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在牢笼许久的野兽,常年压抑着暗涌滚动的欲潮,枷锁就此打开的那一刹,意味着再无收回的余地,他血脉偾张,低语喘息。 袁承璋掐住她的大腿根,撑起身体缓缓将鸡巴从那处柔软湿滑地带抽出,棒子磨过软肉,她的身子再是一抖。 鸡蛋大的龟头捅回穴内,连带着流出的精液重新回到逼穴内,刘知溪攥紧床单仰头叫唤,“好撑!唔…” 他抱起她边走边操地将她带进屋内自带的浴室里,掐着她的腰将其调转身子,压着她趴伏于洗手台面上。冰冷的瓷面紧贴肌肤,直立淡红的乳尖随着身姿摇晃时不时刮过坚硬生冷的台面,惊起一身冷颤,夹着臀缩闭逼口。 刘知溪不敢抬头,双手扶在洗手台两侧,垂首低喘,因为她只要稍稍一仰头便可直接对上贴近的镜子,镜子之中倒映的是她被肏神情迷乱的神色,放荡淫靡,她不敢面对,也不敢相信。 大手绕到身前,直接掐住她的脸,强硬粗鲁地将她的脑袋抬起,面上前方,镜子里赫然出现一张寡淡却满是潮欲之态的脸,脸颊上残留许多道不明液体的水痕,双唇被掐微张,色情淫靡的吐出艳红小巧的舌头,那双眼睛早已被浓烈的情欲所覆盖,整张神情仿佛都在向他暗示宣告──快肏死她。 浴室里的灯光相对黯淡,忽暗忽明的光照悄然滑过他的脸庞,刘知溪目光闪动,趴伏于洗手台面的手无所适从地胡乱划动。 刘知溪咬唇不语,眼睛涨红一圈也不肯流出眼泪,面对绝对的压迫下她既然做不出力量的反抗,只能选择最窝囊的方式抵抗他。 不满和愤怒充斥他的胸膛,掐住腮帮子的手指再施一力,力道之大让刘知溪都误以为自己的下鄂骨早被震碎了。嘴巴被迫张得更大,闭不拢的嘴无法阻止口腔中不断分泌而出口水流出,透明的口液浸出嘴角,顺着下巴缓缓滑落。 他凶狠警告,掐住下巴的手掌不断收紧,下颚发麻快没知觉了,撑不住的刘知溪率先服软求饶,为了求男人可以放过她便顺着他的话张口喊道:“唔骚货的贱逼就是欠主人肏!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奖励骚货吧!啊哈——骚逼好痒,骚逼要吃主人的精液” 松开掐在脸颊旁的大手转而去拧垂落晃荡的大奶子,像是捏水球一般抓着垂掉臌胀的乳肉蹂躏凌辱,甚至不顾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是否能承受得起无情暴力的摧残,用指甲抠挖着它,刺痛如小针扎,她顾不上是否会从洗手台面上滑落抬手罩上那只大手试图阻止。 庞然巨物再次刺回身体中,径直顶进深处,身后的男人兀地顶撞,将她的身体重新撞上台面上。 毫无征兆的刺激让她面容失色,原本罩在他手背上的手也因惊吓而演变为紧抓奶子,奶白的乳肉被两只手牢牢攥住。 屁股被撞得一晃一晃。袁承璋一手压住放在台面上的大腿以保她的下体完全张开,一手拽着身前的大奶子往鸡巴上送,大力耸动腰部,让生龙活虎的肉棍在湿泞滑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呼贱逼又湿又热,我的鸡巴一肏进去母狗贪吃的小逼嘴立即咬着鸡巴不放,你知道你的逼里含有什么吗?” “除了肉棒还有什么?”他继续逼问,喘着粗气卖力地抽送,狂风暴雨般的猛肏,像是要肏开她的下身,一股又一股骚水从两人疯狂狂狼交媾之处淅淅沥沥洒出,洒到地面上,好似被肏尿了。 她说这话只不过是想恶心他,毕竟现在袁承璋绑架她只是为了肏她,在他眼里自己只不过是可以随意玩弄卖身的妓女,让一个卖身体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只会是一件祸害——至少在他们这样的男人眼里是这样的。 袁承璋干红了眼,理智早就没有了,剩存的是潮水般的欲望。 原本捏着奶头的手收拢插进了她的嘴里搅动,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着,从中不断勾出几缕银丝。 袁承璋还很喜欢把手指戳进她的喉咙里,感受她因刺激而紧急收缩的紧实。 下面的鸡把九浅一深,折磨得刘知溪不上不下的。 袁承璋瞧她那狐狸媚劲,再次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抬手一巴掌扇在女人臀部上,一个大大的手印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浮现。 他的手指粗鲁地在穴肉里搅动,往深处顶弄,抠出的白浆又被他抹在屁股肉上。然后再次扶着肉棒插回穴里,上身伏在她的身上,将她完全罩在身下,耳边萦绕着男人重欲的粗喘声,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狠味,大概是她的小逼咬得肉棒太紧了,“骚货被肏爽了吧。主人的鸡巴上全是你的淫水,是想用自己的骚水给主人洗肉棒吗?嗯?” 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脖子上收紧,出于求生欲望,她只能拼命挣扎,骚逼也抽出去了半分。 “嗯啊——!” 粗大硬邦的肉棒直破肉壁插进了最深处。 原是踩在地面上支撑身体的一只脚也被肏到翘起,绷直脚尖在半空中挣扎划圆。 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的人格所粘上的是从两个男人体内射出的滚烫浓白的精液。 身后的撞击速度愈演愈烈,像是要把她肏个破碎,肉茎每一次肏进穴里都携带着比之前还要重的几倍力,碾过每一寸熟悉的肉壁无情的榨出丰厚的汁水,紧致的肉壁裹住棒身,肏到兴头立即急急吮吸起来。 她再次感受到穴里深埋的肉棒正在以难以预料的速度涨大一圈,可他还在快速抽插着,不知疲倦。一股高潮浪潮随着抽插的速度急速席卷她的身体,她死死扒着台面两侧,缩着屁股放声尖叫,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再次松开精闸射出的精液,一股温热的液体对准她的宫口精准射上,如同烫伤般的应激反应,她缩紧小穴似要躲避,可高潮的爱液却比它来得迅速,“呃啊——!”她吐出舌头,随同身下喷出的潮液一同释放积压已久的潮欲。 如此一大盛宴全被身后的袁承璋收入眼中,他抽出肉棒,待她完全将淫水喷射完后神情餍足地伸手摸了摸湿淋淋的骚穴,刘知溪抖着身体无意识的喘了几声,翘起来的屁股仍在颤抖,而他手下的小穴也一缩一缩的吐出堆满穴道的精液,吐出的精液大多落到他的掌心里,他就着精液的湿润抹满她的小逼,那片嫣红就此被粘稠的浓白所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