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言全身心都在隔壁房间的动静上,没能在意对方抗拒的神色,询问的声音响起,我们去看看?
费奥多尔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他揉了揉眼睛,等模糊的视野逐渐适应清晰之后看清了对方披在肩头身前完全散开的睡袍,后者白皙光滑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下,有些地方还带着之前睡着时被压出的红色印子。
他伸出手帮对方系好了睡袍,意有所指,我以为您会对这种灵异事件退避三舍呢。
怎么会?而且这算是扰民吧?我们应该对这种扰民行为提出抗议!千岛言振振有词地说道,他掀开被子挪下床走到门口之后回头看着仍旧坐在床上的青年,意思不言而喻。
虽然很想说那种微小的声音如果不是千岛言提醒费奥多尔根本不会注意到,但以对方现在的状态即使说了也不会在意,毕竟后者一脸兴致勃勃看上去就是想弄清楚事情原委的样子。
您当初打开窗户被那个中年女人吓一跳也是源于这样的好奇心吗?费奥多尔慢吞吞地挪下床,无端联系到了对方之前的行为。
这可是两码事。千岛言仿佛是看不惯对方不紧不慢的样子,他拉着对方手臂直奔隔壁,这次可不一样了,这次我有准备。
作者有话说:
陀思:您的有准备是指有了垫背吗?
addot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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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所以怎样都没关系
寂静的走廊里昏暗一片,感应灯仿佛失灵了一样怎样都没办法亮起,索幸两人都不是什么怕黑的人,倒不如说他们都习惯身处黑暗中。
千岛言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在第一次敲击结束时没有任何动静,他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又再次敲击了第二下,安静的宛如隔壁根本没有住人一般,他侧过头与费奥多尔交换了一下眼神,伸出手敲击第三下。
嘎吱
隔壁的门仿佛零件没有上油又老化了一般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里面的灯光没有打开漆黑一片,只留一双眼睛露在缝隙中看向门外的两人。
千岛言借助他们房间的灯光看清了那双眼睛,漆黑眼眸周围密布着鲜红的血丝,其中神色布满癫狂意味没有丝毫理智可言,那是一个人歇斯底里到极端时才会露出的眼神。
与此同时从那条漆黑到宛如什么深渊的门缝里溢出了丝丝缕缕的血腥味掺杂进了空气中,两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费奥多尔面色如常率先打破了僵硬的局面,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