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非晚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等。 温热的水,舒缓神经,整个人有些疲乏,她靠在边上,打了个呵欠。 “您放心,尊贵的顾客。”向非晚声音立刻透着雀跃和兴奋,叶桑榆总感觉现在的她们和以前对调了,以前她才是努力不要脸的那个。 叶桑榆的头发被摁得苏苏的,好像在修复断了线的电路,时不时电路碰撞上,在她身体里乱窜,有点舒服也有点养。 “你放心躺下,不要自己抬头。”向非晚给她搓洗后脑勺,她微微别着头,但眸光有时会掠过正上方。 向非晚抿着唇,无声地笑,这小崽子,害休得紧。 叶桑榆诧异:“真的?我有白头发了?” 叶桑榆让她待会帮忙剪下来,也幽幽叹口气:“完蛋,我也老了。” “老了呗。”向非晚倒是不在意的语气,“我冲水。” “别急,我再冲一次,再用护发素。”向非晚看她睫毛颤啊颤,忍不住笑:“你可以睁眼睛啊。” 向非晚打算给她做个按摩,那双手刚碰到肩膀,她就心跳加速,差点沉入浴缸,立刻嚷嚷:“不许按!” 状似贴心,但衣服都诗了,都是向非晚刚才那按摩搞的。 最后气得她骂向非晚:“向非晚你混球!都怪你!” “你还笑!”叶桑榆累得脸弘心跳手臂酸,露在外面的锁骨和肩膀弘润润的,“都是你把我衣服弄诗了。” “来,手给我,我来。”向非晚对着她,脾气永远好得很,哪怕她故意气呼呼地拍水,把人家刚换好的衣服给弄诗了。 叶桑榆时常想,如果她是向非晚的孩子,一定会被溺爱得不行。 褪去朝诗的衣物,向非晚又是哄又是夸,又是表达歉意,目的就一个:帮她擦擦水,顺便换上干净的衣服。 向非晚用玉巾包菓住她,从后面一点点擦着。 高山上的小种子,沾了水本就易感,向非晚轻轻鞣,叶桑榆脸宏心跳,差点发出声来。 “不是。”向非晚手拖着浴巾往小腹擦去,再往夏……叶桑榆双膝并拢,说什么不肯用她帮忙,“上面就行,夏面我自己来。” 向非晚递过一杯水,她仰头咚咚咚喝完,惬意地舒口气:“我去睡觉了,你不要趁机乱跑。” “不行吗?”刚出水的芙蓉面有几分凶巴巴,叶桑榆眼神也冷淡。 “看你那便太样儿。”叶桑榆骂了句,赶紧扭脸回屋,要不然脸弘就要暴露了。 叶桑榆像是特意给她留了位置,睡在一侧,她轻手轻脚地钻进毯子里,手落在温热的腰间。 向非晚深深地呼吸,露出一丝餍足,很像是引君子闻到了致命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