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明眸潮湿,水润润的,能溺死人。 向非晚握住她的手,她拽起来,特意没敢用力,但向非晚还是摇晃地靠在她身上。 可怜巴巴的一个字,叶桑榆余光看见冬青,双手合十正冲她拜。 回家,叶桑榆数落向非晚一通,伤口疼就不要折腾。 向非晚站在她背后,昏暗的影子挡在头顶,她想回头看,没蹲稳一屁股坐向非晚脚上了。 “……” 她心里已经在盘算,如果向总严刑拷打,问起最近的事,她是死也不能说的。 “单纯的欣赏。” 冬青低头,心疼向总又想笑,是不是向总眼底一切和叶桑榆有关系的都是情敌啊? 冬青连连答应,冷汗都要下来了。 “桑榆,能帮我个忙吗?” 我聋了,别叫我,冬青听见脚步声,躺下就睡。 向非晚不知从哪拿来的药膏,让她帮着抹,嘴上还挺委屈:“我自己看不见,抹不到。” 她只能拿着药膏回房,向非晚去了趟厨房,进卧室顺便把门关上。 叶桑榆一回身,吓一跳:“你怎么没个动静?” 叶桑榆闻到一股子药味,还挺浓郁,随口问了一嘴。 再回身,向非晚差点撞她怀里:“我让你躺下,你站那么近干嘛?” 她拧开药膏,带好手套,透明的药膏带着一股子药香,挺好闻的。 她抬起头,都惊呆了,立即转身,脸泛起红,无语几秒咬牙道:“穿上。” 曼妙的线条婀娜,很难不注意。 她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有点心痒,又有点说不出的破坏感,想狠狠地…… 向非晚大方转身,笑得张扬放肆,媚意横生道:“那你过来啊。” 偏偏这间卧室热度不减,不管是被打的向非晚,还是打人的叶桑榆。 叶桑榆起初不好意思的, 休得很,但手感和她曾经设想的差不多。 但认识向非晚后, 她的“错”只多不少,还屡教不改, 于是各式各样的体罚都来了。 第一次被打,疼倒不疼, 但趴在姐姐腿上被打, 她修尺地哭了。 与其说给一巴掌,再给红枣,她后来想,更贴切的描述, 好像是给她一点毒药, 又给她蜜糖, 总之让她上瘾。 谁能想到,现在居然实现了。 向非晚被她摁在桌上,本意是为了方便上药,但现在更方便惩伐。 “能不能好好穿衣服?”叶桑榆其实还是不大好意思,但一想到向非晚平常那么离谱,她吃了那么多“亏”,便越发狠心质问他。 向非晚唔唔两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在说什么。 头一遭,叶桑榆真是第一次见她脸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