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世的时候,说过很多回,命理司有人在府中,不管知道不知道,都清理不得,你忘了吗?”郑鑫气的要发疯。
王破就那么听着,眼神戏谑。
郑鑫颇有点无地自容的窘迫。
可是郑家四爷郑钊却满脸的无所谓:“大哥先动的手,不是我。”
“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如今是什么情况?”郑炎冷笑:“大伯倒是能忍的很,忍得我父亲郁郁而终,堂兄上位倒是干脆利索,可惜没能斩草除根,堂嫂平日里不会做人,被奴才反水毒死了,下去陪堂兄,全家也算是整整齐齐团聚了。”
“大哥才新丧,大嫂和孩子们就?”听了这话,郑鑫简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不知道?”郑钊看了看郑鑫。
“我知道什么?我以为他们没事,在自己家还能让人给毒死了?”郑鑫冷脸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儿?给我好好说。”
“本国公也想知道,你们打算怎么栽赃命理司?”王破也很感兴趣的样子。
721归根结底的症结
721归根结底的症结
王破都这么说了,其他人面面相觑。
“郑鑫,在这里,让外人听,合适吗?”这个时候,倒是有郑氏一族的老人,站出来想要说和一番。
可惜,不好使。
“合适。”郑鑫就给了这两个字的回答。
噎了硕果仅存的郑氏一族几个老人,再也开不了口。
其余郑家爷们儿,一个个看着府内巡逻的郑鑫夫妻俩的人,以及荷枪实弹、站在房顶上的特种营的兵,门外是西北大营的悍卒,将整个西南大将军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算上这些人,西南城跟一块五花肉似的,被里里外外围了三四层。
“萍娘,你先说。”王破一指自己人,他信不过外人,但是信得过自己的手下。
田浩甚至亲自拿了一杯茶水递给她:“先喝点水润润喉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看你报告上只写到了新上任的西南大将军阵亡,整个大将军府在办丧事,还是父子俩人一起办,后来被围了,就没后续了。”
“多谢长生公子。”萍娘也不客气,她的确是有些渴了。
被关起来,性命都保证不了,若非有同僚偷偷地送一点吃喝给自己一家,还有下人们时不时想起来给他们一些残羹剩饭,一家三口恐怕都要被活活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