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感受到脸颊上重新开始涨大的滚烫柱体,意琦行被突然惊醒,迅速偏过脸去怒视着最光阴,“你已经射过一次了,可以放开我了吧!”居然这么快就能重新硬起来,这人是禽兽吗?被称为禽兽的某人挺起肉棒拍了拍他的脸,说道:“意琦行,你虽是年事已高,性欲寡淡也属正常,可在下正当年轻力壮,自然比你更为持久啊!”说罢,还被自己逗笑了一番,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厚颜无耻之徒!”意琦行哪里被人这般调侃过,气的一时间忘了全身被链条捆住,挣扎着就要直起身给他一剑。最光阴见状,不慌不忙地握住了他裸露的要害,挤奶似的套弄一番,方才还欲挣扎的身子“呃啊!”一声跌了回去,在被褥间柔媚的扭动着,看的最光阴下腹蠢蠢欲动。
雅致的厢房内环绕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与抽插水声,门边的一帘屏风堪堪遮掩住床上俩具苦苦纠缠的白色肉体,犹抱琵琶半遮面式的惹人遐想。
意琦行的脖颈被一根玄铁打造的狗链拴在床头,他被迫仰面朝上,将胸膛高高挺起,被玩弄的红肿的发紫的乳头点缀在宽厚的奶子上,随着身上人的动作频率一耸一耸着,宛若刚刚发育的少女。“啊……嗯哈……别……”不再紧抿的薄唇微张,吐出一声声柔媚的呻吟。最光阴张开矫健的大腿,跨坐在他的下腹上下起伏,后方嫣红的肉洞被填的满满当当。他每次抬臀,艳色的粘膜便被肉柱牵扯出来,恋恋不舍的吸附着柱身。他将臀部悬空,穴口那一圈过分紧窄的肌肉紧紧箍住肉棒的顶端,夹得剑宿淫叫连连,求饶不已。“只要你讨我欢心了,我就坐下来操你,怎么样?”最光阴故意用穴口研磨着龟头,意琦行全身颤抖,挺起腰想把瘙痒的肉棒送入洞内好好摩擦一番,却被人恶意抓住肉臀就是一捏,“哈……别捏,疼……好爽……”意琦行夹紧两瓣肥硕肉臀想制住作乱的大手,却让最光阴红了眼睛,爽的不能自已,“说啊!小淫娃!”
忽然,门外远远传来了他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了厢房。
“唔!”意琦行瞬间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他祈求的望向最光阴,咬住下唇害怕泄出一声呻吟。最光阴了然的暼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若不想叫人瞧见这副淫荡模样,就唤我一声相公。”意琦行瞪大双眼,正要发作,只闻门外一道温润男声:“最兄,你在吗?”
绮罗生!怎会是他!意琦行呼吸一窒,情潮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被惨白替代,心跳如鼓,冷汗渗满了额角。虽是如此,可下身的肉棒却更涨大许多。在极度紧张之中,快感被放大了数倍,意琦行甚至恍惚觉得自己会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死去。最光阴被体内猛然跳动的阴茎正好顶在敏感点上,不由地闷哼出声。门外之人敏锐的察觉出来,笑道:“最兄,原来你在这啊!”顺势就要往此方向走来。
不!不要过来!意琦行绝望的闭上眼,身体紧绷到了极点。他自我放弃似的呜咽出声:“相……相公,呜呜……”恐惧席卷他的身心,使他不得不抓紧身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相公……主人……操死我吧!”最光阴闻言,终于抑不住嘴角的一抹弧度,狠狠地往下一坐!“啊哈!”短促而高昂的淫叫甚至失了剑宿的本声。
白衣人影有些尴尬的停留在门口,进退两难。刺绣屏风遮住了床内风光,使他看不真切,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对互相交叠的人影。“原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白衣人摸摸鼻子,想道,最光阴何时有了欢好,竟也白日宣淫。正纳闷道,屋内传来好狗兄略显低哑的声音:“绮罗生,有事直说吧,我现在不太方便见你。”说罢,屏风上方的人影顶了下胯,引发身下人一阵克制的低喘。绮罗生转过身,不好再看,问道:“你方前去寻意琦行,可曾见过他的踪迹?”最光阴答道:“我曾沿树林走了一路,并未见着他的人影,不过,路上倒是有烟都人留下的痕迹。”“这样啊,那兄弟便先告辞了!”绮罗生得了答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房内,转身离去。
呼!终于!最光阴舒了口气低头看去,发现意琦行早已瘫软在床上,双眼无神,口中津液淌了一脸,神经长时间高度集中使他达到一种接近高潮的状态,只需微微刺激,他都会从禁欲高傲的男人变成只知情欲的淫兽。最光阴伸出舌尖抵在他的唇间,果不其然一条红舌缠绕上来,勾引着他进入自己的口腔,舔舐每一寸嫩肉。“啊哈……啊……相公,操我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臀部抽动的动作猛然加快,硕大的巨屌拍打在意琦行的腹肌上,一时间只听的见“噗滋”的淫水声和意琦行发颤的呻吟。“好爽……哈!”“我是谁?嗯?”“你是……相公”“我现在在操谁的骚穴?”“唔啊!相……相公在操娘子的……骚穴!啊啊!”意琦行剧烈摇着头,失去神智的他只知追寻快感,肉穴疯狂吞吐着淫荡的肉棒,溅起白色的泡沫。
大力抽插了约数百下,意琦行下腹肌肉骤然绷紧,腰肢猛的向上挺起,形成一道漂亮的白弧,一股难以言喻的射精感涌入下腹,鼓胀的肉棒敏感的可怕,马眼快速收缩着,“走开……要……尿了!”最光阴抓住他的腰,张嘴咬上送上来的乳头,摇着屁股加速了抽插速度,猩红着眸子咬牙道:“那就……尿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意琦行终于仰起头,尖叫着在湿热肉洞中射了出来,巨量的精液灌入最光阴的肠道,将最光阴的小腹灌得隆起一个微圆的弧度,像是三月怀胎一般。被滚烫精液烫到说不出话的最光阴抽搐着,本就拥挤的肉穴难以抑制的疯狂收缩着,他快速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就着后方冲击前列腺的快感射了出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张合的马眼喷射而出,全数喷洒在意琦行的奶子和脸颊上。意琦行从未体验过如此酣畅淋漓的射精过程,惨叫着在无尽快感中翻了双眼,彻底昏了过去。
最光阴双臂撑在床侧,像野兽一样喘息着,尖牙抵在身下人的喉结上摩擦着。缓了好一阵子,他才翻身从意琦行身上下来,颇有些宠溺的看着晕厥过去的剑宿,无奈道:“这么容易昏倒,莫不是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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