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无需再忍。
云岁总是会在床上纵容他的,你果然是个小骗子。
楚嘉熠捻着他额间的青丝,继而嗓音磁沉,带着深厚的情意。
云岁听见他说。
神医为他针治那次,自己就知道结果了。
后来他因云岁对自己用蛊,眼睛才神奇般的好转。
也瞒过云岁,独自去找了神医。
神医当时同他解释过心蛊的用处,也因此感慨道:嘉熠,少主救过的中原人不在少数,但能愿意和你一起互种心蛊,也是认定你了。
你一定要记得,万不可背叛少主。
谁都没有背叛谁。
而如今,情蛊再次发作时,谁都无需再忍。
云岁别开脸,润红的唇瓣被楚嘉熠亲的显出一丝殷色,唇角还沾着他咬破的轻轻血丝。
小骗子技术差成这样,还不如不亲。云岁想含糊此事的意思太明显,转口就寻其他话题。
楚嘉熠也由他,捏着他的下巴继续亲下去,动作前还不忘调趣他:可你明明也喜欢的很啊,少主?
云岁被吻的情迷意乱,也许是现在烛火已经明了,接受楚嘉熠能瞧见是何模样的事实。
他趁楚嘉熠放松对他的压制,直接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小声喘息问:那你说,我长得同你们中原人相比,好看吗?
楚嘉熠摸着云岁跨跪在双侧的腿根,藏不住眼中深深的笑意:少主最好看。
话罢,他看着云岁纤瘦的腰肢,声调缱绻暧昧:岁岁还没试过在上面吧?
云岁:?
楚嘉熠似哄似诱:乖,我们可以试试。
也许蛊会退的更快。
云岁惊了一瞬,很快便觉得楚嘉熠那句话更像是和他说
那样做起来会更刺激些。
楚茗靠在马车上的软榻内小憩了片刻。
接近城门时,路段最为颠簸,即使御马夫再三小心谨慎的鞭策马背,还是没能免去惊醒陛下。
楚茗不悦目视前方卷帘,本就因远途奔波而身心疲惫着,现如今连小憩都不成,连带语气都愁躁不得:本来当皇帝就烦!
这音量要大不大,要小不小,还是被马车外随行的宁公公听见了。
宁公公稍倾身形,凑近开窗边,压低声音安抚小皇帝:陛下莫急,我们快进城了。
楚茗拧着眉,头疼的厉害,闻言也只是阖上眸子,淡声问道:还有多久入宫?
宁公公算了稍刻,才正身答:约莫一个时辰半。
还有一个时辰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