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如此种种,眼下对着箫奕德,便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字字戳箫奕德的心窝子。 箫奕德知道顾长宴聪明,也知道若是没有顾长宴就没有今日的他,他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全靠顾长宴出谋划策,很多时候,顾长宴不只是他的军师,更是他的好兄弟,他的左膀右臂。 把箫奕德贬的一无是处,将顾长宴夸得天花乱坠,箫奕德怎能忍受?顿时就同楚曦大吵一架。 当下就嗤笑一声:“你走啊!走了这辈子就不要回来了,真当我楚曦喜欢你似的!” 而楚曦还等着箫奕德乖乖来哄她,结果等了许久,突然听到楚晚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娇、吟。 肺都快气炸了。 偏生楚晚似是跟楚曦作对似的,一声又一声,听得楚曦怒火中烧,气的她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在地,连才入手的八音盒也摔了。 “息怒?我怎么息怒?你听听那个小娼、妇的浪、叫,作死的下、贱蹄子,一天到晚变着法儿勾引殿下,凭什么?凭她只会巴结人的软骨头,还是给块铜板就跟狗一样摇尾巴的作死样儿?也不怕把自己折了,这个浪蹄、子,真以为我楚曦好欺负不成!给我瞧好了,我非要弄死她不可!” 跪在地上的书棋瑟瑟发抖,但还是说道:“娘、娘娘息怒,您现在可不能生气啊!旁的如何,都比不上您自个儿的身子,您现在可怀着身子,您好歹也顾及一下小公子啊!待小公子平安出生之后,您想处置谁就处置谁,谁也不敢多说您半句不是啊!” 她咬牙切齿:“楚晚,我要你不得好死!” 却说天气一日日转凉,韩湛终于不太忙了。 但凡这样的宫宴,楚枝都下意识排斥,只要一想到箫皇的嘴脸,她就不由得犯恶心,也不知道楚曦当初怎么爬上龙床的。 楚枝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楚枝笑了笑:“能陪母亲说说话是应当的,只是夫君这两日身子不大舒服,我放心不下。” 楚枝轻笑一声:“是儿媳的不是,早该禀报母亲的。” 韩湛却嗤笑一声:“我房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你自己的事都管不好,还跑来管我们的,吃饱了撑的!” 楚枝微微垂眸,掩去嘴角的一丝笑容,她也不喜欢罗氏,只是她不能对罗氏不敬,至于韩湛,那是他们侯府自己人,韩湛再无规矩,罗氏也不敢怎么样。 自从韩湛“病了”之后,罗氏的心思就活泛了,在罗氏眼里,韩湛就是个活死人,随时就会一命归西,便一点都不放在眼里,更不用提她同韩湛是多年的深仇旧恨了。 倒是韩谦瞧出门道,对楚枝拱手:“是母亲的疏忽致嫂子于尴尬境地,我替母亲向嫂子赔个不是,还望嫂子莫要计较。” 纵然罗氏不对,韩谦想息事宁人,楚枝却不能受这个礼,否则倒成了楚枝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