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能够收敛起富有攻击力的那一面,确实也能做到极有欺骗力的柔弱效果。
不过
费奥多尔注视着对方在刚刚混乱中被扯开的衣领陷入了沉思。
他微妙地看着对方锁骨处的一圈牙印,从这些密布的痕迹他倒是能够看出那场欢愉有多么的激烈了。
而且这牙印确实跟他的一模一样他咬上去绝对能完全吻合。
费奥多尔不禁开始怀疑起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该不会真的沉溺于爱情了吧?
还是说这也是某种伪装?
千岛言像是注意到什么,原本发散的思绪重新合拢,费佳,不用猜了,这就是你制造出的痕迹。
费奥多尔目光复杂,起身坐回了椅子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后脑,指尖没有触及到湿润,应该没有出血,不过还是有痛楚产生,也许已经肿了。
千岛言有些惋惜自己的白衣服沾染上了地上的咖啡渍,在试图擦掉无果之后放弃,转而看向对方。
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说?
嗯?费奥多尔疑惑的表情没展露出一秒,很快像是意识到什么,他眉头微皱,冷漠疏离的神色重新流露,隐隐约约透着敌意,您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哇哦千岛言像是确认什么一样又看了一眼地上在刚刚的变故中已经摔坏的电脑,没了电脑你也能敏锐认知到这一点?是因为我的反应过于明显了吗?
我认为,这种堪称是背叛的行为不该是自称是我爱人的您应该做出来的事情。
费奥多尔有些不悦,却也尽量维持着涵养和冷静,毕竟事已至此,后面的计划或许需要改动一下了。
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礼物而已。千岛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监听器捏碎,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看他也很好奇的样子,所以就稍微透露了一下。
他抬起眼眸发现对方正起身想往通道里撤离,好心地提醒道:你猜我怎么进来的?
费奥多尔脚步顿住了,他回过头看向那个还坐在地上屈起一条腿撑着腮帮子看着他的金发青年。
他忽然清晰认知到一点,对方似乎对他所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现在他倒是有点相信对方自称是他爱人的说辞了。
虽然做的事情一点也不让他感到正常爱意的存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