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1 / 2)

('月亮从窗外升上天空,迷蒙的月光透过没有拉紧窗帘的落地窗,在屋内静静地倒印出一片深蓝色的斑驳的暗影。冬夜的风穿过院中枝叶低伏的松树叶隙,响起一阵阵轻微的,短促的低鸣。窗户明明紧闭,暗处却依旧有被风吹得鼓起的形状,布料滑动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水一样的光色漫进地毯,涎着满是皱褶的被单,打湿了滑落的被子下,半裸着的宽阔脊背。

风的声音停歇,月色朦朦胧胧的罩着凸起的背影,后背收紧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而小幅度地动作。微微发亮的光犹如冰冷的水流,水声微弱,沿着他脊背凹陷的痕迹流动,直到洇没在黑暗之中。

“悟……”循着声音,轮廓模糊的暗影微微抬高,隐约听见风声又慢慢地起来,穿过湿热的河道,发出低闷的呜咽。

“弄疼你了吗,姐姐?”五条悟抬起头,让风进来,也让自己的呼吸钻进枕头上泼洒开来的长发里。他的触碰像是亲吻又像是爱抚,一下又一下地贴着她温度偏低的耳廓,脸颊,脖颈,最后是锁骨。

五条律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伸进睡裙里的手臂和靠在胸前的头颅让她的呼吸变得无比艰难,她根本发不出声音。那只宽厚的骨节坚硬的手在睡裙下面包裹着她的乳房,透过顺滑单薄的布料,能清楚地看见他凸起的指骨。

他的手臂将睡裙高高撩起,让她裸露在外的大腿和他的毫无阻隔地靠在一起,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意,双腿间的地方如同拼图那样,严丝合缝地靠在一起。即使是隔着一层,也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血液的流向,血管的跳动,以及,欲望缓慢苏醒的动静。

声音在这时变得异常的慢,小心翼翼地在阒寂的夜晚里顺着她的小腿攀附而上,像是沼泽。用着不易察觉的速度悄无声息地吞没她的身体,她不动,这个过程会变得漫长且煎熬,她抵触或是挣扎,那么被彻底吞噬的过程则会不断地缩短,被吞没的痛苦也愈发地明显。

不论怎么走,她都躲不掉。

从踏入沼泽地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这一刻总会来的。

手臂骨骼灼热而沉重地压在肋骨上,他并没有再轻巧地揉捏抚摸,嘴唇在另一侧试探,暧昧地舔吻着绵软高挺的乳肉,她隔着睡裙握着他手腕的手根本不能动摇他分毫。她的衣服湿了,被他舔过的乳头正颤巍巍地透过衣服立起来,随后被他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地咬住逗弄。

她尖尖地叫了一声,放开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限制的五条悟在她急促的喘息里放开了已经硬了的乳头,倾身过去重新吻住了她,接连的深吻和快感将她意识弄得昏昏浊浊。趁她不防,伸手将她的内裤褪到了腿中央。在她双腿条件反射合拢之间,手掌整个罩住了她的阴户。手掌覆盖的地方有些湿,但没有到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肉乎乎的阴唇只分泌出了一点能够让他在阴蒂上抚摸的黏液。

五条律子身体抖了一下,在他纠缠不休的吻中发出几声低弱的哼叫,双手抱住他的手臂,扶着他紧绷的手臂肌肉。不知道是希望他停下,还是仅仅需要一个能够支撑她不会轻易崩溃的支撑。

她的手刚搭在五条悟手臂上,他就停了下来,并不打算强行深入。她已经是半幅身子陷进他陷阱里的猎物,无法挣扎脱身,只能顺从沉溺。占有欲得到满足的他在这一刻有的是耐心,尤其乐意跟她慢慢地这样耗着。在他有意歪曲下,黑暗中的等待竟然也成了一种怪异的情调。

说来也很矛盾,躺在他怀里的五条律子其实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她早就丧失了拒绝的能力,任他予取予求。然而总会有那么一瞬间,微弱的片刻,不起眼地支撑着她的身体和精神,叫她不愿意服从自己。她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该走向何处,那股矛盾的劲一直戳着胸口,顶得她眼睛一阵酸一阵疼。

“姐姐,”他透过黑魆魆的夜晚见她神色渐渐茫然,被吻得略微发肿还带着水光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于是凑过去吻她,蜻蜓点水般吻了两下,轻声说,“我爱你。”话音刚落,她的眼睛动了动,犹豫着将手掌放在了他的肩后,半抱着他。他重新低下头,将舌头伸了进去,吻着在自我争锋相对中落败的她。

亲吻的声音越来越湿,他时轻时重地含着她的舌头挑逗,濡湿的纠缠,这样吻过后又毫无章法地去亲吻她的眉眼脸颊以及鼻尖。在碰不到她,但是他那具精力旺盛蓬勃的躯壳却躺在她的身边的几个月里,他已经幻想过这样做无数次。

