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睚眦必究,你是知道的。”向非晚右手获得自由,顺手握住绳子,叶桑榆解到一半的左手,僵在那不动:“你要干嘛?” 叶桑榆闻言立即退后:“你想榜我没门。” 向非晚已经在解左手的绳子,粗暴用力,结痂的伤口又流血了。 向非晚贝齿撕舀绳子,下颌肌肉绷紧,眸光狠冽,叶桑榆又后退一步:“你不答应,我立刻就走,你解不开就要一直困在这里。” 向非晚成功解开左手的绳,但是牙齿出血,沾到绳子一端,樱唇染成血弘色。 叶桑榆看得失了神,向非晚这时候歪头看她,扬起的笑都带着血腥味:“小叶。” 叶桑榆落跑了,一开门吓冬青一跳。 “进来吧。”向非晚被榜了一夜,还被当枕头躺了一晚,她身体早都麻木了。 “我愿意。”向非晚的坦诚,让冬青没了话。 “哭了?”向非晚的手微微发抖,“我没事,哭什么。” 向非晚很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直白地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是我把她送进去的。” “冬青,做好你该做的。” 再说叶桑榆从酒店出来,被冷风一吹,她站在路边等车的工夫,大致想起昨晚的部门聚餐。 她坐在出租车里,暖气很足,喏烘烘的,人也躁得慌。 昨晚具体的画面忘了,但现场铺得那么大那么零亂……叶桑榆捂着脑袋,阳光透过玻璃照着身上,她喏得厉害。 回家冲澡,整个人舒爽了些,她下意识摸兜,手机没了。 要拿回手机,还得找向非晚,她现在不想见这个坏女人。 向非晚帮着充电开机,收到不少信息,和工作相关的不多,发信息最多的是苏稚。 这时候手机振动,苏稚直接打过来了,响到第四声,她接通了。 她低低嗯了一声,苏稚似乎没听出不是叶桑榆,继续说:“给你发信息,你昨晚就没回,早上也没回,我发照片你也没动静,最后打电话居然关机了,我还以为你有危险,你要是再不接,我就报警了。” “你真的没事?”苏稚试探道:“是不是向非晚在?还是她为难你了?” 大概见“叶桑榆”半晌没说话,苏稚也收敛了些:“桑榆,我就是担心你,我今晚去看看你,行吗?” 傍晚,苏稚的车子停在枫林园,刚停稳,车窗被敲了下。 “你对叶桑榆存的什么心,你自己清楚,我劝你别对她有想法。” 苏稚说了一堆,向非晚淡淡望着她,一言不发。 冬青见向非晚真得接过来,她都惊讶了,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