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如果那些人的注意力真的这么轻易就会被分散,也仅仅只能证明都是些乌合之众,而乌合之众对于他而言根本造不成多大的烦恼,他不相信千岛言不明白这一点。
这样推论下来有两个可能性。
一是千岛言根本不在乎能不能拖他下水也根本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被盯上,对方此刻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心血来潮。
二是千岛言别有所图,他有其他的计划和目的。
太宰治侧过头看向坐在身侧架着腿看窗外风景的青年,后者即使不用看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千岛言一个眼神都没给对方,看我干什么?
太宰治丝毫不意外对方对视线的敏感程度,他认认真真地问出了另一个在意的问题,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死屋之鼠」的那些木偶听你命令的?
听见这个问题,千岛言有些诧异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太宰治,为什么不能是费佳之前把组织交给我了呢?
后者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因为你变数太大,如果他敢这么做,说不准就会发生「死屋之鼠」原地解散这种事情。
你还挺了解我的千岛言嘀咕了一声,目光上下打量着对方,你应该猜得出来。
确实。
太宰治很清楚答案,但是他更想让对方说出来,测试一下驾驶员「死屋之鼠」的这名成员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千岛言也看出了对方的意图,飞行的路程上过于无聊,陪对方相互找点话题说也未尝不可。
通常费佳的洗脑手段都会留下某种驱动机关然后洗掉其他的一切,也就是说,洗脑成功后的这些人只会对特定词汇产生反应。千岛言说着扬起了手里的手机,由于组织成员过多,很多人的资料我也没兴趣去一一记住,所以更多的时候我会选择用费佳惯用的通信频道去下达命令。
说是组织,听起来更像是他一个人的木偶戏呢。
太宰治目光看向前方的驾驶员,即使他们在后面这么大声的议论这一点,对方也毫无反应,看起来真的如千岛言所说只有特定词汇的出现才能够让对方产生情感波动。
不过也不全是这种人千岛言露出了些许兴致缺缺的表情,他一向擅长用话术去欺骗利用他人。
总之是个极其糟糕的组织。太宰治言简意赅做出总结,他扫了一眼对方的表情,话锋一转,不过,这么机密的内部情报就如此轻易的透露给我,不怕我通过这点夺走主控权分裂他的组织吗?
哈?千岛言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话题一般眉梢微挑,那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