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的。千岛言头也不抬,继续说道:但是我怕你修的不够平,抓疼我。
费奥多尔歪了歪脑袋,看上去仿佛没有听懂,什么?
他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反正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步。
对方看起来似乎有些无奈,好像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千岛言知道对方早就已经意识到了,只不过想听由自己亲口说出来而已。
费奥多尔轻轻低咳了几声,可是千岛知道该做些什么吗?
仿佛被质疑了一样,千岛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跟别人做过?费奥多尔语气轻轻,像是不经意般随口一问,紫红色的眼眸看着低着头帮他磨指甲的青年。
没有,但是我刚刚在你洗澡的时候查了资料。千岛言顺便帮对方把手上残留的指甲粉擦了擦。
可是实战和理论是不一样的。费奥多尔的声音轻轻,听起来有些软绵无力,况且你知道的,我身体没有你那么好,可能经不起你折腾。
唔千岛言握着对方微凉的手检查了一遍是不是都修平了,随口说道:那我也不能现在出去找其他人实验一次啊。
这句话成功让在场两个人面色都黑了一瞬间,千岛言被自己不经大脑的话膈应到了。
起身把指甲刀放进了抽屉里,在他背对费奥多尔时,只听后者提议道:让我先试一遍流程?如果千岛觉得没问题再由你来如何?
千岛言诧异地回过头,视线上下打量了一边费奥多尔,直白的就差在脸上写上你看起来不行这几个大字,他委婉地说道:不要勉强自己。
对方表情一脸纯良无害,难道千岛还有在不弄伤我的情况下更好的方法?如果这种事情会让一方受到伤害,那可就失去原本意义了,而且这也证明另一方技术不行哦。
千岛言仿佛感觉自己又被质疑了,他没好气地说道:行,那你先来。
他就不相信这个天天坐电脑前面熬夜啃指甲一脸病弱一步三喘整天自称自己柔弱的人能从需要体力的这方面夺走控制权。
事实证明,对方还真行。
回想完昨晚上当受骗的全过程,千岛言咬牙切齿地伸出手往身侧摸去,果不其然,触感冰冷,对方已经离开多时了,这让他感觉自己被欺骗感情白嫖了一顿的既视感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