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和太宰治进了一间房时,他的眼睛暗了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快。
已经开始肖想了呢。
和好心情的格拉斯不同,今天一整天格外安静的太宰治一进门就把我按在门板上,令人窒息迷醉的深吻后,太宰治咬着耳垂问:
“演戏好玩吗,还需要我配合你演粗心大意的男友吗。”
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把我的耳朵撕下来。
很有趣,有趣到这一天太宰治都没心情耍宝折磨我的神经,他的表演欲无处安放,光顾着盯着格拉斯和看管我了。
这就是他之前把我关小黑屋的代价呵呵。
我大无畏地点头。
“好玩,下次还玩。”
“好,真好。”险些维持不住风度的太宰治磨着牙说,灵活的手指轻轻一拽就把针织开衫的扣子解开,一口咬在棉纺连衣裙的露肩部位。
“啊!”
“小声点,让你的倾慕者听见了多不好。”
太宰治抬眸眼中带着惩戒的意味,却加大了嘴上的力道。
“为什么我们不玩点更有意思的游戏呢。”
第92章 要好好教育i人
要好好教育i人
*
啊哦,好像玩脱了。
被禁锢在玄关这小小的方寸之间,身后是冰冷的门板身前是生气的男友,似乎无处可逃。
强硬的北风呼啸着拍打脆弱的玻璃,听得我的脑袋跟着隐隐作痛。想起来方才在外面那么久还没戴帽子还觉得雪花落在鼻尖上很好玩,一开始不觉得冷,进屋里被暖气一吹就感到一阵眩晕,头痛欲裂。
绝对,不是被吻得缺氧的缘故。
只是感冒了,嗯。
抵在胸前的手被人抽出勾在他的脖子上,一个脆弱的完全敞开的胸怀就展现在他面前。不过太宰治不着急,他似乎立志要把我的嘴唇亲得异常肿胀,方便晚上在餐厅吃饭时向所有人宣誓主权。
水声,衣服的摩擦声,交叉的喘息,手指穿过头发时吃痛的闷哼声。
难为太宰治贴心地手指托着我的后脑勺不让坚硬的门板给脑袋撞出个大包,我投桃报李往后拽他的头发不过分吧。
软软的蓬蓬的头发,五指完全深陷进去时自然弯曲指尖用力,将头颅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这个人就是我的了。
只要我想,现在就可以杀了他,他就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了。
太宰治的眼睛竟然比我先湿了,泪水浸透的羽睫扑簌着一眨一眨,我见犹怜。
“唔,雪纪。”
小动物一般的声音。
“雪纪,好喜欢。”
终于舍得松开被凌虐的嘴唇,太宰治埋首在我颈窝喘息,呼哧呼哧的热气化成水珠落在锁骨上,我突然觉得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使不上力气,慢慢地另一只手向下滑落至他纤薄的肩胛骨,两个人默契的告一段落。几分钟后他抬眸时双眼狡黠,“雪纪其实喜欢我粗暴点吧。”
松开按在脑袋上的手,揪住太宰治的衣领,跨步迈向太宰治前方扭身把人摔在门板上,这回轮到我凶猛地恶狠狠亲上去。
“混蛋,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粗暴!”
……
再说一次这是在玄关小小的方寸之间,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走廊的声音。
这家旅馆不大只有十几个房间,我们这一排的房间有私汤,对面和二楼没有,一楼尽头就是公用的温泉。我们的房间差不多在走廊的中心位置,左右前面都有人入住。
格拉斯住在我们隔壁右边一间,毛利先生和小学生柯南的房间在我们的正对面,他的女儿住在格拉斯的正对面。
现在,我们左边的房间也有人入住了。
猫似的脚步声非常轻巧,如果不是我们俩在玄关亲热加上太兴奋导致感官无限放大绝对听不出来。
说到感官灵敏,我似乎还隐约听到毛利先生喝酒发疯的豪言壮语,影影绰绰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