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自然不用,但是你不一样。千岛言语气意有所指,他歪了歪头,所展露出来天真的表情却像是一个孩子,毕竟果戈里变魔术很厉害,你每次都能通过斗篷把东西变没又变出来,万一你把喝下去的酒变没了该怎么办?
这番看似天真幼稚的话逗得周围醉熏男人哈哈大笑,在他们看来这番话就跟小孩子认为土豆会说话似的好笑。
只有果戈里表情微变,他不由得贴近对方,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字似的,你是谁?
现在才想起问我的名字吗?千岛言有些气馁,仿佛因为对方的疏忽而感到挫败,很快又重整旗鼓,自我介绍道:千岛言,我的名字。
果戈里想问的不是这个,但以对方的态度估计也不会如此简单的告诉他。
他耸耸肩,妥协道:好吧好吧,既然你这样认为,那就这样做吧。
否则如果他执意不脱斗篷反而会让周围的人怀疑起完美魔术的缘由,毕竟在其他人眼中这只是一件表演道具而已无足轻重,为了比赛的公平性,满足对方的小小的要求也未尝不可。
他不相信这个少年酒量能比自己更好!
酒客们为了烘托气氛特意把木桌拼成了一个长方形,整整齐齐码了两排酒,老板也乐得看,站在吧台后面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少年直接对瓶吨吨吨,他巴不得他们喝的越多越好。
周围的酒客们时不时起哄,噢果戈里你可得加油,那个少年已经喝完一整瓶了!
嘿!瞧啊!果戈里已经超过你了!加把劲!
哦哦!我们的黑发少年反冲了!
果戈里!真不愧是我们的大魔术师!他一鼓作气又干掉了一瓶!
这些人看得兴奋又紧张,简直就像是在自己比赛一样,酒精让所有人都陷入狂热的状态,比平时更容易被情绪支配。
桌上的空瓶逐渐堆积滚落到地上,此刻已经无人在意,酒馆上方悬挂的灯散发出暖色调的光晕,让人的大脑更加昏沉,不知今夕是何夕,仿佛一切都犹如隔雾看花,如梦似幻般捉摸不定,周围的喝彩声也变得忽远忽近。
两个少年都不甘示弱,即使已经到喝一口吐一半的地步也没有说出任何要停战或者认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