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时被禁锢在门后和男生之间,他骂人、踢打,然而张开的口被唇舌堵住,打出去的手被紧紧攥住。
“唔唔……”
为了腾出一只手来,危沉将少年的双臂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擒住对方的后脑,不曾分开的唇舌更深地纠缠。
肺部的氧气消耗殆尽,云时两眼氤氲起生理性的水雾,脑子一团浆糊,双腿软成下锅面条,如果不是对方压着他的双腕,早弯了膝盖。
“哈……”
“明天搬回来。”
“你算什么东西……”话说一半人被扯进卧室,铁手撕拽下他的校服裤子,云时根本来不及反抗,双腿就被大喇喇打开,可爱的猫咪三角内裤呈现在对方眼皮子底下。
危沉凝视良久,直到手下的人动弹,他忍住舔内裤的欲火。
内裤被扯了下来,挂在腿弯,身上的人两眼直勾勾盯在他的私处,云时又羞又恼,“危沉!我杀了你!”
危沉从裤口袋掏出个东西,拧了盖子挤出里面的膏体于舌尖,之后再次掐死少年的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夜确实折腾的很,以至于两天过去了小花穴还是肿的,不过也可能是娇气。
热气喷洒,云时不可控地起了鸡皮,他想起那晚,男生一次又一次强要他,掐住他的脖子热气喷洒在耳廓,再下一步,湿热的舌头舔上耳后肌肤。
像被按了暂停键,只是瑟缩不止的小穴竭力证明着人是鲜活的。
危沉抬头往上看了一眼,这一眼他看到少年双颊飞红,对上他的视线闪躲不定。
他很雀跃。
舌尖温柔舔舐花穴,苦涩的药在口腔蔓延开,到了心底却变成甜的。
上完药,危沉给人穿回小内裤,被狠狠踹了一脚,云时捂着下体捡了校裤逃出危家。
好在走廊没人,好在哥哥还没回家。
云时撑着自己房间的门大口大口喘气,他移开捂在下体的手,没了遮挡的三角地带鲜明地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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