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翘班那有你翘班久,你可是不声不响凭空消失了近两个月。太宰治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说出的话却意有所指,如果不是因为你现在出现了,我们都快以为你跟那只老鼠一起殉情了。
千岛言假装没有听出对方加重音的那个词背后的意思,他唇边笑容不变,长时间精心照料的宠物死了都会产生悲伤的情绪,更何况是感情如此深厚的朋友,我总需要出去散散心,转换一下心情去逐渐接受他的死亡,不是吗?
如果事实如此,确实是无可辩驳,但是,千岛,费奥多尔真的死了吗?太宰治直接挑明了他们的来意。
你在说什么呢?千岛言眼眸微眯,笑容微敛的模样看上去十分危险,他不是就死在你面前吗?你也亲手检验过他的死亡。
这副阴郁的模样看上去仿佛随时会使用他那专门用来强化夺取他人性命的异能一样。
坂口安吾不动声色地握紧了侧在身侧的手,太宰治神色依旧风轻云淡,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对方不悦的情绪那样。
话虽如此,但是你当时刚好消失在时间回溯的节点带着他的尸体,既然时间回溯这种异能都能出现,那么从欧洲呆过许多时间的你,又为什么不可能得到什么其他能够让人死而复生的异能道具呢?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吗?千岛言周身缭绕着的危险气息伴随着他从唇边溢出的轻笑一同消散。
太宰治耸了耸肩,没有肯定这番话同时也没有否定,他需要的只是对方退让的态度。
千岛言如对方所愿,询问了他们的意见,所以你们想怎么做呢?
坂口安吾与太宰治互换了一个眼神,前者上前一步沉声说道:如果不介意,请允许我们搜查。
请便,不过别弄坏了我东西。
千岛言看似慷慨大方地侧过身体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视线却透过鱼贯而入的人与最后方的太宰治对上了视线,后者鸢色眼眸里闪过一丝了然,似乎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千岛言回头看了一眼在这所房子里搜寻的人,房子不大,能够容纳下一个成年人的地方也是少之又少。
无功而返的人站在客厅里等待着其他人搜寻完成。
太宰治与千岛言擦肩而过缓步走上了楼梯,卧室里空空荡荡,看起来确实是没有其他人踏足过的样子就连地面上铺陈的薄灰也只有千岛言一个人的足迹。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