那些沉潜在心里的欲望和渴求随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而一股脑地涌出来,如同山洪倾泻。他收紧落在她后背的手臂,直到她完全陷入自己的怀里。一直在她双腿间停留的手指也顺着被淫水浸润的细缝拨开了阴唇,粗糙的手心不断地刺激着硬挺的阴蒂。手指在湿润紧缩的穴口处轻轻地抽插,并没有进去,只借着不断分泌的体液,让她整个阴户都变得湿滑黏腻。

快感来得急剧又绵长,五条律子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有火在燎着,又热又疼,这阵细密的疼飞速席卷全身,皮肤下像是有万千虫蚋在噬咬,叫她骨头都在往外钻出折磨她心神的麻。她的身体因此颤抖,在他怀里扬起头任由他索吻时,遏制不住地在接吻的间隙发出细碎的呻吟。她原本夹紧了他手臂的双腿也因为高涨的欲望而放松张开,他的手指在湿润的软和的阴唇之间越来越顺畅。等她足够湿,也足够忘我,他才插进去两根手指。

“悟……”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停歇的身体又恢复到曾经那种不适应异物入侵的状态,以至于他进入的瞬间,身体就重新紧绷,脱口而出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不敢深入,只是吻过她的面颊,轻声安慰她,“别怕。”

只是她没办法不害怕,身体被侵犯留下的记忆就停留在原地,只要她张开双腿,只要她再一次容许自己的弟弟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段记忆就会无休止的回放。那些被撑开被侵入的身体,满是羞耻痕迹的身体,毫无尊严的身体,过去的她就像是死在回忆里。她看见的画面里满是自己的尸体,怎么可能不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慌张不已地抱住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皮肉之中,声音发颤,“悟,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再一次吻了她,急躁地,并不克制地深入,吞掉她所有的声音。

“别害怕我,”他放开她的时候,她脸上湿透了,被泪水沾湿。他们的吻浸泡在眼泪中,又苦又涩,“别害怕我,姐姐。”他抽出手,搂住了她,一点一点吻去她的泪水,声音低闷地祈求。

她的哭泣没有声音,然而被他吻去了的泪水像是怎么都流不完。他细致地吻过她面颊泪水流过的地方,最后才含着她的嘴唇,仔细地舔过她的唇舌,牙齿,口腔每一寸地方,吮吸她的舌尖,让她因为缺氧而不得不意识浑浊。

不等她说话,五条悟已经吻过她的下巴和锁骨,在她的胸口吮吸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已经伸手将睡裙的肩带从她肩膀上剥下来,吻过她剧烈起伏的饱满的乳房,吻过她的肋骨,吻过她软而顺滑的小腹,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水痕。衣物摩擦的丝丝尖鸣伴随细流,涓涓而过,留下她散着余温的肉体躺在干涸的河床之中。

“不要!”在他准备更进一步时,她醒了过来,大腿收紧,不受控制地夹住了他的脑袋,“别做这种事。”

他吻了吻她髋骨中央凹陷的位置,“我只是想让姐姐舒服。”

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哪里。她从没意识到自己这么害怕过热,那种让每一寸皮肤都因此感到焦灼的高温密密麻麻地落在敏感的地方,她紧张得不行,“不要这么做,”看着他将脸埋在自己双腿之间,强烈的羞耻感令她的脸热了起来,“别这样……我不喜欢这样。”

“以前这么做的时候姐姐都很湿,”他伸出舌头舔开了她闭合的阴唇,原本打算阻止的她浑身像是过电一般猛地僵住,舌头往突出来的阴蒂上一卷,顿时身体脱力地倒在床上,大腿肉绷紧了片刻后,没骨头一样挂在他肩头。他听见她发出泡在蜜水里一样腻的呻吟,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她的大腿根,“姐姐真的不喜欢吗?”

骤然袭来的快感让她浑身上下用不上力气,但听他说的话,她还是咬着嘴唇偏过脸不吭声。见她这样,他舔得更来劲,握着她大腿的双手放在腿根,拇指稍微用力就分开了黏糊糊的阴唇。门户毫无阻碍的大开,他的舌头可以从她完全硬起来,突出来的阴蒂开始,在她破碎的哀泣之中慢慢舔到穴口。舌头灵活地往返了几次后,她的哭泣听起来就已经完全变成了可怜兮兮的呻吟,“悟——”抓着他的头发的手原本打算推拒,却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误打误撞地把他按稳在了双腿之间。

阴道内的汁水变得更加的充沛,五条悟这时候已经把手指完全送了进去,并在舔弄之余小幅度地抽插。他很清楚她哪里更脆弱,手指在拥挤而湿滑的甬道内轻而易举地找准地方后缓慢地用力。不需要太久,源源不断地淫水就会从他侵入的阴道口大量涌出,充沛的体液和致命的快感会让她彻底忘记自己的处境。

