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双修。
好累,为何晏听霁不累?
虽然累, 可体内的灵力如同厚积薄发的水浪, 层层激拍到她全身各处。轻盈且温暖的灵力不断包围着她,仿佛将她带到了另一种高度。
晏听霁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颈窝,不停吻咬着。
颈窝处落下一点湿意,她纳闷不已, 捧着他的脸问:“你哭什么?”
晏听霁微微颤抖着,眼角泛着暧昧的红意, 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再又凑近吻上她的唇。
她实在没力气推他, 总感觉自己落入下风很丢脸,可她真的没力气了。
就连方才说出口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她渴得厉害。
晏听霁将人捞起来, 叫她趴在自己身上, 勾来桌上的温水给她喂下。她下意识吞咽着,感受到那点水意湿润着她干哑的喉咙, 消散了些许疲倦。
微红的唇瓣被温水浸润饱满,鸦羽般的长睫轻颤着,挂着一点微湿的泪意,竟是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不敢乱动,只要稍微动一下,便有什么东西在扯着她。
说好只是再来一次的,这一次却没了尽头。听着晏听霁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哄着她是最后一次, 谢只南都快要哭了。
这次是真要哭了。
她倚在晏听霁身上,困意也被他挤散了,无奈只能咬他一口:“晏听霁......还没好吗?”
“咬着我,”晏听霁轻笑一声,嗓音同样哑的厉害,道,“放松些,别忍。”
谢只南身躯陡然绷直,攀附在晏听霁身上的手狠狠收紧。
他身上的气息愈发浓重,如有实质般沉甸甸地萦绕在她身上、她的每一寸肌肤。
“你是我的,”晏听霁兴奋地颤抖着,“你是我的了。”
谢只南狠狠咬他:“你才是我的。”
晏听霁笑着应她:“好,我是你的。”
说好的最后一次,不知在她耳边重复了多少遍,每一次都令她恍惚,若不是看着殿外的光线逐渐昏暗下来,直至黑幕,她真要信了晏听霁的话,以为只过去了一点时间。
到最后谢只南哭着叫他停下,晏听霁只好敛下眸中欲色,替她施下洁净术后,换上新的袍衣。
他将人搂进怀中,以圈锢的姿势占有着她,垂下的琥珀色眼带着侵略性,慢慢地、一点一点扫过她身上每一处自己留下的痕迹,倒是心满意足。
当真是累着了,谢只南这一觉睡得深,等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天明。
昨日莫名泛起的燥热感全然褪散,倒也说不上轻松,只是觉得有些涨意,可充实的灵力却是真真切切地旋流在她体内。
谢只南缓缓抬起眼,盯着面前人好半晌,稍微动了动,身子倏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