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纠正云岁的拿姿,右手绕过臂弯接过云岁另一边的合卺酒。
也许是楚嘉熠视线在这酒,因此也没看见云岁在他接过酒时唇角不动声色的又弯了一下。
云岁好整以暇地瞧着他,顺着交叠的手,将此酒一饮而尽。
苦的。
云岁唇角沾了滴酒,浓重的辣香从在口腔中蔓延。
一瞬间,他竟觉得自己头昏脑胀,有些不太清醒的感觉。
而楚嘉熠却表现平平,脸色上同之前没有丝毫变化,反倒关心云岁:忘了告诉你 ,这酒烈了些。
岁岁喝不惯,也正常。
是么?云岁静静看着他,仿佛在等他的反应。
云岁瞒人技术太差,很快楚嘉熠又发现了不对劲。
他捏着眉心,察觉心脏跳得许快,胸膛上的热意正在往四处扩散,这酒
云岁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接话道:这酒怎么了?嘉熠哥哥不会比我还喝不惯吧?
楚嘉熠模糊的应了一声,摁住他的脑袋,耐心问:你在这酒里面下什么了?
云岁眨眨眼,用纯真的眼神说出与之相反的话:自然是好东西,你们中原的春/药。
楚嘉熠:
为什么?
因为
云岁在他怀里抬头,右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他一字一句道:我也想见嘉熠哥哥脸红的模样。
顿了顿,云岁双腿勾住他的腰,顺势让楚嘉熠这样抱起自己,接着道:还有,忍不住哭的模样。
楚嘉熠被他后面这句话逗笑了,捏着他的脸道:那岁岁可要失望了。
掌心的腰臀弧度饱满,楚嘉熠几乎是捏着云岁裸露的大腿抱到浴池边的,低头看着云岁绯色的脸,岁岁不会觉得,你穿成这样,再对孤用药,就能让孤同你一样又哭又叫的吧?
云岁后知后觉他这番话的意味。
再僵硬的回头看向那冒着丝丝雾气的浴池,顿时睁大双眸:不、不行,楚嘉熠,不能在水里。
可恶,分明今晚掌控全局的应当是他,怎么又糊里糊涂被楚嘉熠带偏了!
所以现在的楚嘉熠已经被他惹了一身火,并且不打算听进他的话了,岁岁不是想来点刺激的吗?
够刺激吗?
到底是凡胎肉体,楚嘉熠能耐再大也不至于抵得过药劲,但这回脑中却清醒不少。
情蛊发作可比这难受多了。
可如今云岁和他能够堂堂正正的做任何事,他也可以纵容自己一回。
除此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云岁虽然说过他厉害,却在大婚之夜给他下/药。
楚嘉熠但凡不多想一点,就不会觉得:看来是孤对岁岁太温柔,让岁岁欲求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