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陈述起身看向姜远，带着温柔的微笑，“姜远，再见。” 小乖也没叫唤，一瞬间，房间静地有些奇怪。 接下来的几天，陈述虽不出现，但总是大方地给法援社的人点奶茶，送午饭，送各种新的设备…… 不过，陈述也没有再出现在姜远面前，又是很知趣的消失了几天。 姜远一愣，陈述似乎也错愕了一下，而后陈述立即解释道：“路过，我看见只剩这一层还亮着灯，便想着上来看看。” 陈述走了进来，“就你一个人？” 姜远看着电脑道：“这几天的客户信息需要整理一下，我想今天弄完。” 姜远抬眸看他，陈述又立即走开，一边道：“我逛一逛，你忙。” 但余光能看见陈述走马观花地晃了一圈，又坐在了姜远对面不远处的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 陈述顿了一下，随即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我有点累，坐这儿歇一会儿。” 姜远不好把人赶走，于是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陈述收起手机，“走。” 走到大厅门口，却发现了不对劲，大门已经锁了。 姜远蹙眉道：“为什么锁门，人怎么也不见了，明明我们这一层还亮着灯呢。” 姜远莫名感到倒霉，顿了顿，他又看向陈述，“你有什么办法吗？” 姜远叹了口气，这下是彻底完了。 “好”，陈述应了一声，两人只好又坐电梯回到了办公区。 姜远思索着往左边的通道走去，“我记得这里有一个休息室。” 陈述跟着走了进来，看着狭小的单人床，轻轻挑了下眉，但语气却是为难的意思，“……没关系，我去沙发上休息就好。” “我先找找有没有多余的被子。”姜远走到窗边的柜子，打开翻找。 “没有吗？”陈述走了过来。 姜远扭头看去，才发现窗户上飘落了一些雪花。 姜远往窗户前走了走，陈述跟着走了过去。 陈述笑了笑，“这是初雪吧？” 姜远看着窗外的雪景，入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光近乎痴迷地看着那抹倒影，陈述莫名想起了姜远吸烟的画面……心里渐渐地有点热了。 姜远看了一眼陈述，目光移到烟盒时，眼眸颤了一下，陈述的烟盒是他以前吸的最便宜的那种烟。 陈述沉默了两秒，是，怪不得这段时间从没见过姜远吸烟。 姜远没搭腔，仍然看向窗外。 陈述愣了一下，但姜远依然没看向他。 姜远眼眸颤抖了一下，他看向陈述，“所以，这又是你带着目的的游戏？可以随意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