她的呼吸完全乱了,连哭泣都变得像是在撒娇,身体一阵阵地发抖,小腹不断地收紧,“悟……啊哈……唔……”到最后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了急促的娇喘,听起来和化作了一滩水一样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动情的喘息愈发鼓励他专心地调动她的情绪,手指在满是淫水的肉穴里抽插转动的同时,舌头裹着阴蒂吮吸,双重刺激让她的声音陡然尖利。他直观地察觉到了她阴道内开始急剧收缩,夹住他手指的穴肉开始抽搐,这种异常的动静很快从小腹到大腿,一直到全身。他的手按住了她的髋部,让她那种依靠本能引发的逃离动作停了下来,高潮紧随其后,来得又快又急。他张开嘴,完整地覆盖着她的阴户,热流在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声后猛地涌了出来,被他一点不落的收下。

五条悟心满意足地舔了一下五条律子高潮后充血的阴蒂,看着失去意识的她因此战栗,这才慢吞吞地直起身,重新覆盖到她身上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汗津津的脸,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留在她的双腿间,试图延长她的快感。

“姐姐,姐姐——”他情不自禁地,痴迷地呼唤五条律子,然而她并没有从刚才那阵完整的高潮里回过神,无法回应他。他也不在乎,见她接连轻喘,他又侧过身躺着,动作谨慎地将身量纤弱的她抱进怀里,面对面地,紧紧相贴。她的乳房被他的胸肌挤压得变形,热乎乎的微微抽动的小腹挨着他硬实的腰腹,而他完全勃起的阴茎正正好卡在她的腿心,贴着她满是水的阴唇摩擦。

潮吹时分泌的大量淫液让他能够轻松地顺着阴唇的缝隙抽动,龟头磨蹭着阴蒂,又在她的无意识颤抖之中滑到阴道口。高潮过后蠕动张合不止的阴道像一张湿哒哒的嘴,含着他进去了一半的龟头,自发地开始吮吸。

“悟,”她的意识迟迟才回到身体里,察觉到他在蠢蠢欲动,有气无力地推着他,“别……”

“我戴了套,”他吻了吻她,伸手将她的大腿抬起来挂在自己身上,好让她的身体能容纳他更多,他更方便进去,“我会很小心的。”

听到他的话,五条律子安静了下去,将手伸到他的后背抱着,脸埋进他的肩膀。

她体内很湿,很热,热流潺潺不止。尽管潮吹之后的身体已经足够润滑,能轻松地把三根手指吃进去,五条悟这时候也没有选择莽撞地一口气填满。而是小心地往里挤,等龟头被热津津的穴肉缠住,他才顺着湿软的阴道蠕动的动静一寸寸撑开甬道。她的身体已经不由她的理智操控,经受过高潮冲刷后的肉穴抛弃了她的意愿,自发地蠕动着吞吃阴茎。阴道深处恰到好处的噬咬让他不得不屏住呼吸,后背肌肉绷到了极限。

五条律子因为下身不断增加的胀感而更加用力地抱着他,仰起头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疼吗?”他听见她的哼叫声,停住,亲吻她的鼻尖。

她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轻声说:“……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静静地看着她说完后皱起眉头,伸手扶着她的脸,吻住了她。

也许是因为这个深入的吻,又也许是因为五条悟故意拖延了动作。他进入的这段过程变得异常的漫长,身体被撑开,填满的过程也变得异常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阴茎表面凹凸不平的血管在自己体内内壁上碾过,占有每一寸软肉,不放过任何缝隙,连层叠的褶皱都被彻底撑开。生理上遏制不住的快感和心理上同样不受抑制的钝痛正在因为这场节奏缓慢的性爱而慢慢交汇,她不得不保持清醒去面对一个事实——她和自己的亲弟弟发生关系时她的身体反馈给她的是真实的快感。

她又哭了,只是事到如今,眼泪根本无法改变任何事。

五条悟也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停下,他只会擦掉她脸上的泪水,继续吻她,动作平缓而坚决地把自己全部插进去,不留余地地填满她的身体。他们彻底嵌合到一块时,他久违地感到了那阵熟悉的,从脊椎直通颅腔的快感,令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很清楚,自己再一次得到了自己的亲姐姐,也再一次感受到自己贫瘠的灵魂如何在性欲和爱的包裹之下渐渐丰满。

他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中吻她,一刻不停地。在接吻时他也在操她,动静很轻,刚抽出去一点,就立刻插回去,幅度并不大。对他来说,这种快感并不够直接,依旧能够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浸泡在强烈的愉悦之中,快感冲击到头顶,让他头皮发麻。在这时候,与其说是性交给他的刺激,不如说是完整进入五条律子身体内,彻底占有她的这个概念令他产生了久违的充实感和安全感,心理快感远远超越了生理快感。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去,只听到他们接吻时唇舌交缠时发出的一点水声,还有他的性器在她湿透了的阴道内抽插时发出地咕咕唧唧的水声。房内暗沉沉的黑影吞没了他们,他深蓝色的脊背在轻微的起伏,挂在他腰间的小腿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他们被一同吞没,黑暗让混在一起的身影像匍匐着的一只巨兽,一只欲为骨血,性为皮囊的异形。

五条律子第二次高潮之后,五条悟翻身将自己倾覆在了她身上,让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带来的阴霾之下。他抱着她,没有射精,也没打算继续动,像两只在寒冬夜里互相取暖的动物一样四肢纠缠,亲密相拥。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性器深深抵在她高潮后又热又挤的阴道里,这种异常却又存在感无比强烈的归宿感令他短暂地忘记自我,神志模糊。

