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偶尔还传来汤姆泰利粉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过。似乎是因为刚才泰利摔了一跤，又还输了一局。
“在想什么？”耳边是亮低沉的声音。
木更津淳回过神，“没事。”
他偷摸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嘴边，眼睛俏皮地眨巴了一下，戏谑道：“我在探查敌情。”
木更津亮失笑，拍了拍他的脑袋。“走吧，换场了。”
走在场外边缘，木更津淳、亮恰巧同对面的两兄弟撞上。不知道因为什么，木更津淳突然说道：“网球，要开心地打才好。”
他眯缝着眼睛，另一只手牵住了木更津亮的手。眼睛完成了月牙儿似的，“我现在就很开心。”
说完牵着木更津亮的手就走到了自己的半场。
汤姆和泰利两人对视一眼，相顾无言。走到发球线之前，泰利犹豫着说：“哥哥，我想......”
或许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汤姆打断了他：“boss是我们的恩人。”
就这一句话，仿佛钳制住了泰利的喉咙。
他的喉头哽咽了下，终究是什么也没说，退回了自己的底线。
boss需要热度，需要他们的粉丝，需要粉丝们创造的经济。
而刚才那一摔，让boss意识到了虐粉的好处。他们必须输掉这场比赛，以达到固粉的目的，去创造更高的效益。
本就呈现颓势的他们，在后半场更加狼狈。
木更津淳、亮接连得分。两人兴奋地击掌、拥抱。
还差一局，他们就能赢得这场比赛了。
木更津淳的眼神落在对面两兄弟身上，如同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他只能要求自己在每场比赛做到全力以赴，却不能要求对手做到。
虽然这场比赛赢得过于轻松，让他少了点成就感。但只要是和亮打双打，这点失落感就忽略不计了。
最后一局，网球从木更津淳的拍里击出，落到了对方的球场。
理应得分的一球突然被人截住了，汤姆惊诧回头：“泰利？！”
“哥哥。”泰利小声喊到，他的语气有些难过。他的脑袋告诉他不能够接，不能够回击这球，但是身体却不受他控制。
“哥哥，我真的好想赢啊。”
想要和对手双胞胎一样，爽快地赢一场球。没有表演，没有放水。全力以赴地去赢球。
“哥哥，我好想赢。”
童年的一幕幕回荡在汤姆的脑海里，心头上。他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变得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