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这会儿叫嚣地戳向非晚的心口:“罚谁?” 叶桑榆凑近,墨色眸光与夜色融为一体,挑起她的下巴,逼问道:“服不服?” “嗯?” 叶桑榆目的其实很简单,她难受,要做的事,自然是让自己舒服。 手心被温喏柔阮腆鼎,叶桑榆养得松开手,向非晚看不见细致的表情,但听她气呼呼的样子,也猜到她委屈:“我这是为了你好,你明天会感谢我的。” 她现在被榜着,可不敢硬来,叶桑榆不耐烦:“不等。” 知道她是谁,向非晚也放弃抵抗:“行,让你为所玉为。” 向非晚身体里仿佛住了个小精灵,叶桑榆指哪打哪,小精灵就在哪里跳一下,每次跳跃都牵动着玉望的阀门松动,洪水猛兽被释放出来,到时候很难收场。 夜色覆盖住害休的鸿,接连不断的府摸,向非晚像是重回惷天,她身体里的凝冰慢慢消融,润涩干涸的心。 那些冰冻尘封的美好,并没有消失,在惷意盎然的房间里,像花儿一样重新开放了。 可也只是一瞬,身上的人倒下来,趴在她身上,手不动了,最后只剩下沉沉的呼吸。 向非晚挣了挣,手腕和脚踝传来灼喏的刺痛感。 这是久违的“相拥而眠”,细究也不算相拥,但叶桑榆睡在向非晚的怀里。 天亮了,向非晚可以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熟睡的人。 她隐约听见客厅的闹钟在响,之后又有人打电话,最后似乎是没电了,房间归于沉寂。 距离近,她的脸也被腆了几口,有点养,但向非晚没有躲开过。 而后刷卡开门的声音,传来冬青试探的叫声:“向总?” 冬青要过来帮忙,向非晚微微摇头,嘘了一声。 两人戚戚咕咕说话,吵得叶桑榆皱起眉,换了个姿势,脸埋在浑援层了层,惬意地舒口气继续睡。 她发信息给半夏:向总还在酒店,居然被桑榆给榜了,还是那种粗糙的绳子,不知她从哪找来的,向总居然真就让她榜,都勒出弘痕了,最关键的,我看向总还挺享受,向总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我一直觉得她很厉害,我的神,她难道是下面的那个? 正午已过,阳光斜照,地板上投下一大片阴影,像是裁切好的斜线,线的终点正好落在衣帽间门框。 挂着衣服的衣架,地上零亂摊了一堆衣裤,这是哪啊?叶桑榆这念头不过一瞬,头顶传来淡声:“醒了?” 酒后断片,不止一次,但这次最离谱。 “能帮我先解开么?”向非晚出声,打断胡思乱想的人,叶桑榆埋头过来解绳,有点扎手。 她冷冷眺了一眼,故作镇定:“你希望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