她醒过来时,他依旧抱着她,沉沉地压在身上。她的双手在他出了一层薄汗的后背上动了两下,他才撑起身体,遮挡住她的视线,又开始吻她。他的鼻息干燥,炽热,扑面而来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推进了滚热的火坑之中,骨头都被大火烧得噼里啪啦地响。

五条律子一言不发地在烈火之中闭上双眼,默许他将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掠夺呼吸和声音。

没多久,他又重新动了,就在她即将被熊熊烈火彻底吞没时。这一次不同于之前那样,他变得凶猛,暴露出本性中无可避免的侵略性。龟头从她水淋淋的甬道内离开,转眼就用更强硬的态度闯进来。原本轻出轻入带来的闷堵感转眼被更加煎熬的酸胀替代,尺寸骇人的阴茎彻底贯穿湿淋淋的肉穴,将她的下体填塞得鼓鼓囊囊,没有一丝缝隙。龟头碾过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再蛮不讲理地强压在穴道尽头,她因此被顶得眼前一阵眩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悟……嗯……”双腿被迫分开到极限,她慌不择路地抱紧了他的肩膀,方便了他搂紧她的腰,调整角度,顺畅无阻地操开她的身体,“轻一点,轻……嗯啊……”操不了几次,她就被身体内那种急遽汇集的快感和酸楚折磨得没了声音。

身体被他顶得颠簸不止,五条律子的脸偶尔紧挨着他燥热的身体,偶尔贴在他温度偏低的脸颊旁边,他的吻紧随其后,将她的哀鸣吞吃入腹。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伴随着他毫无章法,毫无怜悯的操弄时高时低地起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近乎癫狂,他强行压着她的身体,让她除了接受之外再没有别的选择,“不要……”即使她哭着推拒,也没能阻止他的阴茎不断膨胀,不断变硬,甚至还在往她身体难以忍受的极限扩张。这使得她的穴道每被撑开冲撞一次,身体就会迎来一次混淆了致命快感和痛苦的感官冲击。

“悟……”她哭着喘个不停,话都说不出来,还因为他的失控抓伤了他的肩膀。

“姐姐——”欲望上头的五条悟根本察觉不到痛,他已经失去了大半的五感,甚至失去了语言,失去了神智,失去了自我。他的身体内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和她有关的声音,也只剩下了一个感官,停留在她体内感受快感和情欲的感官。

他的身体内部因此在疯狂叫嚣着饿,叫嚣着索取,渴望有什么能够满足他空虚的,单薄的自我,填补他身躯的空缺。他就是个饿久了的人,很难在进食时轻易体会到饱腹感,他还想要她,更多的她,端庄的,冷静的,失控的,淫荡的,他全都想要,无时无刻不在想要。

这时候他无暇思考饥饿感背后是否存在促使他占有的情感,他只想要饱腹,他的本能在让他满足自己庞大的胃口。全然被这种欲望所操控的这具躯壳,身上的人性已经微乎其微,此刻的他更像是披着人皮的兽类。

五条律子感觉自己眼前的所有深浅不一的黑都在旋转,猛烈地晃动。她被快感挟持着,被迫一次次抵达高潮,她无法休息,无法从中得到喘息的机会,一次次在快感交接的地带被拖回到欲望之中。五条悟根本不想放过她片刻,甚至已经不等高潮彻底过去就重新将阴茎直挺挺地插回去,毫无征兆地贯穿,将她满是淫水的穴道撞得变形。

“悟,慢……慢一点,”快感来得一次比一次尖锐,刺破皮肤,刺穿骨骼,她整个人被无法自控的快感折磨得快要丧失知觉。她不得不哭着求他,看着他,那双光亮异常的眼睛在黑暗之中,闪烁着晦暗的冷光,“悟……等一等……悟……”

他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她因为快感而浑身战栗,一言不发地低下头,让她张开嘴和自己接吻,强迫她和自己一起沉入被欲望侵蚀的海底。

五条悟射精时,手臂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的腰勒断,她在高潮中已经哭不出声音,只剩下了短促沉重的呼吸,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抽筋一般不受控制的发抖。他无比享受这一刻阴道内部的挤压,即使射了也没有松开手,也没有抽身离开,而是又去吻她,不厌其烦的吻了一次又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是嘴唇,他们湿热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然后是她被泪水沾湿的面颊,汗湿的额角,一点点吻过去。最后紧紧抱着她,几乎没有一点缝隙,绵延到性爱结束的舒适感让他将头埋进她的怀里。

五条律子的脸也挨着他,疲惫不堪地闭着眼睛,她鼻腔内满是他们交合过后淫靡的气息和他身上被体温蒸腾出来的强烈的情欲气味。身体里里外外被他的气味浸透了,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她变得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他。她只能依靠嗅到的气味辨别出来,自己身边躺着的是具成熟的欲望饱满的躯体,是荷尔蒙无比旺盛的年轻男人,是充满了原始的野蛮的发情信息素的雄性动物。

