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鸣在庄沈翊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他,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一种掌控者的姿态,轻轻抚上庄沈翊缠着纱布的手腕。
“痛吗?”他问,声音平静无波,彷佛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庄沈翊猛地一颤,被触碰的伤处传来尖锐的刺痛,他下意识地想cH0U回手,却被江迟鸣看似随意、实则如铁钳般的手指牢牢扣住,动弹不得,他痛得倒cH0U一口冷气,眼泪瞬间涌上眼眶,却SiSi咬住下唇,不敢让它掉下来,只能发出细弱蚊蚋的呜咽。
江迟鸣无视他的痛苦和恐惧,指腹隔着纱布,缓缓摩挲着那下面的伤痕,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专注,他的目光,却紧紧锁定在庄沈翊惊恐含泪的眼睛上。
“记住这个痛。”江迟鸣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钉进庄沈翊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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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是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的代价。”
庄沈翊绝望地闭上眼,身T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他以为这就是极致的折磨。
然而,江迟鸣的下一句话,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所有的认知和恐惧,将他彻底打入更深的、无边的混乱深渊。
“所以,庄沈翊,”江迟鸣微微俯身,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庄沈翊的耳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般的语气,清晰地说道:
“做我的人。”
轰——
庄沈翊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思绪、甚至恐惧,在这一刻全部被炸得粉碎,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因极致的震惊而骤然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却如同恶魔般的脸。
做…做他的人?
这是什麽意思?
告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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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在昨天那样残暴地宣告占有、威胁要废掉他之後?在带给他无尽的恐惧和伤害之後?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恐惧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喉咙乾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心脏在x腔里疯狂地、无序地跳动着,撞击着肋骨,带来一阵阵闷痛,那不是喜悦,而是被庞然巨物盯上、无处可逃的极致恐慌。
江迟鸣看着他震惊到失语的样子,眼底没有任何温情或期待,只有一片冰冷的、掌控一切的笃定,他松开钳制庄沈翊手腕的手,指尖却顺着他的手臂缓缓上移,最後停在他苍白的脸颊边,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审视。
“从现在起,你的眼里只能看我,你的身T只能属於我,你的思想…也只能围绕着我。”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浸入骨髓的强势和占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靠近任何人,尤其是那些…”他顿了顿,眼神扫过庄沈翊手腕的纱布,充满了厌恶,“…脏东西。”
这不是请求,不是商量。
这是命令。
是最终的裁决。
庄沈翊浑身冰冷,血Ye彷佛都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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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看着江迟鸣那双深不见底、翻滚着他完全无法理解的可怕情绪的黑眸,巨大的压力几乎要将他碾碎。
答应?他无法想像成为这样一个恐怖存在的「所有物」会是怎样的地狱。
拒绝?想到那句「废掉」和江迟鸣此刻眼底蛰伏的风暴,他毫不怀疑对方绝对说到做到。
恐惧、荒谬、一丝被扭曲的、长久以来的迷恋残渣…无数种情绪在他x腔里激烈地冲撞、撕扯。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巨大的矛盾撕裂了。
在极致的窒息和混乱中,求生的本能和残存的、微弱到几乎熄灭的自我意识,让他挣扎着,从乾涩疼痛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句破碎的、带着颤抖哭腔的、微不可闻的询问:
“可…可以…让我…考虑一下吗…?”
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带着无尽的卑微和祈求,这是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卑微的缓兵之计,他需要时间,哪怕只是一点点,来消化这灭顶的恐怖和这份扭曲至极的「告白」,来思考如何在这个可怕的漩涡中…活下去。
话音落下,庄沈翊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着江迟鸣可能的暴怒或更残酷的对待。
他像一只被猛兽按在爪下、瑟瑟发抖、等待最终审判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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