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囚禁了。 她被关在一个类似小阁楼的地方,只有一个被锁住的天窗可窥见外面的景迹。而且这个小天窗还是她计划逃跑时无意寻找到的,它原被一个破旧的木板遮挡住,直到她伸手拆除才重见天日。 可她发现天窗早就被卡死了,并且不知道它是由什么材质制造的,十分的坚固,拼了老命举起凳子朝其砸去,除了震下一层厚厚的灰,它竟毫发无损。 她只能扯着门把手发疯似的叫喊求救,在心底存在着一丝希翼,她觉得不会所有人都像袁承璋那样变态可怕,总有人心底会存在着一点良知,只要她想那位阿姨哭诉她的痛苦和悲惨,她总会心软的。 袁承璋推门进来那一瞬,刘知溪应激性的双腿发软,小跑躲到了黑色沙发背后,特地和他拉开了一段看似安全的距离。 刘知溪蹲在面对他不远处的沙发后,心神不宁地朝禁闭的房门瞧了瞧,又撤眼暼暼床上的男人,心里试图揣摩出对策,却发现自己完全束手无措。 两人僵持良久,袁承璋打量着面色焦虑不安的她不禁轻噗笑出了声,像是在调笑她的愚蠢和弱小。 “看来你恢复得挺不错。” 她停住了脚步,祈求男人可以放她走,并且直接表明若是想让她做床伴完全用不着现在的极端手段,只要他说她必定是愿意的。 于是他先是来到了她居住的公寓,不出所料床上堆放着还未收拾完全的行李。 刘知溪沉吟不语。 “你抓我来是因为云臻则?”她恍然大悟一般。 “他走之前只和我说自己要去日本出差一段时间。” “之前我是信的” 但是就算这两人有仇又跟她有什么干系,若是云臻则做了什么杀人犯法的事情找他一个人报仇不就好了吗,绑架她、强奸她做什么?就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就算是妓女又怎样,是妓女就可随意被人践踏吗。 “那你什么时候肯放我出去?” - 却比之前学聪明了许多,她知道袁承璋在这间阁楼里设有监控,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为了哄他开心,她表面假意的学习做他忠心的小狗,和他上床、说尽各种好话,尽管心底十分的抵触和他贴近。 他可不是什么好哄的主儿,对于她的借口有八分不相信。 舔了好一会儿,梦中的女人都忍不住发出叮咛声,两瓣肥嘟嘟的肉唇沾满了男人的口水。 瞧见她的抗拒,暴怒的袁承璋扯着她摔进大床里粗鲁的操了她一整天,一醒来就操,射完就睡,操到最后她的小逼因为实在是顶不住撕裂流血了才放过她。 那天晚上,袁承璋不仅把她的逼操烂了,还疯狂的扇她奶子,将两只乳肉扇肿扇红,比平常都大了叁倍,奶头也因为他暴力的扇打直直挺立着,只要碰一下衣服都疼得慌。 承受他粗鲁的掐住她的脖子,疯狂扇她的大奶子,重重地操弄,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她子宫里的奸辱,他扯着她的头发,狰狞着俊脸,骂出难堪羞辱性的狠话,他骂她是个贱货、婊子,这辈子只能给他操逼的骚货。 每次高潮后她的心里又极其的矛盾,纠结来纠结去,她自己在心里总结了一个原因——都怪袁承璋的鸡巴太 现在的袁承璋似乎拿捏住了她这个点,每当她表现出一点点抗拒或是抵触的情绪时,都会故意挑起她的欲望然后再用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逼里,用猛烈的操弄让她说不出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