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系统回复,他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完全与我获得这个愿望的付出不对等,果然还是换一个截然不同又方便能够轻易达成的走向更有趣。」
伸出手关上了花洒,扯过一旁的浴巾擦干净身体上的水珠,一边从柜子里拿出睡衣套上一边好奇地询问,「我当时是什么愿望?」
「如果没有异能就好了。」系统完全重复了之前对方意识模糊时的本能想法。
「一模一样啊」
千岛言换好睡衣,对着镜子拆下了盘在脑袋后面以防被打湿的长发。
对于这一点他并不意外,毕竟当时他满心都是怀疑费奥多尔背叛了自己,而对方会背叛自己的缘由他也有几分猜想,无非是会被费奥多尔一直挂在嘴边的罪异能,异能力的存在是世人难以逃脱的罪孽,这一点就连费奥多尔也不例外。
「这样的话,宿主」
「我当时应该没有设定要如何达成这个愿望的途径吧?」千岛言轻描淡写地打断了系统的话。
系统声音消失了片刻,给人感觉就像是愣住了没反应过来一样。
有趣的让千岛言分过去了一丝注意力,「嗯?」
「确实没有。」
系统迟疑地回答,有些不明白愿望实现的途径应该是对方设定吗?
不过祂被创造时最优先的指令就是满足千岛言的愿望,所以这点无伤大雅,可以听从对方的安排。
「宿主现在要补充途径吗?」
千岛言金色的长发顺滑地披在身后垂落至腰际,原本黑色发根也被染成了灿烂的金色他之前抽空染的,现在看来那家理发店技术还不错。
「唔我想想」
他打开浴室门,刚好对上一双带着些许幽怨的紫罗兰色眼眸,后者表情称不上好看,或许还有一些困扰。
千岛言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意识到了会让对方露出这种反应的原因,你已经都知道了?
您是指动用「死屋之鼠」力量帮助太宰治去天空赌场剔除我棋子的事?还是指欺骗我恐怖悬疑血腥大逃杀小说是励志的事?亦或是用「胸针」搅乱了所有伦敦势力并且把嫌疑引到我身上这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