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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他的神明猫猫》肆(1 / 1)

## 美强惨的陷阱 寅时的更声刚过,纪咏年便睁开了眼睛。 胸口那个淡金色的符文微微发热,提醒着他与墨尘之间不可斩断的联系。自从那场血咒发作后,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墨尘却再未提起那日的事,仿佛一切如常。 "陛下,卯时将至,该准备早朝了。"太监在帘外轻声提醒。 纪咏年掀开锦被,忽然发现枕边多了一个檀木盒子。他警惕地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虎符——能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 "有意思……"纪咏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半月来,墨尘陆续"归还"了不少权力:先是奏折的批阅权,然后是禁军的调令,现在又是兵符。那个疯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纪咏年高坐龙椅,目光扫过站在文官之首的墨尘。国师今日一袭素白长袍,银发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起,显得格外清冷出尘。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大殿内回荡。 兵部尚书出列:"启禀陛下,北境叛乱已平,叛军首领伏诛,首级已送至京城。" 纪咏年微微颔首:"传朕旨意,将首级悬挂城门三日,以儆效尤。" "陛下仁慈。"刑部尚书突然开口,"按律当诛九族。" 纪咏年眯起眼睛——这个一向唯墨尘马首是瞻的老臣,今日竟敢质疑他的决定? "爱卿说得对。"纪咏年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满朝文武不寒而栗,"那就诛九族吧,记得把最小的孩子留到最后杀,让他看着全家死绝再上路。" 朝堂上一片死寂。纪咏年满意地看着大臣们惨白的脸色,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墨尘——国师依然垂眸而立,仿佛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臣有本奏。"墨尘突然开口,声音如清泉击石。 纪咏年心头一紧:"讲。" 墨尘缓步走到殿中央,银发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臣年事已高,请归还监国之权。"他从袖中取出一物,双手奉上,"此乃传国玉玺,先帝临终前托付于臣,如今...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满朝哗然。纪咏年死死盯着那方玉玺——原来这些年,他用的一直是副玺?这个认知如同一记耳光甩在脸上。 "年事已高?"纪咏年冷笑,"国师容颜永驻,何来老态?" 墨尘抬眸,金色瞳孔中闪过一丝纪咏年熟悉的危险光芒:"陛下说笑了,臣不过一介凡人,岂能长生不老?"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锋,纪咏年忽然明白了墨尘的用意——这是一场表演,一场给满朝文武看的权力交接仪式。墨尘在众人面前将最高权力还给他,让他重获帝王的威严,但代价是…… "准奏。"纪咏年缓缓起身,走下玉阶。当他从墨尘手中接过玉玺时,指尖相触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触感窜上脊背。墨尘的手冰冷如昔,却让他浑身发热。 "谢陛下。"墨尘躬身行礼,银发从肩头滑落,露出后颈处一个淡金色的符文——与纪咏年胸口的如出一辙。 纪咏年瞳孔微缩。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他明明记得那日墨尘只是…… "退朝!"太监的高喊打断了他的思绪。纪咏年转身回到龙椅,看着满朝文武跪拜行礼,而站在最前方的墨尘,跪得比任何人都要恭敬。 这本该是纪咏年梦寐以求的场景——大权在握,国师臣服。可为什么,他心中却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 暴雨倾盆的夜晚,纪咏年独自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自从墨尘归还玉玺后,朝中事务骤然增多。那些曾经直接呈给国师的奏折,现在全都堆在了他的案头。更令他恼火的是,墨尘已经连续三日称病不朝,仿佛真的打算功成身退。 "该死的老狐狸……"纪咏年揉着太阳穴,胸口符文隐隐发热。他尝试过召见御医询问墨尘的病情,却被告知国师府闭门谢客,连御医都不见。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御书房每个角落。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纪咏年看到窗外站着一个身影——银发贴在苍白的脸上,鎏金长袍被雨水浸透,暗红的血迹在衣襟上晕开。 "墨尘?"纪咏年猛地站起,打翻了砚台。他冲到窗前,窗外却空无一人。 幻觉?还是…… 又一道闪电劈下,这次纪咏年看清了——那个身影倒在雨中的回廊下,银发如破碎的蛛网般散开。他顾不得唤人,抓起一件外袍就冲了出去。 暴雨瞬间将他淋透。纪咏年跪在回廊上,颤抖着扶起墨尘的身体。国师脸色惨白如纸,唇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金瞳紧闭着,长睫毛在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墨尘!"纪咏年拍打他的脸颊,触手却是一片滚烫,"醒醒!" 墨尘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金色瞳孔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却依然准确地锁定了纪咏年的脸:"……陛下?"