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韩湛就来气。 若是以往,韩湛早就来一句:“既然如此,那便算了。”便拍拍屁、股走人,留下狗币皇帝干瞪眼去。 吱吱都嫌弃他了,为了这个要跟他断绝关系,眼看着过了年吱吱就会及笄,便该说亲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必须赶在吱吱及笄前,立了功劳,好叫吱吱嫁给他。 于是他忍辱负重,听狗币皇帝好一通装腔作势后,终于领命来了西北。 “衣服呢?” 韩湛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语气嫌恶:“拿出去找个地方烧掉。” 若不是为了稳住李洪昌,他压根就不会叫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近身,什么东西,他的怀抱只给吱吱靠! 杀女人无所谓,但是李洪昌韩湛是不打算容忍了。 韩湛同轻一往李洪昌的书房去了。 起先他并未怀疑李洪昌,直到他每每提起彻查反贼,李洪昌都处处阻挠,夜里更是设宴行酒,再加上他一个知府便家缠万贯,富可敌国,家里有没有经商之人,银子如何来的? 然而韩湛一无所获。 他坐在床榻上,眉头紧锁,李洪昌才和那些人密谈完,书房就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可见此人极为谨慎小心。 “主子,要不我今天夜里将他暗里困了,言行拷问,以我的手段不信问不出来。” 他先前见过轻一审问犯人,那手段,怕是陛下的暗卫都比不上。 一来目标太大,韩湛正在查这件事,李洪昌就被绑了,傻子都知道是韩湛干的;二来他怕李洪昌经不住轻一审问,一不小心把人给审嗝屁了,那就糟了。 若不是亲眼瞧见轻一会轻功,打死韩湛都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轻功的存在。 这么多年来,韩湛每次能成功逃脱自家老爹的毒打,全靠了轻一在中间帮忙周旋。 韩湛潜意识觉得,轻一的身份非同一般,有些事不是他能知道的,一旦知道,便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聪明的不去问,轻一也不曾说过。 “属下遵命!” 知府大人瞧到顾长宴,比韩湛还要热络。 李洪昌心里那点小九九,韩湛一清二楚,无非就是看他不学无术,什么都不懂,便好生哄着,没看他虽处处恭敬,眼底却全是漫不经心,指不定背地里说了他多少句蠢货。 李洪昌对顾长宴极为尊敬,顾长宴又对韩湛甚是看重:“小侯爷奉了圣命前来镇压救济灾民,我只是协助而已,当不得知府大人这般看重。” 顾长宴一来,李洪昌收敛了许多,除却顾长宴刚来那天夜里设了酒宴之后,就不再有任何动静。 韩湛嗤笑:“真真假假,你会不知?” 韩湛扬眉道:“不好办小爷也给他办了!” “许久未听到你喊我景玉了,我记得你上次喊我景玉,还是在楚家别庄的海棠春宴上罢。” “没什么,只是觉得顾世子你变了许多。” “是啊,我也想问,你同我一道儿长大,怎么就变了呢?”韩湛虽然笑着,眼底却一点温度也没有,“先前中秋节,我在东宫被陷害,有你的手笔吧?若没猜错,当初从长乐殿出来,告诉我楚枝在东宫的那个太监,是你借了皇后的手算计我罢!” “你只管说是与不是。” 【作者题外话】:嗯……突然发现,若是没有我女鹅在,顾世子和小侯爷这段对话不要太fu,像极了爱情中闹别扭的小两口……我怕是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