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它的主人啊。”向非晚笑着问:“是不是壮壮?” 最后,叶桑榆有点生气,这狗白养了。 壮壮趴在叶桑榆叫上哼唧,小肚皮蹭来蹭去,软软的,绒绒的,很难真生气。 饭后,冬青收拾完厨房,向非晚耍赖不成,只能独自去洗澡。 她聊到今天的发现,冬青扼腕叹息:“我就说,很奇怪。” 事实上,华信集团和光明集团2年前毫无关联。 “那时我挺纳闷,因为就我观察,我出去进修之前,向总对秦熙盛都是极度的厌恶,甚至听到他的名字都会不爽。”冬青事后问过向非晚,向非晚让她少管闲事,她又问半夏,问得多了,半夏才回她:“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但是我不理解,向总不缺钱,她之前对经商也没兴趣,这个你和她走得近,你应该知道。”冬青提醒,叶桑榆倒是想起这茬,向非晚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一日两人三餐四季。 “总之,”冬青总结,叶桑榆进去之后,向非晚变了一个人,“我不是替她说好话,或者偏袒她,你不在这两年,我日记里有写,她很少笑,做梦也是哭,一个人像是行尸走肉,活得很麻木。” “但是你回来,哪怕你凶她,她还是会笑。”冬青轻轻叹口气,不可否认的是,叶桑榆回来了,向非晚的魂儿好像也回来了,她有血有肉很鲜活。 叶桑榆歪头看她:“你好像刚刚和我说要合作,听我的。” 冬青一个人搜寻的,可能出错,但叶桑榆也搜集到类似的信息,而半夏隐瞒的越来越多,冬青也开始担心:“与其说我怀疑,是我真的惶恐,我不希望她们进去,她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冬青这边,掌握着绝大部分的资源:“我的资源,其实主要是向总和半夏的,只要不是过分的,或者只需要利用一次的,我们都可以用。” “林映棠快出狱了。”叶桑榆特意看冬青的脸,果然有点不自在,她故意问:“你如果介意……” 世间三种情相对牢靠,一是战友情;二是同窗情;三也是同窗情。 叶桑榆对于p也不了解,冬青担心,这两人等于都是林映棠,只要其中一个有问题,另一个必然有问题。 叶桑榆笑了笑,嗔道:“我看起来很傻吗?” 或许也正是如此,所以向非晚没把重大事情交给她:“我姐,就是半夏,她是人间清醒,对向总都很理智,我不行,我看向总难受,我比自己遭罪还难受。” 她挑眉表示吃惊,冬青以为她不信,举手保证:“我姐,除了向总,只见我,不瞒你说,别人都以为我姐死了,因为她切断了所有的联系。” 向非晚像是无家可归的人,坐在路灯下,耷拉着脑袋,和那晚很像。 她毫无防备,直接摔倒在地。 叶桑榆张罗回家,冬青站在旁边没敢动。 冬青往旁边躲,眼神示意叶桑榆哄。 向非晚抬眼看她,眼尾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