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压抑不住要溢出喉间的喘声,只能求于这里隔音最好是好点,不然光是仔细深想就脸颊发烫。
隔着一块不厚的门板,云岁在被楚嘉熠吻到难以呼吸时,仿佛能听见身后有其他人在经过,还调笑着什么。
这下云岁更觉得羞耻了。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舌尖同楚嘉熠交缠时发出的水声,每一位过路人都听得见。
突然,身后又走过一群人,随之传来模糊不清的话语,听得云岁愣了几秒。
很快,隔壁传开尖锐刺耳的开门声才让云岁证实了某一个想法。
这里真的不隔音!
楚嘉熠深邃的凤眸看着他被吻到靡艳的唇瓣,像熟透的果实鲜红欲滴。
他掐着少主的下颌,强迫云岁抬起脸。
云岁圆润饱满的眼尾微微弯起,嘉熠哥哥,你想不想知道,隔壁这间房的客人,是何人?
楚嘉熠看着他,没有说话。
云岁小声说了两个字:稷翎。
第0099章 听得还挺起劲?
云岁觉得,也许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稷翎的声音。
那夜苗寨惨遭稷翎灭门,被迫背上谋反的罪名,如同淬了毒的话让云岁深深刻在心底。
对他的恨,哪怕将对方碎尸万段都不足以还清。
因此,无论方才那话是否模糊,云岁都能听出是出自稷翎的嗓音。
楚嘉熠揽着云岁的腰环在怀里,轻轻捻过他的眼尾,正色问:岁岁,你确定没听错?
云岁眨了眨眼,是不是听错,我们也可以多听听就是了。
话音刚落的同时,叩门声响起。
云岁和楚嘉熠同时往后看去,却并未发现门前有人影站着。
稷公子,你们要的棠花酒来了。
浑厚讨好的嗓音从旁边清晰传入两人耳中,楚嘉熠忽得反应过来,这间房真的不隔音。
紧接着,稷翎的声音仿佛就在他们旁边,轻悠悠响起,还带着懒散的惬意:送进来吧。
云岁捕捉到重要的字眼,凑近去边用指腹摸着楚嘉熠的喉结,边压低声音问:嘉熠哥哥,你想听听吗?
偷听这词,怎么说都不像是好话。
腰上环得紧的手松开,楚嘉熠替云岁好衣裳后,低声笑道:原来岁岁喜欢玩这样的。
云岁:?
这样是哪样?
云岁还认真思索过楚嘉熠那话,最后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他们中原话了。
从刚才的声音远近来猜,稷翎在屋内的位置应当离他们旁边这堵墙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