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海边出事，向非晚的嗓子没恢复到最初，现在也是沙哑的烟嗓。 向非晚一再表明，不需要叶桑榆负担其他，她这样是为了以防万一。 “这世上，除了我，我只相信你。”向非晚诚恳道，“我也想过了，等秋水恋爱结婚，她的另一半就是监护人，到时候你们随时可以取消意定监护。” 叶桑榆自然不会这样做，正因如此，她被向非晚吃定。 “最后的事，是什么？”叶桑榆端着碗，比起向非晚小口吞咽，她咕咚咕咚大口喝。 “咳咳咳咳。”叶桑榆呛得咳嗽，姜水辛辣，即便有红糖缓和，那股子辣味还是直往天灵盖和肺管子穿，她捂着胸口，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有病吗？”叶桑榆和她中间隔着桌子，向非晚脸色微微泛红，但无比认真：“不可以吗？” 向非晚点点头，丝毫看不出是在开玩笑，想起什么提醒道：“我说的是你要我，我在下面。” 叶桑榆骂她有病，转身去浴室洗澡了。 叶桑榆打开花洒，人却是站在镜子前，脸红得要滴血了。 整个洗澡过程，叶桑榆都没想明白，向非晚的脑回路。 转而她安慰自己，她不是变态，理解不了向非晚很正常。 抬头时，向非晚像是还没从情绪中抽离出来，表情寡淡冷漠，目光碰上才露出的浅浅的笑。 “桑榆。” “真的不可以吗？” “一次都不行吗？” 叶桑榆拧眉，为微扬着下巴反问：“向非晚，你到底是什么心里才说出这种话的？” 她慢慢垂下头，大概也有不好意思的成分在里头，却还是带着一丝委屈，执着道：“可我等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等到，我等不及了，我感觉自己是一口井，你再不进来，我就要干枯了。” 大脑里有什么正在打结，她无法捋顺清晰的思路，只有那段高墙里养成的习惯性思考和反应，讥讽的语气近似嘲讽：“你就这么饥渴？” “我那么恨你，恨不能虐你千万遍，你却还在想着我给你带来快感？” “你是真的很不要脸。” 叶桑榆推开，她倒退两步，叶桑榆嗤笑她：“不就是不要脸，乱发情，说得那么动听骗谁呢？” 人不要脸，果然天下无敌。 “就一次。”向非晚再次走过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你愿意，我都愿意躺在你身下。” 一个邪恶的年头在心底盘旋升起，她笑得又坏又野，指尖挑起向非晚的下巴，凑近道：“要你一次也行啊，不过你得付出代价。” 叶桑榆挣扎推她的手，却反被向非晚握住腕子束缚压在身后，身体被迫向前，雪峦巅峰高耸。