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听懂我说话吗?
千岛言戳了戳对方看起来很软的脸颊,后者被戳的没能坐稳倒在了手心里,他连忙把看起来更加柔弱的费奥多尔扶坐起来,后者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能够听懂对方说话。
那你能说话吗?千岛言继续发出疑问。
费奥多尔轻轻吱了一声,表示不行。
难道说是异能?太惨了,如果以后你都要保持仓鼠的样子可这怎么办啊,费佳。千岛言嘴里虽然说着担忧的话,但嘴角的笑容翘的快要跟太阳并肩,怎么办呢?要去找太宰摸你一下解除异能吗?
费奥多尔有些无奈,他总觉得太宰治不会轻易给他解除异能,更何况他也不想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变成了仓鼠的这件丢人实情。
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千岛言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手掌中的那颗团子,后者被戳的东倒西歪,连带着思绪也一直被打断,费奥多尔顺应对方某一次的力道从掌心里滚落到柔软的被子上,接着占据了床的一角开始思考该做些什么才能打破眼下的困境,又或者说他是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而中了这种稀奇古怪的异能。
千岛言扫了一眼有模有样陷入沉思的仓鼠团子,也没有穷追不舍去打扰对方,他掀开被子去往洗漱间洗漱。
当他洗漱完出来换好衣服时,对方仍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似乎陷入了某种自闭。
费佳?千岛言轻轻喊了一声对方,伸出手去捧起那只平时就柔弱此刻变得有些脆弱的仓鼠球,想到什么突破口了吗?
后者摇了摇头,千岛言唇边笑容加深,但是我现在要出门上班了哦,你想跟我一块去吗?
费奥多尔摇摇头表示了自己的拒绝,但对方假装没看见,你也想去吗?
露出一副拿对方没办法的宠溺模样,诶那好吧,那我勉为其难的带上你。
费奥多尔放弃挣扎地任由对方把自己放在了肩头,千岛言难得细心叮嘱道:要抓稳哦,不然一会儿如果掉下来了,我不一定能及时注意,到时候也许会被野猫叼走也说不准呢。
费奥多尔觉得对方可能在故意为难自己,他趴在对方肩头,宛如失去了梦想的一滩鼠饼。
千岛言垂在脸颊边的鬓发随着风轻轻扬起,在阳光下纯白的衣物衬托的对方颈脖处的皮肤越发白皙。
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你总自称老鼠老鼠,组织名都用「死屋之鼠」,这下真的变成了鼠类。
他走的方向并不是去往武装侦探社的路,费奥多尔抬起头看了一眼对方要去的方向,发现对方似乎打算去往人来人往热闹繁华的街道。
与此同时,他也被千岛言从肩头捧下塞进了衣服领口里,衬衣没有口袋,你凑合着呆一会儿,费佳应该也不想被人挤掉在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