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好看的。”她完全没了兴致，只想回家。 冬青打电话给向非晚做检讨，向非晚没说别的，让她以后别再提这些。 “不用。” 叶桑榆连续几天，主要都在睡眠中度过，饿得不行才点个外卖。 苏稚发了一堆照片和信息，向非晚发了几条，都是提醒她好好吃饭和休息的。 萎靡颓废的生活，持续到初六。 新年期间，店铺开得少，她找了家沙县小吃。 叶桑榆愣愣看了半晌，心底生出羡慕，进而想起她和向非晚的种种画面……她赶紧打住这种念头。 她怎么又在想她们？叶桑榆懊恼地踢路边的石子，石子滚到车站旁，一辆公交车停下。 这是她曾经热衷的位置，矜贵的大小姐为了哄她，一起追上来，然后意外发现向非晚居然晕车，差点没晕在车上。 穿过两个红灯，她已经骂了自己很多次，最后累得放弃抵抗。 公交车居然经过向家老宅，两旁的梧桐树枯枝高耸，树根底下堆满了雪，路肩上站着几个戴口罩的人，手里拎的好像是油漆桶。 眼看着有人提桶往车上泼了绿色油漆，叶桑榆霍然起身：“下车。” 一个空桶被风吹倒骨碌碌滚向她，她顺手拎起来，啪地砸中男生的后背。 叶桑榆在监狱里就练过，出来也没断，一脚踹倒男生。 哗啦一声，男生成了彩人，几个女生脏话连篇，抄起棍子就打。 叶桑榆打电话报了警，双手插兜看着他们，问：“为什么往车上倒油漆？” “我去你……”男生说到一半，被叶桑榆突然挥砸的拳风吓得噤声，她的拳头离脸几厘米距离，比划着没有落下去：“一个脏字，一拳，来，你骂。” 向非晚和片区派出所一起过来的，她这边是别墅区，大面积都是向家的，熟识的片警打给向非晚告知。 原来华信集团最近拒绝了一个明星代言，他的粉丝心生不满，尤其当明星暗示是向非晚个人原因，护主心切的粉丝便偷偷来报复。 警察不认识叶桑榆，看向非晚：“向总，这是哪位……” 警察催着让几个人道歉，低声提醒：“还不道歉？这车要几百万知不知道？” 警察为难地看向非晚：“向总，这不是您的车吗？是听你的，还是听她的啊？” 向非晚派冬青处理这件事，她拉着叶桑榆的衣服：“要不要去坐坐？” 叶桑榆转身往里面走，毕竟她也两年多没来了。 向非晚站在门口跺跺鞋上的雪，握住门把的手却又僵在那。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