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安啦,船到桥头自然直。十束多多良看起来十分看得开,依旧是那副温和又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一直没办法自由出门的话我可是会死掉的,安娜也是,对吧安娜?
栉名安娜抬起头看着对方脸上轻描淡写的神色,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千岛言抱着手臂,像是不甘心般说道:草薙还说我薄情,明明你才是最薄情的,你最近又换什么新爱好了?我记得之前你还因为对木雕感兴趣而足不出户。
喂喂喂,这可是无妄之灾。十束多多良连忙为自己辩解,人生这么短暂当然什么事情都要尝试一下才行,最近的话我在练吉他。
吉他乐器啊千岛言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怜悯,开始同情起那些被你折磨的耳朵了。
千岛,偶尔也要相信我的学习能力。十束多多良耳廓处带着的银环随着他的动作闪烁着微光,脸上的笑容自信又温润,下次去酒吧我弹给你听,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那我,拭目以待?
千岛言微微笑了一下,察觉到栉名安娜一直看着自己的视线,怎么了吗?安娜?
后者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新的血色玻璃珠放到了他手中,这个,比那个稳定一点。
玻璃珠入手带着体温,触感光滑坚硬。
好,谢谢。千岛言一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从口袋里掏出旧的还给了对方,那这颗还给你吧。
栉名安娜握紧了那枚由自身鲜血凝聚成的玻璃珠,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她抬起头看向对方,伸出手拉了拉对方衣角,示意对方低下身,言
千岛言顺应对方的意思,栉名安娜附在前者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千岛言的眼眸微微睁大有些意外,外露的神色顷刻间被收敛,紧接着浮现出了深深的笑意。
好。
另外两人只能听见金发青年没头没尾的应答。
栉名安娜精致的小脸上扬起了笑容,看上去有些期待,要记得哦。
这次会记得的。千岛言直回身体,揉了揉对方柔软的头发,谢谢,安娜。
十束多多良的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扫视,这么快就有小秘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