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发来的,第一条:你一走,就骂我。【哭】 第三条:我就是担心她发烧,要摸摸她额头,她差点给我来了个分筋错骨手,至于么! 冬青:这没问题,但上药只能你来了,她刚才问我,我说你上的药,向总看起来有点开心……还问医生一天多上几次会不会好得快一点,她果然,唉。 她突然回来,最开心的是壮壮,撒欢往她身上跳。 上面写着:壮壮问题不大,医生说吃东西太急导致的,已经治疗过,现在正常了。 她洗了手出来,环顾一圈,问:“你打扫卫生了?” 她故意板着脸,林映棠笑,发信息给她:吃饭了吗? 她回房间刚躺下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林映棠端来红糖姜水放到旁边,又拿来热帖。 林映棠摆摆手,让她喝水躺下休息,人转身出去了。 她一觉睡到五点,醒来时口渴得厉害,肚子不怎么疼了,人舒服了些。 她慢吞吞喝了一口,刚好的温热,林映棠看着粗枝大叶,实则很细心。 她表示羡慕林映棠的敏感,林映棠却告诉她:敏感并不好,我也不是天生敏感,经历过一些事才变成这样,我更希望你能保持钝感力,那样才能开心些。 林映棠摆摆手,意思是她也不喝了。 这顿饭,算是林映棠出来后,第一顿有人陪着的一顿饭。 吃过晚饭,叶桑榆还得去医院,林映棠想送她,理由都找好了,写在手机里头给她看:我想出去透透风,顺便摸摸方向盘,行吗? 适逢晚高峰,上了一天班的人脾气都很躁。 叶桑榆探出车窗,还没开口,就被几个人问候祖宗十八代。 林映棠一下车,几个人被她满身杀气吓愣了,骂人的嘴巴都不太利索了。 林映棠只是握住男人的腕子,男人立刻疼得惨叫,其余几个人围过来,叶桑榆拿出手机:“来,不嫌事儿大,咱们报警,看看你们走机动车道占理,还是你们骂人占理?” 那人不敢张嘴了,灰头土脸地跑开了。 向非晚见了她,扬起笑来,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天大的好事。 “你躺下,别动。”叶桑榆扯来两张纸巾,分别盖在向非晚的眼睛上,“我要开始了。” “好凉。” 外侧倒好办,往里面上药,两个人也说不上谁更煎熬。 她的小声音,跟身体一样直发抖,抖得叶桑榆都不知自己是在上药,还是在上她,憋着劲儿瓮声瓮气道:“你不怕疼,我可以快。” 话虽如此,但身体的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