道。
雷鹫给白酥擦完,水有些凉了,也用来自己擦身。白酥见状娇骂他一句:“那水都脏了你还用!”雷鹫面上岸然道貌,却伸手捏了捏白酥的奶头,说:“酥酥用过的水自然是香的。”周围几双眼睛看着,白酥娇羞推开他,抱肘护住两只奶子。
小蝶笑嘻嘻献上一件新做的洋红色鸳鸯肚兜,白酥见了有些迟疑,道:“我穿不了这种艳丽颜色……”雷鹫接过来,一边为他戴上,一边说:“穿在里面别人看不见。怎么,你真要为那个病死鬼守寡?”
白酥见男人有些生气,贴过去撒娇道:“人家又不是跟他拜堂洞房,我这清清白白的身子和一颗真心都给你了,肚里的这个也是你的种,你还说这样没良心的话~”
雷鹫听了,岂能辜负爱侣,百炼刚化作绕指柔。白酥得了男人山盟海誓,有了终身依靠,睇着肚兜上的鸳鸯,心中甜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却说辰时一刻,郭氏才见白酥到益康院来请安,打量儿媳一身立领素衣,规规矩矩的挑不出甚么错处来,她便只脸上淡淡的,问:“今儿起晚了?”
白酥很是心虚,连忙答:“回太太的话,昨晚腿上抽筋,我半宿没睡好才误了时辰……”
“罢了,我也没说你什么,身子不舒服就多休养,万事皆以我的乖孙为重。”郭氏看在孙子的份上,并未责难儿媳。
白酥乖顺应付婆母,垂首抚摸自己孕肚,格外慈爱珍惜,盖因他胞宫里的胎儿是大当家的血脉,而非鹜二少的遗腹子。
郭氏对此一无所知,还盼着白酥诞下麟儿,将来为死去的雷鹜延续香火。
白酥坐在那儿听婆母训示,虽然承欢之后慵懒疲倦,面色却很好,容光焕发,只是私处涩涩的,仿佛总有尿意,又似仍被孽根插着,又浑身酸软,唯有夹腿缩屄,加以忍耐。
与郭氏同去祠堂给雷鹜上香时,但见白酥步态别扭,也只以为是孕中抽筋的缘故,并无起疑。
不多时,白酥返至保心堂。
他叫蜂儿拿溺盆过来,褪下裤子蹲着屙尿,小屄一张一翕,收缩了几下,也没有尿水可撒,不免有些担心,道:“我的屄是不是被肏坏了?”
吴嬷嬷就笑他,说:“哪有这么容易肏坏的,少奶奶若是不放心,让老奴仔细瞧瞧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