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您怎么……在这里……"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这话该朕问你!"纪咏年怒吼,却将墨尘搂得更紧,"你不是在府中养病吗?怎么会……" 墨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唇角溢出。纪咏年惊恐地发现,那些血中似乎混着细小的金色光点。 "血咒……反噬……"墨尘艰难地开口,"我以为……能控制住……" 纪咏年脑中轰然作响。血咒反噬?难道是因为他这几日刻意疏远墨尘,没有按时服用他的血? "别说话,朕带你回去。"纪咏年试图抱起墨尘,却发现国师比他想象中轻得多,仿佛只剩下一具空壳。 回宫的路上,墨尘一直半昏半醒。他的银发湿漉漉地贴在纪咏年手臂上,像一束被雨打碎的月光。偶尔他会睁开眼睛,用那种涣散的目光看着纪咏年,唇角微微上扬,仿佛在说:看啊,你还是在意的。 纪咏年咬紧牙关,拒绝承认心中那股尖锐的疼痛是为何而来。 --- 龙榻上,墨尘安静得像个死人。 御医们束手无策,只能开些退热的汤药。纪咏年赶走了所有人,独自坐在床边,看着墨尘苍白的脸。国师的银发铺散在玄色锦缎上,形成鲜明对比,美得惊心动魄。 "你算计朕……"纪咏年轻声说,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墨尘的脸颊,"连重伤都是计划好的,对不对?" 墨尘没有回应,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纪咏年的手指滑到他颈间那个符文处——现在它变成了暗红色,如同干涸的血迹。 "你说过……你的血是我的药。"纪咏年俯下身,在墨尘耳边低语,"那我的血……能救你吗?" 他拿起床头的银刀,毫不犹豫地在手腕上划了一道。鲜血涌出,滴在墨尘苍白的唇上。起初毫无反应,就在纪咏年准备放弃时,墨尘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上的血迹。 金色瞳孔骤然睁开,里面燃烧着纪咏年熟悉的欲望。 "陛下……"墨尘的声音依然虚弱,却带着笑意,"您终于……学会了……" 纪咏年想抽回手,却被墨尘突然抓住。国师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个重伤之人。他将纪咏年的手腕拉到唇边,舌尖轻轻舔过那道伤口,引起一阵战栗。 "你骗朕!"纪咏年怒道,却没有真正挣扎。 墨尘缓缓坐起,银发垂落肩头,衬得他如鬼魅般妖异:"不全是。"他松开纪咏年的手,突然扯开自己的衣襟——胸口处有一个狰狞的伤口,周围皮肤上布满了蛛网般的金色纹路,"这伤是真的,血咒反噬也是真的……只是没看起来那么严重。" 纪咏年盯着那个伤口,胸口符文突然剧烈灼烧起来。他伸手触碰墨尘的伤处,指尖沾上了温热的血:"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墨尘抓住纪咏年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如果我真的要死了,陛下会不会……有一点点难过?" 他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强而有力,完全不像重伤之人。纪咏年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墨尘确实受伤了,但远不到濒死的地步。这又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戏码,目的是…… "你究竟想要什么?"纪咏年声音嘶哑。 墨尘凑近,呼吸拂过他的唇:"我要陛下承认……"他的金瞳深不见底,"您已经离不开我了。" 纪咏年想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因为这是事实——当他看到墨尘倒在雨中的那一刻,当他以为这个疯子真的要死了的时候,那种席卷全身的恐惧是如此真实,如此...不可否认。 "无赖。"纪咏年最终只吐出这两个字。 墨尘笑了,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他低头舔去纪咏年手腕上残留的血迹,然后轻轻吻上那道伤口:"这是奖励……我的陛下终于学会关心我了。" 纪咏年任由他动作,心中五味杂陈。墨尘的唇冰冷如昔,却在他皮肤上点燃了无数火苗。当国师试图退开时,纪咏年突然扣住他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充满了血腥味和怒意,却又带着说不清的复杂情感。墨尘先是一愣,随即回应得更加热烈,银发与纪咏年的黑发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记住……"分开时,纪咏年喘息着说,"朕只是不想失去一个好用的工具。" 墨尘轻笑,手指抚过皇帝泛红的唇:"随陛下怎么想。"他忽然皱眉,捂住胸口的伤,"不过现在……能容臣先疗伤么?" 纪咏年这才注意到,墨尘的脸色确实比平时苍白,那道伤口也真的在渗血。他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扶墨尘躺下,亲自为他换药。 "下次再敢这样……"纪咏年恶狠狠地说,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朕就亲手了结你。" 墨尘闭着眼睛微笑:"遵命,我的陛下。" 窗外,暴雨渐渐停歇。一缕月光穿透云层,照在相偎的两人身上——一个银发如雪,一个黑发如墨,如同光与影的交织,再也无法分开。喜欢枕中二十一克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枕中二十一克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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