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言淡笑一声,故作惊讶,难道你不是想要陪我去夏日祭所以才故意把帽子留在我这里当做台阶的吗?
毕竟以费奥多尔的能力和对自己的了解不会出现这种找不到帽子的低级错误。
对方无奈地笑了笑,如果你执意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不会否认。
千岛言单手撑着下巴,我以为你不会喜欢去这种人多的地方。
你知道的,如果是平常,我甚至都不会出门。费奥多尔轻声说道:这一切只是为了陪你而已。
千岛言唇边的笑容加深,从桌边起身去为对方取帽子,这一句台词我喜欢。
费奥多尔叹了口气,并不是台词。是事实。
只不过在对方看上去明显不信任的情况下说出来了也是徒劳苍白的花言巧语。
视野里的金发青年消失在楼梯处,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顶熟悉的白色帽子走了下来。
看起来是被藏在了楼上某处。
费奥多尔接住对方抛过来的帽子,发现上面携带着卧室里浅浅的香薰气息,唔藏在了卧室里吗?
嗯千岛言轻轻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探究地看向费奥多尔,你去夏日祭不会也包裹的这么严实吧?
费奥多尔明白了对方的暗示,他嘴角笑容微僵,委婉地推辞道:我身体病弱,在那么潮湿又寒冷的环境里穿浴衣呆那么久,我身体恐怕会扛不住。
一般夏天晚上真的还会冷?不应该是凉爽才对吗?千岛言眉头微蹙,伸出手抵在下巴处,听他们说参加夏日祭不穿浴衣是没有灵魂的,而且费佳,听说肾虚会导致畏寒,你是不是因为常年熬夜所以
不是。费奥多尔果断选择转移话题,只是语气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的浴衣我已经买好了,要试试看吗?
诶?千岛言眨了眨眼睛,嘴角笑容上扬,没想到你准备的还挺充分,看起来早有预谋一样。
费奥多尔唇边笑意浅浅,从茶几下面的纸袋里掏出了一件暗红偏黑调细条纹的浴衣,千岛言目测感觉能穿,但是这种款式似乎有些过于单调简单。
仿佛是看出了对方眼眸里的嫌弃,他轻声解释道:浴衣都是这种简单的款式,方便纳凉。
这样啊千岛言含糊地应了一声,伸出手摸了摸浴衣的布料,上手的感觉不错,不是那种很粗糙的料子。
夏日祭是明天还是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