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可以双方冷静谈话的机会，牛大浪是真的不太敢浪，察觉到苟子露出不耐烦表情的时候，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心形的晶体，抛到苟子手里。
不明所以的苟子并没有自己接，而是警惕地用狗尾巴草草穗接。
但接住这心形的晶体，感觉到晶体中熟悉的能量时，整棵草都不好了。
“魂道之晶？”苟子十分不可置信。
其实她更想说爱的结晶的，但面对这个结晶能量另一半的拥有者，她尴尬得说不出口。
作为这魂道之晶的一半拥有者，苟子只要将自己的魂力注入，就能知道，这玩意是什么时候生成的。
更知道……是什么时候毁灭的。
这不，处在震惊中的苟子回过神来的时候，本该很好看的狗尾巴草穗缠着交错的毛笔和记录折子的好看心形结晶，直接溃散挥发了。
苟子：……
她真不是故意的。
这玩意无脑叫法叫爱情结晶，正经叫法叫魂道之晶，是产生于两个有着共同理想理念的灵的，当两者思想上再无法找到那个共鸣点，会溃散很正常吧。
牛大浪：……
他就知道，一点都不意外。
“那次强行要求你为位面付出，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事后，我是想给你解释的。但好像没什么用，现在，好像也不需要了。”不不不，牛大浪你在说什么，你现在不该说这个吧！！！
苟子内心呵呵：“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规则之灵可能一时冲动就产生的玩意，一直缠……跟着我？一见钟情？”
不是，前轮回首席秘书，你脑子呢！
这行为真的十分有病：“你这行为，和告诉我，你的前上司真的像谣言上说的，是恋爱脑一样不可信吧。”
对上牛大浪那认真的表情，苟子忽然想起他们之间相处时不多的记忆。
貌似似乎也许，这位退休的干部，是真的说过，他的前上司是恋爱脑来着。
当时，他好像是很鄙视他的前上司的吧。
牛大浪已经认命了：“是啊，这大概就是我的前上司留给他忠诚部下的可笑诅咒吧，是在报复我曾经无比鄙视他的报应吧。追了你这么多个位面，轮回来这么多辈子，我也觉得自己魂体出问题了，但我至今没找到能治愈的办法。”
这如此有病的回答，苟子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怼回去。
“我并不想成为一个，我自己也接受不了讨厌至极的自己，一直在找机会制止自己继续发疯。能给个机会，我做个了断吗？”
牛大浪很冷静地掏出了两块手表，苟子见过，曾经也用过，但……
“这就是让我们制作出魂道之晶的辅助物，我觉得，那个一时冲动得出来的结晶，都是因为这东西作怪，不管从哪个方面看，我都不觉得我们会有情爱方面的可能。给我个结果，让我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