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内脏都被挤扁的胀痛和强烈压迫感令他呼吸困难,崔天翎恨不得当场昏厥过去逃避这样可怕的折磨,然而身体却是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一般、反过来谄媚地催动肠道深处分泌出大量肠液,一股股地冒出来润滑着肉棒的进出为这猎奇的交合行方便。
“呜呃、哈啊、不行了、太胀了……嗬哦屁眼要烂了、屁眼要被大鸡巴插烂了、肚子要兜不住了嗯哦哦哦哦哦……!”
崔天翎口中不断发出受伤野兽般闷浊无力的低叫,下身咕叽咕叽的黏滑水声却伴随着肉体拍击的啪啪脆响愈发放大,一进一出之间淫液充沛浓稠得都在结合处拉了丝,散发出一阵阵腥膻的热气。
那被侵犯的屁眼已经看不出原来紧缩的形状,在凝胶和鸡巴的双重挤压下彻底被奸成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洞口,像个失去弹性的橡皮圈似的任由青筋暴起的肉棒反复欺辱。大开大合的抽送中不但肿胀粉红的一圈括约肌软肉被拉扯得凹凸变形,内部黏在肉茎上的一截艳红肠肉也同时被带入带出,画面极为淫靡,让旁观者又是一阵兴奋。
“哈哈哈,英雄大人的屁眼彻底被干成烂洞了啊~以后大便都兜不住了吧!”
“人格塞在屁穴里被鸡巴操,那不就是真的是从身到心都变成飞机杯了嘛!”
不知是祁梦的力量还是错觉所致,崔天翎只觉得自己的确字面意义上连脑子都在被侵犯,不但敏感脆弱的排泄孔被肉棒当作性器官般狠狠捣弄,连思维器官也变成了一坨毫无价值的果冻大便堆在排泄器官里遭受翻搅,整个人都在大庭广众之下沦为只为取悦鸡巴而存在的垃圾肉套子。
性快感,排泄感和人格被玩弄的恐怖感不分彼此地混合在一处,被操得混沌一片的意识根本处理不了这么陌生的感觉,被精液糟蹋过的脸上已经是涕泪横流,发情放荡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在这样不堪的淫虐中也获得了快乐。
“很舒服吧,自己的人格塞在屁眼里被我的大鸡巴操……哈啊,看招,这样会更爽哦——!”
祁梦甚至还坏心眼地左右扭腰,将那陷在凝胶堆里的鸡巴抠挖似的快速来回摇动,横向把肛口干开,震得两个骚肉洞立刻就是一阵洪水爆发似的潮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不、不行的、不要那样搅哦哦哦哦要去了!???停下、好奇怪、不要了、不要连结肠也、嗬噢……!我已经、认输了,屁眼已经认输了!饶了我、屁眼要松了、要变成废物肉洞了、求鸡巴放过废物屁穴、呃嗯嗯嗯嗯嗯嗯——?”
不但肿大的前列腺被果冻和肉棒两重的重量反复碾压,连窄小的结肠口也被鸡巴和凝胶一戳一戳地轮流刺激着,剧烈的快感下连前面翘起的阴蒂和张开的小阴唇也抽颤不止,孔眼决堤了一般断断续续地喷水。
青年双手和腰背都被禁锢在男人们的手中,屁股只能翘在那里像个送上门的全自动便器一样固定在肉屌上方被胡捣乱插,那油光水滑的蜜色肉臀无论是颤抖还是扭动都只像是增加视觉刺激的刻意表演。
“呵呵,英雄大人会自己……哈啊、扭屁股、吃鸡巴了呢,好骚……啊、要射了……!”
夹着凝胶的肛肉绞缠得厉害,少年的腰肢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顶撞的速度,鸡巴铁杵般又深又重地往里面狠干。
抵不住这样可怕的攻势,崔天翎整个人像是字面意义上被操熟了,丰满的奶肉和屁股肉狂颠乱颤,不但全身的肌肤被快感的高热浸透漫出一片片潮红,浅棕的双瞳朦胧着半隐在眼眶下、眼角熏出热泪,双唇一时圆张、一时嘴角歪斜着半抿,流涎的嘴边抽搐的低喘和破碎的呻吟交替,最后两种声音渐渐融成一声尖利的哀叫,在被内射的瞬间彻底爆发出来。
“没有吃、没有吃鸡巴哦哦……拔出来、不要在里面、求你了、不能在里面、肠子、屁眼会被射坏的、已经吃不下精液了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鸡巴拔了出来,但大股浓精注入肠道的刹那就被那团凝胶贪婪地吸收,那团盘亘占领了直肠的荧光粉排泄物被滋养得膨胀起来,和小腹的形状一同迅速吹气球般变大的是难以抵御的排泄欲,憋到极限的酸胀感从尾椎过电般一阵阵往上涌、催促着身体快点排出这堆鸠占鹊巢的可疑凝胶。
然而被施加了催眠的意识却对这团粉色果冻里含有自己的人格深信不疑,警告着他一旦排泄就意味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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