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嗯嗯啊啊的叫着,喊老公、喊哥哥,谢淮舟咬紧了牙,腰身迫切的在他手里挺动。
郁长泽才是个骚货,人骚,鸡巴也骚。
那么大一根挤压、摩擦着他,哪个男人顶得住。
郁长泽配合着他的节奏,拇指时不时摩擦过敏感的顶端,沾了一手黏液也不在乎。
十来分钟后,谢淮舟射了。
郁长泽举起手,修长细嫩的手指挂满精液,又多又浓,两人的性器也黏糊糊的,分开时还牵连着白丝。
郁长泽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抹在谢淮舟股缝,他拉开谢淮舟的双腿,笑眯眯宣布:“哥哥爽完了,接下来该我了。”
两团弹软臀肉被掰开,性器猛地抵在他的后穴,没有给任何缓冲的时间,直接干了进去。
谢淮舟惊叫一声,腰身高高拱起,嘴唇咬得发白,眉头紧蹙。
郁长泽也不好受,他紧抓着两团臀肉,缓了缓神,半嗔半怒的抱怨:“都怪哥哥,小屄这么久没肏开,夹得痛死了。”
他等谢淮舟缓过劲了开始浅浅的抽插,穴道里的软肉尝到熟悉滋味细微收缩,慢慢分泌出淫水。
郁长泽沉下腰,阴茎势如破竹般劈开柔软炙热的媚肉,全根没入,囊袋打在他会阴处处啪啪作响。
里面渐渐没有最开始的紧致,伴着水声,进出更加顺畅。
郁长泽掰着他的腿,放开了肏干,谢淮舟几次被顶到床头又被抱着腿拖回来,哗啦啦的铁链声随着摇晃的节奏不绝于耳。
郁长泽被这声音刺激,将谢淮舟的腰臀抱离床面,更加用力的往里操,粗韧的肉头顶在生殖腔口野蛮地要往里进。
猛烈的快感夹杂着钝痛从小腹传来,谢淮舟艰难地喘息着,脚趾因刺激紧紧蜷缩。
郁长泽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干,恨不得将囊袋也晒进去,他紧盯着谢淮舟的脸,看着他被干得双眼翻白,吐出艳红的舌头,唾液和汗水糊了满脸。
铁链对谢淮舟是禁锢,对郁长泽却是最好的兴奋剂。
alpha的占有欲和施暴欲在此刻达到顶峰,血液如岩浆般沸腾,心跳如鼓锤,他生出一种原始的欲望,想将谢淮舟吃掉,一口一口吞入腹中,血肉交融。
他掐着谢淮舟的脖子接吻,叼着他的舌头吸吮,直到谢淮舟舌根发疼,口中的津液被搜刮干净,郁长泽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leo,宝宝,快点射好不好,我受不住了。”谢淮舟握着他的手腕哀求,声音嘶哑可怜。
郁长泽充耳不闻,掐着他的腰身肏干,看他腹部薄薄的肌肉被顶到凸起,显出他的形状。
“哥哥,在你小腹纹个身吧,就纹我鸡巴的形状,每次操你的时候都能撑得鼓鼓的。”他拉着谢淮舟的手去感受,皮肉下鼓起的一团像寄生在人体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