他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是她的弟弟。

长时间的性爱让她身心疲惫,以至于记忆出现了些微断层,五条悟什么时候起身离开都记不太清。只记得自己精疲力竭地陷入睡眠,直到重新被他弄醒。

每次累过劲提前睡着都这样,因为五条悟不喜欢在做完清理后再穿衣服——也不只是做完后,如果家里没有佣人,他也许会全天候裸奔,家里唯一有羞耻心的人似乎就剩下了她一个。只要她没有精力干涉,每次清洗完,她也会被迫跟他一样,什么也不穿地跟他一起塞进被子。

这很便宜他,他只要睡醒就能够摸到她无意识放松的身体,他喜欢这样肉体直接挨着肉体的触感,所以会越摸越来劲。手从她身后伸过来抱着她,慢慢摸遍她全身,胸膛贴着她一丝不挂的背脊,腿也贴着,半硬的阴茎卡进她双腿之间,和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阴唇无妨碍地接触。

如果她没醒,他就会肆意妄为,做他任何想做的事情,揉她的乳房,亲吻她的耳垂和后颈,摸到更深的地方,摸到她出水。等他插进来,她也就不得不醒来。有前夜的快感参与,她会湿得比平时都快,甚至都不用怎么扩张,他就能顺畅地操个通透。这种畅快会让他的胃口又大一圈,怎么都满足不了,尤其是碰上没有什么正经事情要做的时候,他能在床上纠缠她大半天。

这次她醒得早是因为他揉的力气有些大,乳房涨得难受。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模糊地问:“你不累吗?”

“昨天在姐姐身边睡得很好,一点也不累。”他说完就重新将她拉进怀里,手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她要是没醒来,这会儿手掌应该已经摸到腿心了。

五条律子也清楚五条悟不会轻易疲惫,他身体素质强得变态,休息向来只是为了配合身体状况并不算好的她,“我想睡觉。”她皱着眉扭过头,反而被他黏黏糊糊地缠着吻了许久。

“那就亲一下,姐姐,亲完再继续睡。”他见好就收,老实把阴茎从她腿上挪开,将还没睡醒的她翻过身和自己面对着面,继续吻她。不过,他说的亲一下,根本不止亲一下,一双手抱着她,把她能摸的地方都摸了个遍,摸得她根本睡不踏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她不堪其扰,捶了他一顿,他才带着得逞后的愉悦,精神饱满地起床,把安静的回笼觉还给了她。

房门刚打开,五条悟还没走出去,就听见走廊另一边一个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小跑着过来,声音紧跟着一蹦一跳的,“妈妈……”结果看见房门口站着的人不对,话说到一半顿时抿紧了嘴。

“早上好呀,惠。”五条悟弯下腰和伏黑惠打招呼,语气亲切得诡异,吓得伏黑惠连忙后退了两步。

伏黑惠紧张地看着他,“妈妈呢?”

“妈妈在休息,今天只有我跟你一起吃早饭。”

伏黑惠并没有说不要,但态度明显抵触。

“我想要妈妈。”他小声说。

“妈妈想睡懒觉,你不要吵她。”五条悟小心地带上房门,一把捞起准备跑的伏黑惠,跟拎着一只没满月的猫一样轻松。不顾他的挣扎,把他夹在腋下带下了楼。

因为没见到五条律子,伏黑惠坐在儿童椅里面拿着青蛙勺子瞪了五条悟很久,他大概以为,是五条悟把妈妈藏了起来。

五条悟一改之前没有耐心的德行,对他的态度可以说得上是和颜悦色,甚至见他抓着勺子一动不动地坐着,还体贴地问:“想要我喂你吃饭吗?”

伏黑惠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饭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猛地摇头。

“别不好意思嘛,我不会笑话你到现在都不会自己吃饭的。”他刚伸手过去,伏黑惠就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反抗他。

被五条悟又亲又摸地闹了一早上,五条律子只在床上眯了五分钟不到就再也睡不着。穿好衣服下楼后,她正好看见五条悟端着伏黑惠的饭碗,把勺子往他那递。伏黑惠则一脸不乐意地推着五条悟的脸,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脑袋歪得远远的,仿佛五条悟伸过来的勺子里装的不是饭,而是什么要他命的东西。

“……你们在干什么?”

五条悟一见她下楼,当即收回了手里的力气,伏黑惠也才顺势从儿童椅里钻了出来,连忙朝她伸出手,委屈地喊,“妈妈,妈妈。”

五条律子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振,但见伏黑惠急切地朝她挥手,还是走了过去把他从儿童椅里面抱了出来。伏黑惠到她怀里后连忙抱着她的脖子,满是依赖地在她怀里蹭了一下,表情可怜得要死。

她见他这样依赖自己,顿时拧着眉去看五条悟,语气不满,“你是小孩子吗?又欺负惠。”

莫名其妙被告了一状的五条悟:?

