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榆醉了,随着本性,古灵又精怪,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在某方面也极为敏锐。 叶桑榆自认为的理智,是她仅剩的羞耻心,她的额头和鼻尖,和向非晚轻轻相抵磨着,像是外国某种奇特的见面礼。 叶桑榆反复捻磨,像是燧木取火,火苗渐燃。 她连续说了几个“我”,后面的话更羞耻,但又忍不住,最后紧闭着双眼,睫毛颤动,红唇亿出几个字,夏面都…… 叶桑榆用行动表明:要。 现在叶桑榆试图跨越鸿沟,而沟壑另一端的向非晚, 想方设法阻止她。 她的锁骨凹凸有型, 很是漂亮,向非晚按住她的手, 燙得惊人。 向非晚干脆抱住她, 她难受地挣扎, 如何都不得法,脑袋埋在向非晚身上一顿层, 边层边哼唧。 叶桑榆喝得眼通弘, 比她更凶:“你凶我?嗯?” 她被折腾得满身汗,看叶桑榆的样儿, 劲儿还足呢,而现在时间已经奔着后半夜去了。 “不放。”被推开的手顺势抓住向非晚的耳朵,拧得更用力,疼得她倒吸气。 叶桑榆突然凑近直勾勾盯着她,睫羽忽闪,似乎在揣测她是真是假。 “怕不怕?”向非晚问完,叶桑榆歪着脑袋思忖,漆黑瞳仁盯着她,最后真得摇晃起来,坐在床头像是在发呆。 “我去冲个澡,你坐会儿。”向非晚临到浴室门口回头看一眼,叶桑榆仍然耷拉着脑袋坐在那,似乎有点失落。 向非晚锁了门,不担心她出去,倒是怕磕碰到哪里。 “桑榆?”向非晚站在门口,里面黑漆,但她闻到酒味了。 向非晚走近,发现叶桑榆背对着她,脑袋倒是被长裤遮挡,可惜后背以下都暴露在外。 角落里传来咳咳地傻笑,有点小得意,肩膀耸动,裤子跟着抖,向非晚忍笑,也忍得身体发抖。 那时她们有固定的角落,叶桑榆每次都会在角落,从不换位置。 向非晚现在逗她玩了会儿,分散点注意力,不用想着那档子事,最主要一动不动窝在那估计很快就困了。 哗啦一声,陈列长裤的货架被撞倒,她脑袋磕了下。 有一根粗糙的长条绳,馋上她的腕子,她挣扎,却被叶桑榆压得死死的,另外那只手也被擒住,长条很麻利绕过手腕,猛地一勒,她的两手直接被束副到一起。 叶桑榆的黑影在上方挡着,她似乎把另一端榜在架子上了。 叶桑榆长舒口气,又传来咳咳的笑,在深夜里听着坏得很。 昏暗的光线下,彼此的表情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