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里他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情报纷乱而至,在近乎被疑惑塞满的同时产生了某种不详的预感,没等产生出什么推论就被对方的回答打断。
嗯?千岛言疑惑地抬眸看向对方,他遗憾地摇了摇头,没有。
坂口安吾松了口气,也是,以千岛言的恶劣性格哪有可能找到另一半,这枚花哨无比的戒指是对方一时兴起买的普通饰品也不无可能。
很快这口松了的气又被对方下一句话重新提了回去。
这大概只能算是定情信物之类的东西。千岛言摸了摸下巴,思索之前让人定制的戒指多久能做好。
他在欧洲时抽时间找人专门根据他手上这枚做了对戒,也许是因为他要求太多,过于挑剔,导致工期比较长。
不过在钞能力之下,过几天应该能看见成品了。
他看见对方脸上的表情逐渐演化成难以置信的震惊,风轻云淡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圆眼镜原本想问的是不是关于我之前被杀死的那件事?
你怎么
坂口安吾眼眸中很快浮上警惕,明明异能已经消失为什么对方仍旧会知道他心里想的事情?难道说异能消失这件事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当然是推测出来的,你找我难道不是因为也想知道伦敦近期的情况吗?用我说出的话作为切入点,这样最自然不是吗?千岛言故作疑惑地歪了歪头,难道说不是这件事?
不我确实想问这件事。坂口安吾目光复杂。
不知不觉间所有的节奏都被对方掌握,或许他该庆幸对方不是站在与他们对立的那一边,否则即使没有了异能对方也依旧让人感到棘手。
嗯这件事其实也很简单,圆眼镜应该知道欧洲情报网里那则关于「胸针」作用是死而复生的情报吧?千岛言单手撑着腮帮子,另一只沾着茶水的手指在桌面无意义描摹着图案。
那是真的?
坂口安吾愕然,伦敦情报网中的消息乱七八糟,真假参半,谁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如果原本欧洲真的已经把异能开发到了这种地步,甚至能够干预生死,那未免太过于可怕。
当然是真的。千岛言唇边笑容掺杂上嘲讽的意味,那可是我亲手发出去的消息,只不过现在「胸针」也变成了一枚普通饰品,我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死而复生
说到最后故意拉长音调,讥讽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