“妈妈,早上好。”打完小报告的伏黑惠立刻换了副表情,乖巧懂事地和五条律子问好。

“早上好,惠。”她摸了摸他的脸,摘掉他脸上沾的饭粒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被冷落又的五条悟立刻不乐意了,他噌地凑了过去,“我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什么?”

“早安吻。”

五条律子:“……”

她果断忽视了他,并且绕过去,把伏黑惠放回儿童椅,“我陪惠吃饭好不好?”

“我也要早安吻,”他围在她和伏黑惠身边,看着她喂伏黑惠吃饭,喋喋不休,“你不能偏心,我也要,我也要。”活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你好烦,”五条律子受不了他这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给伏黑惠擦过嘴之后才捧着他已经伸到跟前等了很久的脸亲了一口,“满意了吗?”

“不满意。”他又靠过来,伸手扶着她的脸,正正当当地吻在她的嘴唇上。

随后挑衅地看着伏黑惠。

伏黑惠:恶心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近夏天的那段时间天气一直很不错,天空一碧如洗,翠绿的树叶被照耀得闪闪发光,缝隙里沉甸甸地坠着大小不一颜色鲜亮的花,红里透着热,摧枯拉朽地烧了一整个角落的院墙。

伏黑惠已经蹲在三楼的露台上边看了这个角落好几天,看得有些腻。然而除去这个角落,院子里其他的地方都乱得不堪入目,院墙被拆得东倒西歪,草坪被铲得光秃秃一片,以前栽种的植物挖走了不少,院子正中央挖出来一个硕大的坑,泥土翻出来和杂草混成一团,建筑器材零件堆得四处都是,破败得像是一片废墟。

“妈妈——”他哒哒哒地从露台跑回书房,跑到五条律子坐着的沙发跟前抱住她的膝盖。她顺势伸手将他抱起来,掂了掂他的重量后,颇为满意地将他放到身上坐好。他顺势钻进五条律子怀里,脑袋枕着她的肩膀滚来滚去,“想下去玩。”

“楼下还没修好,现在下去玩很危险。”最近后院施工,总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五条律子在自己生日这天给工人放了三天的假,这才难得在家里的白天遇上安静的时候。一静下来,她就防不住自己犯懒,抱着伏黑惠稍微换了个坐姿后就不肯动。

“有滑梯。”他在楼上看见了摆在一边的滑梯。

“还没有搭好,滑梯要等泳池一起用。”院子翻新是年初时候的计划,已经把三楼两个房间改成了儿童房的五条律子开始想着动家里的后院,给伏黑惠弄点适合他这个年纪的小孩打发时间的简单玩具设施。这些器材有现成的能买,安装维修都花不了多少时间。结果那时候五条悟心血来潮,总惦记着在夏天来之前挖一个游泳池,见到伏黑惠的玩具后,他灵机一动,想着把泳池和儿童玩具合起来。于是,后院现在就被铲掉了一大半,工期被延长了近一倍。

“那什么时候好?”

“很快的,等惠换短袖的时候就可以了。”前些天刚带他去过北海道,现在回来闷在家里,也不奇怪他闲不住。她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打算转移他的注意力,“中午家里有惠喜欢的甜点师,要不要先想一下吃什么?”

“是上次那个吗?”去北海道的时候,她和伏黑惠都很喜欢一家餐厅的主厨风格,为了庆祝她生日,五条悟把主厨请到了家里。

“嗯,要不要多选几个?今天特别招待,可以吃多点甜的喔。”今天原本请假了的五条悟临时收到通知,不得不赶去学校处理临时事故。双人午餐现在成了亲子午餐,“今天就我跟惠两个人吃饭,想吃什么随便点。”

“好耶。”伏黑惠喜形于色,可能是因为午饭,更可能是因为只有他和五条律子一起吃午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过中饭,她抱着伏黑惠在二楼看动画片。之前一直没怎么学过说话的他现在正处在迟来的求知欲旺盛的阶段,对语言功能好学又好奇,跟着动画片学到一句话可以自言自语地重复很多次。不过,反复强调不止能增强记忆,还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他的睡眠。筱原推开房门走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被自己那些话绕进去,自己把自己哄睡了。五条律子抬头看向靠近的筱原,将食指压在嘴唇上。她怀里的伏黑惠呼吸正平稳缓慢,两颊鼓鼓的软肉随着他砸吧嘴的动静颤了两下。

筱原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的桌面上,打算抱走伏黑惠,压低声音说:“我带他回房间睡。”

五条律子点头,转过身要把伏黑惠交给筱原,结果还没把人递过去,她突然发现他两只圆滚滚的手正拽着自己身前的衣服不放。她低头摸了摸他睡熟的脸,改了主意,“不如让他在这继续睡,帮我去取条毯子过来吧,筱原。”

筱原取来毯子,出去前替他们把窗帘拉紧,白天光亮的房间顿时暗了下来,如同蒙了层毛玻璃。五条律子抱着伏黑惠在宽阔的沙发上躺下,他睡得沉,柔和的黑色小脑袋就靠在她胸前,双手握拳,抵在他鼓起来的嘴上。浓密的睫毛盖在眼下,静悄悄地,两颊白生生的皮肤上透出一股健康的淡粉色,越发显得他的面庞看起来有种稀有的,独特的鲜活。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小心翼翼地抚摸那点从不属于她的新鲜生命力。这是极微妙的触感,真实,又不够真实。伏黑惠是五条悟满足自我表达欲望的礼物,他的存在是为了展现五条悟那微不足道的同理心,他的生机也就毫无意外地建立在一场仅针对他的巨大谎言之上。

