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白点点头说,“而且,他又不缺钱。”
“对哦!”
众人仿佛才想起来坐忘派现在是卖到了他名下。论银子,安平也有不少的呀!
好死不死还有人提起,礼物为什么是随手掏出来的?
童心尘尴尬万分。
“童掌门日万机。红丝带、绸盒子等物来不及筹备也是情有可原。”
给了台阶下,许安平叠了叠那些银票地契。一并还给他。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多谢童掌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贺我生辰。安平,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能请你喝一杯水酒。请。”
他是体面的人,在囚牢之中仍优雅如常。
只有童心尘自己,苦瓜着脸,被困在小小的酒杯之中,被困在那一声声疏离到极致的童掌门之中。
“干!”
童心尘夺了酒壶就往嘴里倒,倒转酒壶一滴没剩,眨眼示意。旁人叫好声连连。
“今日不醉不归!”
他本就是花巷常客。戴起笑意来,哪个能比他疯狂?
他一坛一坛地喝酒,把许安平等人都吓坏了。许九斤试图去劝,被灌了两口,醉得不省人事,由李连生抱着提前离场。
又有人来与他拼酒。个个败下阵来。
他那豪迈的喝法征服了不少看客。身边看热闹的也聚起了不少人。
当他说光喝酒没意思的时候,他们坐下来玩觥筹。
叶吴香射箭很准。是此中好手。
童心尘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好玩儿的?”
遂带着众人猜起拳来。投壶、推牌九、抽木……
他知道好多酒席上的玩意儿。都是狱中妖怪们、坐忘派弟子们不曾见过不曾听过的新奇玩意儿。
有人往门外扔花生米也会自己进他嘴里。
人家质疑,“你这一碟花生米肯定动了手脚。用这一碟,”
现剥一碟,结果还是一样。
“你用了什么法子?”
“很简单的,你们也会。”童心尘一踩脚下,是个迷踪阵,他是中心。
淦!难怪这个花生米怎么跑都跑不出去。迷踪阵还能这么用!
有人当场布阵尝试。结果花生米全落在脚边一圈。
童心尘指指自己的嘴,“你把阵眼设在这儿。”
“这阵眼是可以变的吗?”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