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意琦行疼的神智模糊,只能晕沉沉地低唤着:“好痛……孩子……”最光阴心疼地将他的头抱在怀里,早知道生孩子这么遭罪,还不如早早将这祸害打掉!
绮罗生此刻无法分神,只专心摸索胎儿的位置,终于摸到了胎儿的小小手掌!“找到了!”他不禁狂喜出声,以最快的速度将婴儿向子宫外拖拽,只是苦了剑宿,竟要生生忍住腹中血肉被刮磨的痛意。即使是最坚强的人也无法承受这般内脏俱伤的折磨,可意琦行心知此刻正是最要紧的关头,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他与孩子便是一尸两命!
“哇——”一道清脆的啼哭划破整个天空。绮罗生双手捧着一团小小的柔软的初生婴儿,他较为平常婴儿小了一圈,鲜红的脐带还连接在他的肚脐,绮罗生顾不上擦拭脸上的血污,将孩子剪了脐带递给了手忙脚乱的最光阴,最光阴连忙扯来一截软巾包裹住小孩儿,这么柔软的身躯握在手里都怕捏碎了。
绮罗生取了湿布将意琦行满是血污的腹部擦拭干净,说来也奇,本来开了一道大口子的腹部瘪了下去,隐约可见一层薄薄的腹肌,好像从未有过一个小生命曾经在这层肚皮之下孕育过,方才四溢的血水已经自动止住,他取了丝线将腹部的大口子细细缝住,以意琦行现如今的恢复体质,过段时间便能完全恢复,甚至不留疤痕。意琦行再未痛吟出声,毕竟缝线的痛意相比起分娩的痛楚来说不过百分之一。自从腹中的软肉被抱走,他也彻底卸下紧绷的精神,软软地躺倒在地上,似乎再强烈的痛苦也已经烟消云散,只余下他初为人父的欣喜若狂。
“意琦行,你瞧,这就是你生的小冤家。”最光阴笑嘻嘻地把孩子抱过来凑在他跟前,嗯……本来因为这是绮罗生的种有些不爽,可看着他的小脸皱巴巴地如同意琦行那张受委屈的俊脸如出一辙,最光阴的心情又刷拉一下升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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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你又拿他取笑我。”意琦行全身酸痛的厉害,手臂抬起几次也抱不住那个小家伙,只能软软的垂在身侧。他压抑不住唇角的笑意,只觉得莫名有些疲乏,眼皮愈来愈重,渐渐遮盖住了孩子的脸颊。他太累了……
“意……意琦行!你怎么了?”最绮两人惊恐的发现意琦行的气息竟越来越弱,此刻竟好似断了气般!最光阴晃了晃他未果,只得将目光投向这里唯一会医术之人身上。绮罗生面色难看至极,他竟未早些发觉意琦行的不对劲来,眼睁睁看着意琦行的脉象逐渐停止却无能为力,心脏仿佛被人用手攥紧搅碎,痛彻心扉。
最光阴一把推开发愣的绮罗生,把剑宿冰冷的身躯抱在怀里,企图给他灌输内力,可输进去的内力如同石沉大海,半点音信也无。
“意琦行!”最光阴从喉咙深处低吼着,赤红的凤眼里满是暴虐,他怒极反笑,竟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这个不惜命的老东西,难道你不要你的孩子,不要你的徒弟,不要你的的抱负了吗?!”吼到最后,声音竟带了一丝轻颤,他一手抱住孩子,一手将剑宿靠在他的肩头上,紧紧环抱住这个逐渐冰冷的躯体。绮罗生慢慢走过来,一声不吭的接过北狗手中的孩子,轻柔的抱在怀里,无人知晓他眼里的情绪。
“我呢?我算什么……”最光阴的的低吼中俨然带上了哭腔,他把脸偏向一边,用袖子胡乱擦了擦,“你就算不要我,难道也不要绮罗生了吗?”说罢,他扭头狠狠盯着意琦行毫无血色的脸颊,眼中仿佛带着万千恨意,一字一顿道:“你若真死了,我也要强暴你的尸体,让你的后穴和女穴灌满我的精液,我要让你的尸骨烂在时间城,生生世世为我的鬼!”
绮罗生哑然,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自己心中的黯然和好友野兽般的告白。死寂的空气中弥漫着他也分不清究竟是婴儿还是最光阴的呜咽。
“咳……咳……”埋在最光阴怀中的头颅突然颤抖了一瞬,最光阴浑身如电击一般猛然一颤,缓缓低头看去。
意琦行皱起修长的剑眉,苍白的脸颊因咳嗽染上一层病态的薄红。他无力的抓住最光阴的衣襟,愤愤道:“你真下流……”最光阴还未从狂喜中反应过来:“啊?”
下一秒他便被人强行扯下脖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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