他对此一无所知,以至于他的真实无时无刻不在令五条律子感到一阵荒谬的讽刺。

她其实很清楚,自己不能够放任这场谎言继续下去,让伏黑惠这样留在自己和五条悟身边。总有一天,他会看破伪饰的假象,看见他们病态又扭曲的关系,所谓的家,不过是一件底下被蛀虫啃咬得破烂不堪的华丽外衣。

外衣之下,是五条悟冠冕堂皇的借口,欲壑难填的嘴脸,是她躲在爱的名义下逃避的现实,懦弱无能的本性。他们之间本来是无法容许第三人的存在的,毕竟让他人目睹他们外衣底下溃烂的伤口,凝固干涸的血迹,戳破了美好的假象之后,谁也没办法能完好无损的从这件破旧的衣服,顽固的束缚里走出去。

她本应该让五条悟给伏黑惠重新找一个地方落脚,而不是抓在自己手边,看着他叫自己妈妈,拿他无知的爱来弥补自己四处漏风的心。她有时候会怀疑自己被五条悟传染了自私自利这种坏毛病,在几乎窒息的生活里抓到了能让自己感到愉快的机会就无法松手。她偶尔会唾弃自己默许伏黑惠在谎言里生活的行为,不过她根本没有阻止自己的能力,因为眼下她更需要给身处于窒息环境里的自己输送氧气。

濒临绝望的她无法允许自己放开手。

想到这,五条律子低头去看怀里的伏黑惠。他正巧动了一下身体,脑袋在她手臂上蹭了两下,哼哼了两声后才埋进她怀里继续睡,像只睡得咕噜咕噜打鼾的猫。小孩子的体温偏高,抱着他像是抱着一个火炉,温度一上来,四肢很快传来暖洋洋的倦意。她面带苦笑,靠过去在他发间轻吻,抱着他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大多数时候,五条律子的午休质量都不高,睡下去没多久就会醒,和夜里差不多。伏黑惠来了之后,她这才有所好转,陪他睡午觉时能踏实睡上一段时间。甚至可能,好得连怀里的人什么时候从伏黑惠变成了一个既碍事又厚颜无耻的大家伙都不知道。

她被胸口重量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时才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见到五条悟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正顶着她的胸口。他整个人都跟着塞到了这张沙发里,手肘撑在她身侧,双腿和她的交叠,脸紧紧挨着她的肩窝。沙发虽说宽敞,能装得下一大一小两个人,但是很明显装不下他们这两个成年人。她都快被挤得陷进沙发里去,五条悟的脑袋还埋在她怀里一动不动,“你好沉。”

“好久没见姐姐,好想你。”他听见声音,脑袋在她怀里左右动了两下,丝毫没有要挪走自己的打算。

“我们早上才见过。”五条律子在他身下挪了一下身体,让自己不被压得太难受。等身侧的手摸了个空,余光看见身侧空下去的位置,这才拧着眉毛问,“惠呢?”

“丢回自己房间了。”他顺势在她挪出来的那点空位里躺下,就像块勉强的海绵,偏要把自己塞进不合适的位置。侧躺下后伸手去搂住她的肩膀将他带进怀里,脑袋凑过去,嗅了嗅她发间的气息,亲吻她的额头,“那家伙独占姐姐的时间太多,也该轮到我了。”

“悟,他是个小孩子。”她撑着他的胸口抬头看着五条悟,想起早些时候见他都是拎着伏黑惠的衣领走动,有些不安,“你不要那么凶对他。”

“我只是开个玩笑,是让筱原抱过去的,”他搂着她的手收紧,脑袋挨着她,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她脸上,“不过,姐姐总是这么紧张他,我很嫉妒。”

“因为他年纪还小。”

“可是我想姐姐更在乎我一点。”他说得理直气壮。

“你已经沦落到跟小孩子抢的地步了吗?”

“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他的脸,像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服自己,“惠现在是和我们一起生活,你明白吗?”

“我知道啊。”

见他依旧那副什么事都没放心上的德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悟,我们在和一个孩子一起生活,你真的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家里多了个小鬼而已嘛。”

五条律子沉默了片刻,手在他的胸口轻轻摩挲了两下,再慢慢将自己的脸靠过去。他身上那股熟悉的,燥热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起来,高温将她烧得双眼发热,“……对惠来说,我们和他,这是一个家庭。”

“家庭?”还没从她主动亲近的举止中回过味来的五条悟表情愣了一下,不等彻底理解这个词在她话里所包含的深意,被她抚摸过的地方却已经飞快地鼓了起来,“我们?”

她不敢看他,只觉得在他的体温炙烤下,自己的眼眶越来越烫,眼皮发沉,不得不闭上眼睛,“你总是让我相信你,至少……在这方面,展现出一点你的成熟,我才能够信你。”

“姐姐,姐姐——”五条律子此刻松动的态度令他喜出望外,当即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再托着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用牙齿轻轻地磨着她的嘴唇,舌头撬开牙关钻进去。等到她的呼吸渐渐沉重,面颊也红起来,他才放开她,依依不舍地贴着她的脸,“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她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很快就垂下了视线,细细地应了一声。

“对了,”他亢奋得又亲了她一口,“生日快乐,姐姐。”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份纸质文件袋递给她。

“已经办好了吗?”看着纸袋上的印字,五条律子微微睁大眼睛,难得露出惊喜的表情。文件袋里装的是伏黑惠的户籍证明,五条悟想办法让他的户籍挪到她的名下,变成她名正言顺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只要是姐姐想要的,我都可以做到。”

“谢谢你,悟。”她仔细收好文件,眼角眉梢压不住笑意。

“我还有别的礼物,姐姐。”

“不用了,”她睫毛抖了两下,浅笑着说,“光是这个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这又不是我真正想送的,”他转过身,从沙发底下摸出两个HarryWinston的盒子,解释说,“其实还买了项链,不过选项链的时候很犹豫,不知道哪个更适合姐姐,所以全都买了下来放到楼上去了,等会姐姐可以去试试。”他一边说,一边打开那个大一些的盒子,里面摆着只钻石锦簇的手镯。他握着她的手腕,拇指擦过那个几乎快要被他们忘记,愈合得十分完美的疤。在他们不约而同地沉默中,他将手镯戴了上去。喀喇一声扣上,伤口被被牢牢地锁住。

直到所有痕迹都消失不见,他才满意地开口:“我一直觉得钻石很配姐姐。”

只是不论是否能够看见,伤疤都始终在那,五条悟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让受伤的地方再回到完好无损的程度,对此心知肚明的五条律子只能无奈地点头附和,“很好看。”

“还有这个,”他抬高她另一只手腕,伸手分开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扣紧后翻转手掌,露出凭空出现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和手镯同一个风格,主钻是颗体饱满的梨形钻,火彩熠熠生辉,“很漂亮对吧。”

“悟。”她一见戒指,神情顿时有些不安,手也想要从他那里挣脱出来。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好看才想送给姐姐。”他装作不知,只收紧手掌扣住她,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凑过去亲吻她的眼睛,毫无诚意地安慰她。低头去看五条律子,见她依旧抿着嘴,望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愁眉不展。他才伸手去摸她的脸颊,翻身覆盖到她身上,再一次吻住了她。舌尖仔细地扫过她湿乎乎的口腔,很是认真地缠着她的舌头吮吸。

仿佛这样就听不见她心里拒绝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一起吃饭吧,姐姐。”他握住了她那只带着戒指的手藏在他们之间,转移了话题。

“嗯,”因为他的纠缠,她的脸红得很厉害,说话也气喘吁吁,“去哪?”

“我在惠比寿订了位置。”看着她绯红的面颊,他吞了吞口水。

“那等惠睡醒……”

“让筱原带他去迪斯尼,我想过二人世界。”五条悟的目光抚摸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说。

“悟。”她顿时有些不满。

“这是最后一次,”他低头舔了舔她的嘴唇,在继续吻她之前说,“就任性最后一次。”

五条律子本就被他的身体压得透不过气,他还在不断地让舌头深入她的口腔,夺走她的呼吸。手臂上戴着的钻石手镯这会儿重得让她抬不起手推拒,她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麦芒似的尖光往皮肉里扎去,她很快放弃了动作,在他怀里小声呻吟,顺从与默许。

夜晚的惠比寿花园时钟广场灯火璀璨,餐厅内负责接待的经理迎来一对年轻的夫妻。身材高挑,戴着一副墨镜看起来神秘莫测的五条先生和光艳动人沉默寡言的五条夫人。他们比灯光还要绚丽的外表使得他们备受关注,一路走来,一路目光跟随不止。房间将目光和他们隔开时,灯影和耳垂钻石耀眼尖锐的光影冷冷地交错在五条夫人安静的侧脸上,令她在消失之前的那一瞬间的面貌有着犹如神迹一般的光彩。

五条悟在这样的注视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握住了五条律子带着戒指的那只手,摩挲她的手背,低声说:“姐姐,我们现在看起来很般配,对不对?”

她静静地看着他在自己手背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大概也不需要她有所回应,她只要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五条夫人的角色,就能够弥补缺少声音的那一部分遗憾。

他们从外面回家时已经是夜深,伏黑惠很早就洗完了澡换上睡衣,抱着今天从迪斯尼买的米奇在床上困得脑袋一顿一顿。见到五条律子推门走进来,他才强打精神坐直,揉着眼睛喊她,“妈妈,你回来了。”见她坐到床边,他握住了她的手指,表情掩饰不住的紧张。

“惠一直在等我吗?”看他眼睛都快睁不开还要拉着自己,五条律子面色不忍,扶着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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